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教我的東西里,可是有不少讓人昏迷的東西,如果我要是把它用在你身上……誒卓逸,你這幅身體還是處吧?”
這陰森的語氣給她整的渾身直哆嗦:“別在這惡心我,你性取向不正常就去男酮俱樂部,老子可沒這愛好。”
我‘嘿嘿’一笑:“沒事兒,慢慢來,總有一天會彎的!
她用那種極其嫌棄的眼神兒看著我,不吭聲了,也可能是不敢吭聲了。
隨后就是一陣沉默,兩個人也沒打車,順著馬路往郊區(qū)那邊的教堂走。
跟伯力一樣,那是卓逸在海蘭泡的據(jù)點,據(jù)說以前有五六十人,不過現(xiàn)在是啥情況就不太清楚了。
走著走著,我心里突然有點好奇:“誒卓逸,你以前在遠東到底有多大勢力?”
“最巔峰的時候,手下大概上千人吧!
她掰著手指頭跟我算:“其中正經(jīng)修魔的大概有八百,剩下是我收服的當?shù)禺惤掏,那些尸鬼不提了,它們就是炮灰一樣的東西。
這八百多人圍攻你們的時候死了二百多,幾個月前在迷瞪山又送了一百多,其余的都在遠東,估計已經(jīng)被你那個小情人給收服了。
不過這只是明面上的,我跟本地黑幫,以及一些官員都有聯(lián)系,國內(nèi)有幾個有權有勢的也被我控制了心智,他們勢力不小,也可以幫我辦事!
“呦,那還真不少!
我挺意外的,繼續(xù)問她:“如果你那些手下真被張琪收服了,那你打算怎么辦?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啊,還是有啥控制他們的方法?”
她臉上的表情有點沉重:“我的確能掌控他們生死,但我會的東西,長老院那個賤女人也會,我不知道她有沒有把控制權移交到張琪手上。
反正走一步看一步吧,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你想回國對抗冥府,單憑這幾個人是不夠的,必須有我手里這股勢力幫助。
不單他們,如果這次順利,我會澳洲、歐洲、美洲都跑一趟,老魏他們在國外經(jīng)營幾百年,手底下勢力比我只強不弱,現(xiàn)在他們死了,那些手下也不能白白便宜天心島!
卓逸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我看她眼里只有恨意。
這讓我有點奇怪:“你收攏這些人除了幫我之外,應該還有其它打算吧?”
卓逸毫不掩飾:“當然有目的,總有一天我要打上天心島,把長老院那些人骨灰全給揚馬里亞納海溝里去。
不過天心島實力太強,憑我手下這些廢物肯定打不贏,但如果我?guī)湍愣蛇^眼前的難關,等你修煉到申公序那種程度,應該會出手幫我吧?”
我更奇怪了:“按說你這身本事都是天心島給的,也算有知遇之恩,為啥非要揚了他們?就因為他們成天壓迫你們這些在外面辦事兒的?”
“何止是壓迫!
卓逸咬牙切齒的攥著拳頭:“天心島的所作所為比他嗎畜生還畜生。
你以為是我主動要修魔嗎?那是因為我十歲就被人拐到島上,跟我一批的總共上百人,長老院的畜生們讓我們自相殘殺,最后只活下來不到兩成。
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這輩子唯一的朋友,她沒通過選拔被人扭斷了脖子,你知道眼睜睜看著朋友死在自已面前,卻什么都做不了的感覺有多煎熬嗎?”
她情緒有些激動:“我想報仇,所以我一直隱忍著積蓄力量,可長老院實在太強,強到我認為自已已經(jīng)沒希望了,直到遇見你。
顧言,你以為我心甘情愿跟在你身邊,是因為申公序給了我好處?不,我根本不在乎他能讓我變多強,我在乎的是你以后有多強。
你的靈體實在太邪門了,閉關不到半年,比我十年苦修進步都要大,照這進度修煉下去,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比申公序成就還要高。
所以我一定要幫你,哪怕犧牲掉所有手下,甚至我自已的命都無所謂,如果你覺得虧欠我,那就幫我滅了天心島,替我死去的朋友報仇,我相信總有一天你一定能做到!”
