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還不忘橫了男人一眼。
如何?自己的話這么快就忘記了?所以別用家里的錢購買家里的貨,這是傻子的行為知道嗎?
重重點了他一下腦門,陳靜書要從椅子上下來,結(jié)果下一刻腰被某人徹底掌控,整個人跌倒在了他的身上。
嗅著女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幽香,陸霆用極大意志力這才克制住不去犯沖動。
我的錢都在哪里你不知道嗎?哪來的余錢。
真是你戰(zhàn)友要訂購酒?
如假包換,你這邊覺得可以,我就讓他過來驗貨。
陳靜書在陸霆懷中點點頭,臉已經(jīng)是紅的像煮熟的蝦米:我相信你了,還不放手?
沒抓著你,真的。男人無辜的伸出兩只手。
氣的陳靜書狠狠掐了一下他的大腿。
卻發(fā)現(xiàn)男人身上的肉硬的像是鋼鐵一樣。
你身上的肉是鐵疙瘩嗎?手都掐疼了。陳靜書把手遞到男人的跟前。
陸霆抓住她的手,吹了吹:這樣是不是好點?
點點頭,這次陳靜書不再和他胡鬧了,坐下來吃飯,這才發(fā)現(xiàn)兩人剛才這一通鬧下來,飯菜都有些涼了。
都是你,以后吃飯不許談事。飯后,兩人一起收拾完桌面,陳靜書狠狠警告。
剛才也不知道是誰,吃飯的時候一直上下其手。
被點出來,陳靜書想起自己撲倒在陸霆身上的那幕,氣的狠狠抬手狠狠去拎陸霆的耳朵。
媳婦,你這屬于家暴,家暴,這不好。
第八十二章 不能住了
誰讓你全身這塊肉最軟,最好捏呢!下次還嘴貧不?陳靜書威脅。
罵不還口,打不還手,這樣行嗎?陸霆小心翼翼。
你還想挨打還手?陳靜書目光揪著男人。
口誤,口誤,咱們家沒有對女人動手的,而且負責(zé)挨打不還口。
語氣凄凄哀哀的,小白菜一樣,我欺負你了嗎?陳靜書橫眉豎目。
這還不叫欺負嗎?可我喜歡被你欺負。在陳靜書變臉之前,陸霆馬上補了一句。
蹲下。
雖然不清楚女人要做什么,但陸霆高大的身子還是往下低了低。
被陳靜書一把按在椅子上。
然后朝著他的耳朵吹了吹氣。
這樣還疼嗎?是不是好點?哎呀,都沒有想到把你耳朵捏的這么紅。陳靜書伸手很不好意思的去揉搓陸霆的耳朵。
陸霆只覺得一股熱血沖上腦門。
兩管鼻血就這么流了下來。
回家路上,陳靜書眼睛還一直不太敢朝陸霆鼻子上的兩團棉花去看。
她也沒想到就這么調(diào)皮一下下,男人就能鼻血狂流,當(dāng)時差點把她給嚇傻。
還是陸霆眼疾手快找來醫(yī)藥箱,給拿了兩團棉花塞鼻子,這才止住血。
一路上,她不敢再造次,就算是陸霆牽手一路,也沒有掙扎,任由他牽著,乖的像一個真正的小媳婦。
直至遠遠看到家門口嘈雜聲音。
陸霆皺眉:這樣下去可不行,你也該是換個地方住了。
自從陳靜書收購酒廠之后,每天就會有不少農(nóng)場職工來到她這邊拉近乎。
有些人是借錢,有些人是聊天,還有人想讓陳靜書換個對象,覺得陸霆配不上她。
每晚這些人都會留到很久,已經(jīng)嚴(yán)重影響到了她的休息。
我想這幾天就搬去廠里居住,那邊有不少空房子。
廠房那邊這么偏僻,你就一個女孩子怎么去。縿e逞能。說著陸霆就拉住陳靜書往另外一個方向走。
你做什么?
去場長家。
去場長家做什么?
安排新住處呀,場長家隔壁好像還空著沒有住人,那里挺好。
不要。陳靜書想也不想的搖頭,努力的拉住陸霆的手,不讓他再往前走。
給我一個不要的理由。陸霆停住腳步回頭不解的看向陳靜書。
酒廠你也說那邊偏僻了,酒入庫肯定要有人看著。還有我也不是一個人去住,婉華會陪著我一起過去的。
真有歹人過去,你們兩個女人頂什么事情?打也打不過等于是送羊入虎口。還不如我讓人在那邊多巡視幾趟。
那你也說晚上會讓人多巡視幾趟的,還有什么危險?至少那邊清凈。場長那邊住的都是管理層,我沒有進管理層,這要是去住就是破壞場里的規(guī)矩,就算場長為了我破例,可場里人有些人嘴巴多大你也知道,我收購酒廠的事情已經(jīng)在場里傳的沸沸揚揚沒有必要再讓人多嘴,平白給人制造話題。近期酒廠的風(fēng)頭已經(jīng)出的挺夠的,要是一直話題不斷,那就要出事了。
要不這樣,你們?nèi)ノ夷沁呑,我去廠里住,這樣總行了。
去你那邊難道就沒有人串門嗎?而且你那邊也偏。好了,就聽我的。陳靜書拍拍陸霆的手安慰。
那現(xiàn)在我陪你外面走走,免得應(yīng)付那些無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