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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恐怖靈異 > 詭寢驚魂 > 第615節(jié)
  但我的想法跟他不太一樣,我是覺得戀愛這東西是年輕人自已的事兒,再說我倆本來就兩情相悅的,讓您再中間插一腳、玩包辦婚姻那一套,這事兒不就變味兒了么?所以這話我就沒打算跟您說,還是我自已來吧,等這次辦完事兒之后回到本家,我跟青青好好聊一聊就是了!

  柳長生也沒表態(tài)。

  他只是挑著眉毛,用那種嚴肅的表情看我:“就這事兒?”

  “就這事兒。”

  “你沒跟我撒謊?”

  “絕對沒有,您可是我心目中最有權威的人,我哪敢跟您撒謊啊!

  “權威?呵,少在這兒忽悠老子,我在你心目中的權威怕是連申公序的一小半兒都比不上,要不是因為有青青在,你認識我是誰。俊

  柳長生陰陽怪氣兒的嘲諷我,但我聽著反倒松了口氣,他既然這么說,那就證明他對我的話明顯是信了一多半兒了。

  后來柳長生一揮手:“走吧,跟我段天前輩他們已經在天池邊上等著了,我?guī)氵^去找他們!

  不過緊接著柳長生腳下的步伐停頓了一下,又回頭用那種特嚴肅的語氣囑咐我:“顧言我告訴你,我不管你剛才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你跟申公序有沒有別的心思。

  我只知道,這次的事情是百年難得一遇的良機,也關乎段天前輩的前途跟命運,你一會兒動起手來必須要用全力,不許有任何保留,知道么?”

  我心里有點發(fā)毛,但還是連忙點頭:“知道,段天前輩的事兒我怎么可能不盡全力?畢竟他是我未來的……嗯,您說是吧?”

  感覺這話挺不要臉的,我有點沒好意思往下說。

  柳長生也是白眼一翻,把這句話給含糊了過去:“把我的話記在心里就好,段天前輩的那位故交,他的住所是在天池底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心魔一會兒就會從天池上冒出頭來。

  段前輩已經開始在水面上布下大陣了,不過動用陣法需要的靈氣很龐大,他現(xiàn)在這具身體未必能支持的住,你現(xiàn)在就下去助他一臂之力吧!

  第1059章 天池

  天池底下?

  柳長生說完這句話,我腦子里出現(xiàn)的第一個想法是:“段天前輩的故交是條魚啊,還是只王八?人怎么可能生活在水底下!

  “我發(fā)現(xiàn)你怎么跟申公序一個德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柳長生抬起一條胳膊作勢要抽我:“誰告訴你人不能在水底下生活的?自已沒見識就少在這兒胡說八道,再胡謅我拍死你!

  “哎呦哎呦,您最近怎么這么大火氣?”

  我趕緊往旁邊蹦了一下閃開:“在我印象中,好像只有那些成精的水族才能在水里生活,再就是天庭冊封的河神一類,問題天池所處的位置是關外,這又是座火山湖,又不像長江黃河,它哪來的河神。俊

  “你似乎還忽略了一類人!

  這句話并不是柳長生說的,而是段天的聲音。

  他從遠處不緊不慢的朝我這邊走來:“聽說過水仙么?”

  水仙?我還特么月季呢。

  我在腦子里嘟囔了一句,但隨后又猛的想起來點東西:“水仙?您說的是先天葵水精英產生意識,化身成人之后又修習了道法的那些家伙吧?”

  “不,我說的是那些渡劫失敗,或肉身因為意外失去,以元神繼續(xù)修煉水系功法從而得道的后天水仙!

  段天走到我面前,指了指天池水面:“我那故交就是其中一位,這次心魔就是來找他的!

  他這么一說我突然有印象了。

  所謂的水仙其實跟散仙一個道理,它們都是因為某種原因失去肉身后以元神繼續(xù)修煉的,雖說修行到最后本事也不比真正的仙人差到哪兒去,但唯獨有一點,也是最大的不同,那就是在他們成為散仙那一刻,就永遠都沒有成仙的機會了。

  畢竟飛升去天上的最后一步就是要舍棄肉體,拋掉身上一切凡俗的氣息從而進入仙界,可問題是你散仙已經沒有肉體了,元神一直暴露在陽間沾染俗氣,那仙界自然不可能要你。

  不過我還有一點疑問:“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散仙是需要時刻吸收靈氣來維持自已元神不滅的吧?可這些年來天道每時每刻都在削弱存在于陽間的靈氣,那您這故交現(xiàn)在還好嗎?或者說,他現(xiàn)在估計連保住自已元神都有點困難了吧?”