卓逸眼里有光。
她好像在自我催眠,說話的時候一直用那種充滿希望的眼神看著我。
可她一個勁幫我吹牛逼,把我人都給吹麻了:“夸張了吧?我咋不知道自已有這本事呢?”
“我說有就有!
她就跟個偏執(zhí)狂似的自說自話:“那幾個老頭這次之所以同意你下山,是因為他們都清楚,一味修煉是沒用的,境界要在實戰(zhàn)中才會得到突破。
所以最近一段時間我會保護好你跟柳青青,不過在必要的時候,也會讓你們跟旗鼓相當?shù)臄橙私皇,等再回山上,希望你能給他們一個驚喜!
說真的,卓逸現(xiàn)在這樣我都有點害怕。
先不提她狂熱的態(tài)度,單說剛剛這番話我,我咋感覺跟交代遺言似的呢?
話題挺沉重的,我正琢磨應該怎么岔開,不過這時兩輛閃著警燈卻沒有鳴笛的警車忽然從我倆身邊路過。
它們往前開了幾十米,在一個似乎是酒吧的商服前停下,幾個穿制服、拎著手槍的男警察,和一個身材特別凹凸有致的女警從車上走下來。
“哎呦臥槽,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看清楚女警那張臉我當時就樂了:“這女的欠我錢,走卓逸,咱倆要賬去!”
第634章 美女救美
“要賬?”
卓逸看了眼剛走進門的安娜,又回頭看我:“扯犢子呢,人家毛妹欠你錢?”
我特認真的沖她點頭:“沒錯,這毛妹上次玩仙人跳,硬從我身上訛走了一千五百塊錢,你說我找她要這錢有毛病么?”
卓逸滿臉離譜的表情:“我咋感覺你擱這兒說夢話呢?不會是看人家漂亮,想找個理由勾搭人家吧?”
“愛信不信。”
我撇著嘴往酒吧那邊走:“我進去要賬了,你要不信就在外面等我。”
說實話我不缺那一千五百塊錢,對安娜這個警花也沒啥興趣,雖說她挺漂亮,也算異域風情吧,但跟青青比起來就有點不夠看了。
真正讓我感興趣的是,剛才瞄那一眼,我發(fā)現(xiàn)安娜印堂上縈繞著一股強烈的黑氣,如果不是被鬼魂附身,那就指定是她要倒霉了,而且還是血光之災那種。
這讓我挺好奇的,也是抱著驗證自已看事兒準不準的心思打算過去看看。
卓逸信不信我不知道,但她肯定是不放心我單獨行動,剛走兩步就追了上來,跟我一起推門走進去。
這酒吧屬于半地下室,在外面看著門臉不大,里面倒挺寬敞。
整個大廳足有上千平,擺著幾十張卡座,整體燈光比較昏暗,正前方是個長方形的舞池,領舞的女人赤裸著上半身,下面一群男女在尖叫,看著就不是正經(jīng)地方。
所有人注意力都在舞池上,所以安娜他們并沒有引起什么騷動,唯一跑過來詢問情況的經(jīng)理也被一把馬卡洛夫頂住腦門,連屁都沒敢放。
“敢跳脫衣舞,一看就是黑幫據(jù)點!
音樂聲太吵,卓逸干脆直接傳音:“這種場子一般都藏著槍,這毛妹估計懸,幾把馬卡洛夫可干不過人家的阿卡,你看她印堂發(fā)黑,眉間血光縈繞,這不就是要涼的征兆么?”
我聳聳肩:“無所謂啊,反正我對她沒啥好印象,涼就涼唄,我主要想看看她怎么涼的。”
“別啊,她要涼了你那一千五怎么辦?”
卓逸‘嘖嘖’兩聲:“再說這么漂亮的女人涼這兒多可惜?還不如讓我?guī)Щ厝ネ嫱妗!?br />
她說這話的時候一副色瞇瞇的表情,眼睛往安娜的胸跟大腿上瞄。
看她這副德行,我不禁腦補了一下倆人水磨豆腐的畫面,心里這個膈應。骸鞍ミ吓P槽你可真變態(tài),惡心死我了。”
“惡心?咱倆到底誰惡心?”
