晨光照耀這片大地,金色光華彌漫散落巨熊鎮(zhèn)上,周邊森林閃爍燦爛的光華,暖風吹拂,帶起陣陣清新的花草香味,茂盛的林草間,不時響起鳥兒鳴叫,昆蟲彈唱,充滿生機勃勃的大自然氣息。
鎮(zhèn)上的原住民,一如既往地迎接新的一天,但這個早晨總有一些事情即將發(fā)生。
之前,在游戲凌晨的時分,黑紙發(fā)出了一份報告給尤子浩,那時候已經(jīng)差不多天亮。報告中,黑紙列明了有那些公會已經(jīng)撤離巨熊鎮(zhèn),有那些公會還在鎮(zhèn)上沒有撤離的意思,當中新界之時、火紅烙印、零碳三個公會就是沒有撤離。黑紙在報告中詳細注明了三個公會的成員戰(zhàn)力,成員數(shù)量,包括其它不退出巨熊鎮(zhèn)的公會,他也收集了一定的信息,清楚那些公會的大概實力。
黑紙辦事能力很讓尤子浩滿意,從他的分析報告之中,一目了然紫氣東來有多少敵人,敵人的數(shù)量有多少,平均等級又是多少,也從每個公會的財務(wù)狀況,分析他們成員的裝備品質(zhì)是什么程度,甚至那些公會老大的職業(yè),等級他也一一打聽清楚。
本來那些最早跟紫氣東來抬價作對的公會,譬如劍指千軍、迷你花朵、天使黃金心等等這些公會全部都離開了。
黑紙在報告列為敵對的十一個公會,新界之時、火紅烙印、零碳、凝聚永恒、紫電降臨、永遠的情義、流云居、燃燒之血、曼舞、化妝舞會、歌頌寂寞。
中型公會有五個,新界之時、火紅烙印、零碳、凝聚永恒、紫電降臨,成員人數(shù)在一百五十人左右。
其它都是小型公會,成員人數(shù)在一百人左右,當中曼舞和化妝舞會所屬女性公會,法師占了一大半,成為有力的法系傷害輸出。
這十一個公會還不撤離巨熊鎮(zhèn),他們的選擇呼之欲出,那就是跟紫氣東來死磕到底了。
他們總成員人數(shù)接近一千五百人,是紫氣東來成員人數(shù)的三倍。
滅紫聯(lián)盟的棋子,又何止新界之時、火紅烙印、零碳這三個公會,準確來說他們只是無上皇皇的棋子,有部分棋子屬于滅紫聯(lián)盟其它大型企業(yè)公會,所布下的手段。
新界之時、火紅烙印、零碳無法拒絕成為“炮灰”的任務(wù),緊密拉攏一個又一個公會合作,剛好和那些居心不良的公會一拍即合,形成一條共同陣線。
他們承認紫氣東來的血戰(zhàn)士很強,個人而言,無人能匹敵于他,但不相信他能以一打百、打千。
這個公會當中也有聰明者,分析了之前血戰(zhàn)士打滅金堅公會,最后使用的消耗卷軸,否則他是沒有能力,使出大殺傷力的大范圍技能,滅掉所有人。
正是這樣可以得到了一個很好機會,因為這次打滅的是紫氣東來的成員戰(zhàn)力,減少他們的公會實力,而不是和血戰(zhàn)士死磕。
目標只有一個是紫氣東來那些成員,不是血戰(zhàn)士。
絕無可能紫氣東來每個成員都有一打十的能力,人力可以推死紫氣東來五百人的成員。
這也是紫氣東來的弱點所在,人員太少,靠的只有尤子浩一個人的戰(zhàn)力。
