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需要了,本來就是我給酒廠打的廣告,您把費用拖到年底再和我結(jié)算已經(jīng)是很厚道了,就是還有一件事可能需要您幫忙。
我知道你指的是什么,陸霆已經(jīng)和我說了,那幾人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絕不姑息。曹銘神色凝重。
他知道農(nóng)場這樣的地方形形色色的人都有,但應彩霞做法,實在是太惡毒了一些,陳靜書有錢,那就活該要被算計嗎?
還把自己的不幸全都強加在了別人的身上,自己不幸也要讓農(nóng)場別的女性遭殃。
那應彩霞會有怎么樣的下場?還有王肖月呢?她以后會如何?
王肖月那邊婦女主任已經(jīng)過去了,身上很多傷,長期被楊昊虐待,那個楊昊太不是東西了,王肖月這么長時間沒有反抗,也沒有和人說過這件事,心理多多少少有些問題的。曹銘說起這件事來也很是頭疼。
還有和王肖月一起的焦美蓮,這人是楊昊姘頭,媽了個巴子,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他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陳靜書反而對這樣的消息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這幾人行為奇奇怪怪的,做事又毫無道德底線,她現(xiàn)在腦中反而想的是劉美娜,人都已經(jīng)離開農(nóng)場了,卻還給她帶來這樣的麻煩,簡直就是陰魂不散。
陳靜書掛了電話,就看到王婉華一臉期盼的看著她。
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咱們廠是不是要火了?是不是打來電話的人很多?
見王婉華眼巴巴的望著,陳靜書覺得有些好笑,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對她點點頭。
第一百二十二章 陰魂不散
被陳靜書惦記的劉美娜,此時日子可不好受。
她被一個男人狠狠的甩了一巴掌,雪白的皮膚上,迅速紅腫起了一片,觸目驚心。
但她也只能是忍著,含著淚不敢多說一句話。
都是你干的好事,你說能獲取更大的利益,現(xiàn)在倒是好了,連合作都沒有可能?你怎么不說那酒廠的人認識仇九?
要是知道對方認識本城大佬身邊的紅人,馬輝說什么都不敢對劉美娜所謂的牽線搭橋感興趣,和石峰農(nóng)場的副場長邱滿江合作。
原本是陳靜書主動邀請他小弟成為區(qū)域代理,現(xiàn)在卻是什么好處都撈不到。
我覺得是你們的機會到了。劉美娜也不愧是有些急智的,都已經(jīng)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她還想要錘死掙扎一下。
馬輝嘴角揚起一抹冷笑:那你說說?
陳靜書的楊梅酒廣告打的這么響,要是你們也做楊梅酒賣,用最廉價的白酒浸泡楊梅,這樣豈不也能大賺一筆嗎?
你說的方法是好,可惜現(xiàn)在這個季節(jié)哪里來的楊梅?他皺眉。
你們沒有楊梅,可是果脯廠有呀!我知道果脯廠會把收來卻來不及處理的楊梅送到冰庫封存,要是你們能夠從果脯廠把冷凍在冰庫的楊梅搞到手,不就有楊梅了嗎?
你說的簡單,果脯廠的人我們又不認識。馬輝雖然覺得事情可行,但這中間操作起來還是有些難度。
這有什么難的,邱滿江認識果脯廠的人呀!只怕他現(xiàn)在也恨透了陳靜書,肯定會幫這個忙。陳靜書的包裝酒瓶和外包裝箱都是農(nóng)場自己的產(chǎn)業(yè),想要弄到手都是邱滿江一句話的事情。
要是這件事你辦成了,那之前這事也就算了。馬輝的臉色終于好了不少,隨即看向劉美娜的臉,心疼的用手去碰觸了一下。
劉美娜卻轉(zhuǎn)過頭,不讓對方碰觸,表情委屈又無助。
對不起,我下手重了一些。馬輝對劉美娜這個美人其實非常滿意。
若不是被仇九嚇到,加上和巨大利益擦肩,他還真狠不下心,對劉美娜下這么重的手。
你們男人就是這樣,有好處的時候?qū)氊,沒好處就這般折辱我。劉美娜撒嬌道。
屈辱憤恨全都只能藏在心中,不敢表露分毫。
她在心中默默發(fā)誓,今日之苦改日會讓陳靜書百倍嘗之。
要知道今日這些屈辱可都是陳靜書帶給她的。
可惜她在農(nóng)場安排的后手也全都折損,真是想不到她費盡心機給應彩霞那個瘋女人送去消息,結(jié)果這瘋女人看似手段了得,卻這么沒有用,這么快就暴露了。
沒有錯,在應彩霞等人全都被陸霆帶走之后,劉美娜就收到了那邊的消息。
她在農(nóng)場布置的這步棋廢掉了。
現(xiàn)在她更有理由相信,陳靜書也和她一樣做了同樣的夢,不然憑借那蠢女人,如何能這么好運的躲開她的算計呢?
對了,和夢里不一樣的似乎是陳靜書遇上陸霆開始,那個仇九好像也是跛腳男人找來的。
這么想著,劉美娜心中的憤恨越發(fā)的加劇。
憑什么陳靜書身邊沒有了王建業(yè),卻出現(xiàn)了一個陸霆。
第一百二十三章 搶單
劉美娜也不是沒有想過去勾引陸霆,可是陸霆連一個好眼色都沒有給過她。
加上陸霆腿腳殘疾,她興趣缺缺。
卻沒有想到這個一個跛腳男人,給她帶來的麻煩還不是一般的大。
其實這么馬輝她也根本看不上,可現(xiàn)在憑借她,別人還真攀不上,只能是依附著這個馬輝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