  段天點頭:“你的想法的確沒錯,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才會隱居在天池下修煉,你要知道這座火山連接著地脈,又有巨量的天池水鎖住其中的靈氣,雖說他想更進一步有些困難,但維持從前道行還是沒什么問題的。”

  “哦,那他這也屬于是在卡天道的bug了!

  “差不多吧,也幸好他是水仙,才能找到這樣的一處洞天福地,換做一般的散仙估計這會兒早就灰飛煙滅了!

  他好像不想跟我繼續(xù)聊這個話題了,一邊說一邊朝水邊走:“這地方有點陡,注意點別滑下去!

  “那不至于,我雖說不會游泳,但撲騰兩下還是沒問題的!

  我跟在段天身后不緊不慢的走著。

  要說這地方靈氣確實是挺充沛的,不僅地形獨特,而且?guī)缀跽麄長白山的靈氣全都匯聚在這一團池水中,剛剛逼近湖面就感覺到靈氣直往上涌、往鼻子里鉆,瞬間就感覺渾身通暢了。

  但仔細想想也挺可怕的。

  要知道這么充沛的靈氣也就只能供養(yǎng)一名水仙,這并不是因為這水仙有多強,單純只是因為陽間現(xiàn)在的靈氣實在是太稀薄了。

  興安嶺的狀況也差不多,那么龐大的一座山脈,綿延上千公里,算起來也就只能供薩滿教本家生存,其余旁系都要跑到別的名川大山上自求生路。

  哪怕不往遠了說,但說六百多年前,雖說靈氣遠沒有古時候濃郁,但那會兒世上還存在著幾十位仙人級別的散修,甚至昆侖隱居的、道行可以媲美仙人的前輩就有十幾人。

  這才僅僅過了六百年,整個陽間能供養(yǎng)仙人級別的數(shù)量估計連十個都不到了,要是再過個八百十年,我都不敢想這世上的靈氣會稀薄成什么樣。

  反正我是一邊想一邊皺著眉頭,不過這個細節(jié)也被站在我身邊的段天察覺到了:“怎么,覺得這個地方有些不對?”

  “不,只是覺得這個世道有些不正常!

  我慢慢說出了自已心里的疑惑:“天道辦事兒不用這么絕吧?曾經中原大地可以說是百家爭鳴,各門各派爭奇斗艷,都有自已的看家本領。

  域外也是一樣,咱們不說遠的,就說關外薩滿教五大家就最少存在十萬族人,像柳前輩這種道行的存在雖說稱不上遍地都是,但每家最少也有十幾二十個,可你看現(xiàn)在除了實力最強大的柳家,不也只出了柳前輩這樣一個驚才絕艷的人么?”

  段天沒吭聲,就站在那默默看著我。

  我也沒客氣,繼續(xù)往下說:“而且就連柳前輩也不算正經柳家人,他只是柳家的女婿,正兒八經的人。

  咱就說天道總得給時間生靈留一絲機會吧?總不能生下來是人就是人,生下來是妖就是妖,你總得給人家一點脫胎換骨的機會不是?

  還有,它憑什么把大道剝離出去、把普通人飛升成仙的路給斷了?憑什么現(xiàn)在是神仙一輩子就都得是神仙?神仙輪流做,有德者居之不行么?”

  “你說的話我不太認同,難道天道沒給它們留機會么?”

  段天笑瞇瞇的反駁我:“天道并沒有隔絕它們成為人的通道,只要它們這一世行善積德,安分守已,那么等陽壽耗盡去到冥府,冥府自然會把他們的魂魄投進往生池、投胎成人。”

  “那大道……”

  “成仙也是一樣,只要做人時積德行善、人品不壞,死后冥府自然會考察他的一生,如果沒做過壞事,那自然會考慮讓他留在冥府成為陰兵。

  從陰兵晉升成為陰差,從陰差晉升成為鬼將,最后從鬼將成為冥使,甚至最后成為閻王也不無可能,這難道不是晉升渠道么?難道冥府的人就不算仙人了?”