此時,駐扎在巨熊鎮(zhèn)后方的公會,出現(xiàn)不尋常的寧靜,似乎醞釀著一場風暴的到來,就連身為巨熊鎮(zhèn)本地的原住民,都清晰感到空氣充滿一股緊張的氣氛。
全球玩家的目光,再次注視在巨熊鎮(zhèn),華夏區(qū)的論壇,大有翻起激烈的言論趨勢。宇宙之匙公司的欄目已經(jīng)開始新一輪的專題滅紫聯(lián)盟各國首腦,也在關(guān)注這一場戰(zhàn)斗,做最后的評估。
但紫氣東來內(nèi)里沒有外界那樣緊張,每個成員群情洶洶,氣勢振奮,因為他們的信心來自于一個無人能敵的“血戰(zhàn)士”
作為當事人的尤子浩,跟木婉素齊齊下線吃飯去了。
姚詩惜蕙質(zhì)蘭心,知道公會上有戰(zhàn)事,所以提早了下班做飯,免得游戲上一旦戰(zhàn)斗起來,不知道什么時候結(jié)束。而且,她清楚自己和沈白白掌握神器,也是能幫助公會出一份力,不能埋沒兩把神器的戰(zhàn)斗價值。
每個公會都在準備,不需要開戰(zhàn)的宣言,一種對抗的默契已經(jīng)生成。
紫氣東來五百多人在線,幾乎到達了百分百的成員在線率。
近戰(zhàn)部暗殺部法系部遠程部,四大戰(zhàn)斗部門的部長,不停調(diào)動普通成員,融入自己的部門,化為一股戰(zhàn)斗力。
紫氣東來的成員最低也有三十級,裝備精良,以一敵二,不是什么難事。
那十一個公會同樣在調(diào)兵遣將,公會大事發(fā)生,他們的成員在線率也很高。而各公會的老大深知,單獨抗衡紫氣東來都只是以卵擊石,所以他們每個公會的成員,相聚森林的后方。
準備一擊出動,直搗黃龍!
“我們千人殺去紫氣東來大本營,就算血戰(zhàn)士多強大,也不能一擊滅殺我們,等殺進紫氣東來,我們各個公會必定揚名游戲界!游戲歷史之中,有我們的名字,不會淪為陪襯的角色!”巨石上站著一個相貌堂堂,雙眉飛揚的人族男子,他身穿暗金盔甲,神情激奮的大聲呼喝。
一片森林之地,全是人頭涌涌,人如潮涌,一下之間看不到森林盡頭隱藏了多少人。而在陽光下每個人身穿的裝備,反射出繽紛閃亮的光芒,本來晨光泛出漣漪暖意,但他們周身散發(fā)的卻是一股強烈的悲壯,士氣大大不如紫氣東來。
在巨熊鎮(zhèn)上的每個公會成員心中,紫氣東來是一座難以超越的大山,更何況現(xiàn)在有一個血戰(zhàn)士,想要推到這座大山,難上加難。
這十一個公會剛剛湊成的雜牌軍,哪里有信心打這一場戰(zhàn)斗呢。而且,沒有時間給他們十一個公會彼此磨合,人數(shù)雖多,但戰(zhàn)斗力強差人意。
紫電降臨的老大碎星,大聲呼喝,也是想從語言上調(diào)動每個公會成員的士氣,但是效果也不是很明顯。
特別一些不是紫電降臨公會的成員,他們簡直懶得理會碎星的說話。
我不是你們會的人,你也不管著。其它公會的成員,心底處都是這樣的念頭。
沒有強大的實力與知名度,根本無法震懾一群來自各個公會的成員。
難以服眾!