卓逸又開始陰陽怪氣:“我可說不出我弟弟想親你腳這種話。”
我愣住了:“你咋知道我說過呢?誰告訴你的?”
她冷哼一聲:“沒聽說過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么?別問,問就是整個柳家,包括段天還有姓孟的在內(nèi),是個人都知道。”
“我他媽……”
真的,聽卓逸說這話我臉瞬間紅了。
整個柳家,不管長輩還是晚輩都知道,這不是死了嗎?
那天包括我跟青青在內(nèi)只有四個人在場,以胡亦淑的性格不可能到處亂說,青青怕難看肯定也不會說,我更不可能做自爆卡車,所以這件事顯而易見。
“申公序,我操你大爺!”
聽見我咬牙切齒的怒罵聲,卓逸拍拍我肩膀:“沒事兒顧言,別往心里去,雖說私底下都在笑話你吧,但這幫人都承認你挺有創(chuàng)意的。
不過光說沒用,你得實際操作!正好柳青青來大姨媽了,等回去之后跟她商量商量你倆試試,完事兒別忘了跟我講講什么感覺,?”
我真想給她一個大逼兜,但這時幾個警察已經(jīng)動了。
有一點不得不承認,安娜這個年輕警花確實很敬業(yè),在留下兩個人守住出口之后,她直接拎著手槍沖過去,朝卡座上的幾個人喊了句不知道啥意思的俄語。
當時沙發(fā)上坐著三男兩女,倆女孩看著有點茫然,但那三個男的明顯慌了。
他們猶猶豫豫的雙手抱頭,不過就在要被搜身之前,其中一男的身子忽然狠狠朝旁邊的警察撞了過去。
那警察沒防備,當場被他撞倒在地上,剩下兩人一看有機會立刻就想逃跑。
但安娜反應特別快,她立刻一槍打在其中一人小腿上,等要開第二槍的時候,剛剛撞飛警察的大漢卻沒給她機會,直接撲了上來。
畢竟是個女警,身材又屬于比較瘦那種,大漢壓根沒把她當回事兒,抱的是劫持的心思。
但就在他手剛接觸到安娜的瞬間,迎接他的是特別標準的擒拿,然后又銜接了一個過肩摔,大漢腦袋著地當場就摔懵逼了。
一招制敵,安娜抬手就要瞄準,可另一個大漢跑的特別快,眨眼功夫就鉆舞臺后面去了。
她毫不猶豫,對著同伴囑咐幾句,然后直接拎著手槍追了上去。
“這毛妹去追逃犯了,讓這幾個警察把這倆男的先帶回去!
卓逸盯著安娜的背影:“我是該說她自信,還是該說她不自量力呢?”
“咋說都行,跟我沒關系!
我伸了個懶腰:“估計她的死因就是追逃犯時候被反殺,走吧不用看了!
“別啊,她還欠你錢呢,我得幫你把錢要回來!
卓逸‘嘿嘿’陰笑兩聲:“走,跟上去看看!
她根本不給我提出異議的機會,扔下這句話,整個人直接從原地消失了。
沒辦法,我只能運起孟道長教的遁術,讓身體化作一陣清風,順著卓逸的氣息追了過去。
這酒吧舞臺后面是個走廊,走廊盡頭有個后門,然后是一條僻靜的小巷,兩個人就是從這跑出去的。
該說不說安娜實在是太敬業(yè)了,身手也真不錯,翻墻跳窗根本不在話下,愣是把一個大老爺們追的哭爹喊娘。
我跟卓逸一直默默跟著,眼看自已跑不了了,那逃犯一咬牙,在安娜翻過一道圍墻的時候,忽然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正正指在她腦門上。
安娜的動作瞬間僵住。
當時倆人的距離都不超過五米,只要逃犯不是帕金森,這時候開槍肯定是百發(fā)百中的。
但老色批卓逸怎么可能給他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