  第1060章 隱忍

  段天說的非常流暢,特別從容。

  但我總覺得他在強詞奪理:“那您覺得,現(xiàn)在的冥府行事風格是像您說的那樣嗎?您該不會覺得成為陰差是對普通鬼魂的恩惠吧?

  陰兵陰差因公殉職的概率是多少,作為閻君您心里不可能沒數(shù),反正讓我選,我寧可做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也不愿意去冥府做什么狗屁陰差,那玩意一出點啥事兒直接就是魂飛魄散,太刺激了我可受不了!

  “這只是你的想法!

  段天緩緩搖頭:“我不想說你的想法對不對,只想告訴你,任何東西都是只有先付出才能得到。

  就像你說的飛升,也是要刻苦修煉至少千年,經歷心魔、外魔的一系列錘煉,渡過九死一生的天劫最后才能得道成仙。

  那想要成為閻王,自然也要先經歷一些危險,渡過一些難關,最后才能修成正果,這不是很正常么?”

  我張了張嘴,本來想問段天您付出什么了,我記得您好像也是作為古仙人,在神魔之戰(zhàn)那會兒出了點力、清剿了一些域外天魔的殘余勢力就修成正果了么?

  但轉念一想這話說出去可能我倆就得干仗。

  于是我就把心里那股火兒給強壓了下去:“那您覺得,以冥府現(xiàn)在的情況,就算像您說的,如果真有人兢兢業(yè)業(yè)的為冥府辦事兒,無數(shù)次陷入九死一生的境地,歷經千難萬險,那他現(xiàn)在能成為閻君么?”

  段天很坦然的搖頭:“現(xiàn)在不行,但不代表以后不行,等我回到冥府之后會改變冥府的現(xiàn)狀,等那時候就你會看到一個公平、公開、公正的冥府,這點我可以保證!

  然后我就有點無語了。

  還是那句話,立場不同,看待問題的方式自然不同。

  其實在我的想法中,冥府它就不應該存在,人的命運不該由這個組織來評定,因為冥府的那些判官、陰差也是人,是人,他就會有感情,就會有主觀意識,就不可能做到完全公正。

  但這話就算跟段天說了也沒用,人家當了這么多年閻君了,那些場面話、大道理一套一套的,肯定能找到語言來反駁我。

  于是我就沒再吭聲了,順著他說:“那但愿吧,我希望能看到那樣的冥府!

  “嗯,終有一天,冥府會變成你想見到的樣子。”

  段天說完這句話就沒再管我。

  他的身體輕盈的騰空而起,雙腳離地,飄向天池水面。

  就在他飛出十幾米遠后,聲音也隨之傳到我耳中:“我布下這個陣法還需要很多靈氣,趁著現(xiàn)在太陰當頭,你多凝聚一些太陰之力來我這邊吧!

  “知道了!

  我沖他喊了一聲。

  雙眼微瞇,我用自已的精神力去感受頭頂太陰的運行軌跡。

  很快,頭頂那輪明月就跟我的魂魄波動成了同樣的頻率,巨量的太陰之力也隨之拋灑下來,但很快就被我全部逼出體外,漸漸匯聚到段天身邊。

  就在我為段天轉化靈氣的時候,柳長生忽然拍了拍我肩膀:“你今天似乎有點不太正常!

  “我不正常嗎?”

  “很不正常,至少你跟段前輩的態(tài)度都有點不正常!

  他用那種嚴肅的表情看著我:“你這樣不太好!

  我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哪兒不太好?”

  柳長生直勾勾的看著我的眼睛:“你這種鋒芒畢露的性子不太好,太容易被人看穿你心里在想什么!

  我剛張嘴,他就直接抬手打斷我:“別出聲,聽我說就是。

  我知道你是想說,雖然你這輩子不到三十歲,可論實際年齡你已經一萬多歲了,我這個活了一百年的小娃娃沒有資格說教你對不對?”

  “我沒有這個……”

  “我不管你有沒有這個意思,你聽我往下說!

  他這次的語氣變得有點冷:“這跟年紀沒關系,跟活了多久沒關系,你從前不怎么跟外人接觸,身邊要么是你姐,要么是孟無塵、尹無心這種好友,自然不用考慮自已說話得不得體。

  但現(xiàn)在不一樣,我們所處的這件事,并不是朋友之間的小打小鬧,也不是幾個門派之間你爭我斗,而是一場錯綜復雜的、犬牙交錯的、有著各自利益訴求的一場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