十一個公會,有十一個公會老大,還有其它副會長,每個公會老大都不是輕易放權(quán),失自己威風的。
人本自私,也就是如此了。
“我們還是各自指揮吧!蹦塾篮愕睦洗蟆皼_天下”慢調(diào)里斯的笑道。
沖天下,精靈族,身軀修長有力,相貌陽光,笑容迷人,戰(zhàn)士職業(yè)。熟識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一個十分強勢好戰(zhàn)的男人。
巨熊鎮(zhèn)大大小小的戰(zhàn)斗,占了一半有凝聚永恒的身影,只不過他們有自知之明,不敢招惹紫氣東來這只猛虎而已。
“你們總要派出人來,護著我們一群女子法師吧!甭璧睦洗蟆皽卮健泵难廴绮,身姿柔軟,前凸后翹,翹臀拖著一條紅彤彤的尾巴,頭頂兩只毛茸茸的耳朵。
她竟是性感嫵媚的狐族。
“我們化妝舞會也需要保護。你們應(yīng)該清楚,現(xiàn)場公會只有兩個公會占取法師數(shù)量最多,法師是不可缺少的輸出,你們慎重考慮我們個曼舞公會的價值,失去我們你們又能不能攻陷紫氣東來的城堡!被瘖y舞會的老大“沐紫”臉膩如潤玉,身姿端雅美麗,神色淡然,她也是一個精靈。
法系技能傷害比物理技能高,濺射面積比起一般職業(yè)的大,更有利與群戰(zhàn)。
流云居的老大“拉風男子”燃燒之血的老大“泣血”兩個男人的公會,分別擔任保護曼舞和化妝舞會這兩個女性法師公會。
他們還在商量的時候,尤子浩和木婉素、姚詩惜、沈白白登上了游戲。
四個戰(zhàn)斗部門的成員,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只須一聲令下,振奮的成員就馬上殺出到森林里面。
黑紙的情報部門,掌握了他們的一舉一動,再加上有一支盜賊隊伍的遠處監(jiān)視著,黑紙更對他們的聚集地點,了如指掌。
紫氣東來的會議室上,有著全體核心成員,每個部門的部長,尤子浩神色平靜的說道:“還是那句,你們守住城堡即可,我獨自行動就行了!
“我和緋月呢?”旁邊的木婉素戰(zhàn)意旺盛的道。
“他們這次明顯帶著敵意而來,你一旦出去絕對成為所有公會的目標!庇茸雍茝娪驳卣f道:“這次你怎樣也不能出去!
木婉素撇了撇嘴,也懂得大局為重,沒有反駁尤子浩的說話。
“那我總可以跟你出去吧?”緋月娥眉高聳,自信飛揚的說道:“放心,我絕不會成為你的包袱。”
“女人真是天生小心眼!庇茸雍菩闹懈拐u了她一句,明顯針對之前自己不帶她練級,用這句調(diào)笑的自己了。
“若你出戰(zhàn),上千人的對戰(zhàn),意外難料!庇茸雍瞥烈髁艘幌,說道:“不減當年你也帶一支隊伍,保護她!
緋月不是容易感性的人,但尤子浩關(guān)心她,芳心還是生出一點好感。
“明白。”不減當年的道。
“我做最后的說明!庇茸雍普J真望向美貌如玉的緋月,說道:“這次戰(zhàn)斗真的很危險,你和不減當年的隊伍,只能留守在城堡外面,不能跟我深入樹林里,當你們無法面對這么多人的時候,立刻回到城堡里面,要懂得進退”
“零舞葉!庇茸雍圃掍h一轉(zhuǎn),眼睛望向幾個女子坐在一起的那個清麗少女
“在!”零舞葉眉目清麗,眼眸清澈,五官精致,肌膚雪白,無一處不美。
“城堡暗藏的壕溝開關(guān)就交給你了!庇茸雍普f道:“你要注意接應(yīng)緋月他們!
“知道!绷阄枞~認真點點頭。
尤子浩環(huán)視一圈會議室全部人,泛起一絲微笑:“我不會說什么煽情和激勵的說話,但循例也說一下”
“紫氣東來必成王!”
尤子浩握住拳頭一舉,清喝了一聲。
在場每個人心中那股緊張,被尤子浩的說話弄得輕松起來,嘴上也出現(xiàn)笑意。當聽到他擲地有聲的大喝,蘊含無比的雄心壯志,每個人燃燒了一把高漲大火!
“紫氣東來必成王!”
“紫氣東來必成王!”
“怎么有點想神棍的味道”尤子浩看著一群人興奮的成員大喊,心中有陣陣古怪。
只有幾個部長、木婉素、姚詩惜、沈白白、緋月、零舞葉等女子都保持矜持,沒有湊熱鬧,但她們一雙美目,流光熠熠。
尤子浩大手一按,會議上的聲音,仿佛受到氣壓一樣,全員停止了聲音,他才緩緩說道。
“我出戰(zh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