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的如意算盤終究還是白打了,他出去后子義就在落塵的腰間推拿了幾下,沒過一會兒落塵就站起來了,然后自己走掉了
回到房間劉芒還真有點心有余悸的感覺,除此之外就是疑惑和震驚了,小飛小喬還有子義,這三個家伙居然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而且都是超級高手,落塵這個殺手在他們面前就像個嬰兒一樣,毫無反抗的力量!
那他們都是些什么人呢?
小飛貌似很了解殺手這個行業(yè),難不成他是殺手?
子義精通點穴之法,偉哥曾說過他身上有一種古代人的氣息,難道他是趙子龍的后人?
小喬看似普普通通,但力量和速度還有爆發(fā)力全都強悍得要命,比小飛都要強上幾分,那他又是什么人?
帶著這樣的疑惑,劉芒進入夢鄉(xiāng),再次醒來時卻只是早上七點三十分。*吧(。paoshu8。)
揉揉眼眶,這一覺,睡得不是很踏實!
“篤篤篤——”
“誰?”
“團長,是我!”
是小飛,劉芒下床開了門,小飛一臉笑意,說:“昨晚睡得可好?”
劉芒撇撇嘴,走進洗手間,說:“好個屁,一整夜都在擔心那個落塵會再來,娘的,真特娘的晦氣!”
小飛靠在墻邊,笑呵呵地道:“不必擔心,我想那個小子不敢再來了!
劉芒擠好牙膏,問:“你怎么知道?”
小飛避而不答,笑了笑道:“如果他不傻的話應該不會再來了,但如果他真的想死,又來了,那團長您也不用擔心!”
劉芒有些好笑,問:“怎么說?”
小飛嘴角一勾:“你就無條件相信我一次吧,除非那家伙把整棟樓給炸了,如果他炸不了,那我們這一層樓的人是絕對不會有任何危險的!這點我可以用我的性命來擔保!”
“呵呵!”劉芒笑了笑,不再說話,認真刷起了牙。
“哈哈!”小飛干笑兩聲,轉(zhuǎn)身走向門口:“十分鐘后一起上線!”
洗漱完畢之后劉芒給月舞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可以上線了,隨后自己也上了線。
一上線劉芒就看到了一邊的月舞,她也剛上線,恩,二人很默契的選擇了原地上線,不錯,非常不錯。
“月美女好哇!”劉芒笑嘻嘻地說道。
“流氓你好哇!”月舞亦笑嘻嘻地回道。
劉芒翻了個白眼,道:“走吧,去找那什么靈泉。”
月舞笑得愈歡,跟上劉芒,問:“喂,流氓,你不是說建希望小學和孤兒院么?怎么沒音兒了?不會只是說說吧?”
“怎么會!”劉芒無了個語,道:“我這不是沒時間么!本來想著今天早上給我大爺爺打電話的!”
“給你大爺爺打電話干嘛?不會是想把那五百萬要回來吧?”月舞眨眨眼笑著問道。
“額,我說你能不能想我點好啊!”劉芒看了眼月舞,道:“我是準備再給他卡上打五千萬,然后以他老人家的名義捐把錢捐給慈善機構(gòu)!”
“真是這么想的?”月舞雙手背在身后,臉上得意勁兒十足,邁著小碎步像個高傲的小公主。
“誒?你干嘛這么高興?”劉芒有些好笑,道:“我們現(xiàn)在還不是一家人呢,你就開始為我的無私奉獻感到自豪了?
“去!”月舞輕白了眼劉芒,說:“我這是在為那些失學的孩子和孤兒高興,和你沒關系,千萬別誤會!”
“好,不誤會!”劉芒笑了笑,又道:“對了,你這個一幫之主就沒事要做嗎?”
“”月舞氣呼呼地等了眼劉芒,特幽怨地說道:“還不是為了你!”
劉芒十分不屑,道:“我看是為了任務吧?”
月舞忽地笑了:“咯咯咯還是沒能騙過你哦!”劉芒:“”
半個小時后。
“呼,究竟有多遠啊,還沒到?”
“就快到了,前面不遠處,有一個靈池,那里會有一個35級的領主boss,得小心!”劉芒看了看任務提示說道。
“35級的小boss而已,沒什么的,有本姑娘在,你就躲在后面看戲就好了!”月舞自信滿滿地說道。
“好!這可是你說的!一會兒我就站在你身后看著你打!”劉芒立即應道。
月舞急了:“我隨便——”
“你隨便說說?”劉芒笑著問道。
“哼!”月舞哼了一聲,走到了前面。
“就是前面那個,靈池!”劉芒一指前面,興奮地叫道。
“我有眼睛,能看得見!”月舞有些忿忿地說道。
“”劉芒無奈地搖搖頭,喚出幻影劍跟了上去“小心點,你沒看到那只靈池守護獸已經(jīng)虎視眈眈了么?”
“我有眼睛,能看得見!”
“”“撲哧——”月舞看了眼劉芒,終于笑了起來,只怪劉芒的表情太搞笑,像個小孩兒一樣。
“哦,原來你是裝的!”劉芒一副‘你不厚道’的表情說道。
“沒裝!”月舞又恢復了冷冰冰的模樣,說:“你在這看戲,我一個人打boss!”
“”劉芒也不說話,直接給月舞發(fā)了個交易請求。
“干嘛?”月舞轉(zhuǎn)頭眨眨眼問道。
“給你點保命的好東西!”劉芒笑了笑,頗為得意。
“不要!”
劉芒無了個奈,直接拉過月舞,攬住她那芊芊細腰——此時他和月舞兩人臉對臉,距離絕對不超過三厘米。
“你,你要干嘛?”月舞有些慌亂地問了一句。
香氣從鼻尖里鉆進來,劉芒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維。
“你到底要干嘛?”月舞眨了眨烏黑的眼睛,緊緊的抿著嘴唇。
“我就是想給你點紅藥,你就拿著,好么?”劉芒直視著月舞的眼睛,柔聲說道。
月舞卻是秀眉微顰,隨即推開劉芒,平復了下心情,說:“系統(tǒng)為什么沒有一道雷劈了你呢?”
劉芒愣了一下,隨即卻笑了起來:“大概是系統(tǒng)看著咱倆挺般配的,所以就沒忍心,哈!”
“”月舞一是無語,二是疑惑,無語的是劉芒的臉皮竟能厚到這個程度!疑惑的就是剛才她問的那個問題,按說剛才劉芒對她的行為足以挨一道系統(tǒng)的天雷了,但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是沒有動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