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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恐怖靈異 > 詭寢驚魂 > 第218節(jié)
  燭龍珠還在我手上攥著,本來打算還給申公,畢竟尹無心隨時會動手,這東西在我手上不安全。

  可剛把珠子遞過去,身后突然傳來一個老人的聲音:“好了,這場鬧劇該告一段落了!

  身穿布衣、腳踩草鞋的老頭從鬼門關(guān)方向走出,他身后還跟著一名十幾歲的少年。

  這少年是黑貍。

  那老頭的身份還用說嗎?肯定是燭龍找上門來了!

  我人都傻了,不是說好了燭龍不能走出陰間嗎?

  他剛剛出現(xiàn)的一瞬間,申公冷汗立馬冒了出來:“跑!”

  “跑?申公序,你要往哪跑?”

  老頭雙眼微瞇,等再次睜開的時候,我赫然發(fā)現(xiàn)眼前已經(jīng)變換成了另一幅景象。

  泛著寒氣的奈河水就在我面前流過,腳下是黃沙漫天的腳底,頭頂還有一輪暗紅色滿月,這明顯是陰間!

  青青也是一臉震驚,她驚呼一聲:“我們不是在鬼門關(guān)嗎?怎么突然來這了?”

  “不用問了!

  申公皺著眉頭:“他娘的,咱們被耍了,從頭到尾壓根沒走出去,而是一直被他盯著在陰間晃悠!

  我還是有點懵逼:“那咱們既然沒走出去,為啥會碰見孟道長他們?”

  “他們動靜鬧的太大,陽間都派飛機過來巡視了,怕被人察覺,我就把他們一起卷了進來!

  老頭晃晃悠悠的走到我面前:“顧言小娃娃,把我內(nèi)丹交出來吧?才剛幫你封印了心魔,結(jié)果你反倒幫他來偷我的東西,這不是讓我老人家寒心么?”

  他這話說我的臉‘唰’的一下紅了。

  這東西畢竟是申公給的,我也沒直接遞過去,而是轉(zhuǎn)頭看向申公。

  “看我干嘛?給人家。 

  申公沒好氣兒的白了我一眼:“這是人家地盤,在人家地盤還不老老實實的?”

  我覺得他這話特離譜:“大哥你剛才好像不是這么嘮嗑的吧?”

  “少廢話!

  申公一把將燭龍珠搶過去,咧著嘴,擺出一副恭敬的模樣:“燭龍老前輩您誤會了,我其實沒想偷,只是借您的燭龍珠用上幾天,等用過之后自然會還回來的!

  “哦?你剛剛不是說我不能離開鬼界,還告訴顧言富貴險中求么?到底是偷還是借你心里最清楚,我懶得搭理你!

  老頭嗤笑一聲,然后轉(zhuǎn)頭看向孟道長:“不錯,世上難得還有你這種明辨是非、悲天憫人的道土,這也算是你的機緣,只要能渡過這關(guān),假以時日必有一番成就!

  孟道長沒說話,估計他都不知道這老頭是誰,整顆心都放在那把古琴上,甚至頭都沒抬,估計連老頭說話都沒聽見。

  而且這番話多少有點說教、倚老賣老的嫌疑,但很明顯,眼前這位的確有倚老賣老的資格。

  眼見著孟道長不搭理自已,老頭也不在意,而是望向尹無心,臉色立刻冷了下來:“我給過你機會,當初送你燭龍珠,就是想讓你盡快為冥府培養(yǎng)一批高手,等到時機成熟后讓你離開也未嘗不可。

  可你呢?把培養(yǎng)出來的高手都藏了起來,放出來的盡是一些不入流的角色,想通過毀掉山陰城來讓誓言不攻自破,這如意算盤打的可真妙。

  尹無心,今天發(fā)生的事就是你違背誓言的代價,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離開這里之后還會有更多的報應(yīng)在等著你。

  別說不給你機會,現(xiàn)在回頭,讓你手下的人把山陰城里的鬼魂都抓回來,那么一切都還來得及,否則你可就要自食其果了。”

  尹無心冷笑一聲:“我的誓言已經(jīng)沒有任何效力了,再說你又不是天道,憑什么讓我自食其果?

  老燭龍,你就一輩子在陰間這一畝三分地待著吧,等你老死那天我會來給你收尸的!

  燭龍沒說話,只是望向尹無心的眼神有些憐憫。

  可正是這種眼神激怒了尹無心,他陰沉著一張臉:“我最煩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人,好像自已什么都懂、能夠掌控全局一樣,一輩子窩在小小的山頭上,你才是真正的可憐蟲!”

  話音剛落,他直接凌空朝燭龍拍出一掌。

  燭龍幽幽嘆息一聲:“你終究還是沒能明白,其實你的心魔就是你自已!

  第383章 合伙經(jīng)營

  尹無心失蹤了。

  自從被燭龍一巴掌拍飛后他徹底沒了音訊,別人是人間蒸發(fā),他是陰陽兩蒸發(fā),升華了屬于是。

  如果僅僅是他自已沒動靜還好,我可能還會以為他是受傷了,正躲在某個地方療傷,可問題他那些手下,包括山陰城里幾百萬亡魂都沒有任何動靜,整個人間風平浪靜,就好像這件事從未發(fā)生過。

  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他失蹤后,一行人又在山里待了三天,說來也怪,孟道長家所在的那個山頭已經(jīng)完全被削平了,但他的房子沒有受到絲毫影響。

  小草屋靜靜的矗立在深坑里,等走進去一看,發(fā)現(xiàn)里面的陳設(shè)還和原來一樣,尤其是那座香案以及上面的畫像,看上去纖塵不染,甚至還在微微向外泛著金光。

  一向?qū)θ魏问虑槎寄魂P(guān)心的鬼車,竟然出乎意料的走上去沖畫像鞠了一躬,然后將它仔仔細細的收了起來。

  之后眾人將抱著古琴癱軟在地上、像條死狗似的孟道長拖到下山,在申公那待了一段時間打探情況,發(fā)現(xiàn)一切如常,實在沒啥意思這才轉(zhuǎn)悠回來。

  “難不成尹無心真帶著那些亡魂跑出國,禍害外國人去了?”

  坐在公司辦公室里的楊叔一臉疑惑。

  我是剛到家就被他薅了過來,這會兒還有點累,也是打著哈欠回答他:“我看未必,尹無心已經(jīng)被心魔控制了,心魔啥樣你也不是不知道,尤其現(xiàn)在憐兒一死,世上再無任何他牽掛的東西,不去毀滅世界我就燒高香了。”

  “哎,這事咋能鬧成這樣呢。”

  楊叔愁眉苦臉的點燃一支煙:“我給你發(fā)的消息你沒看見么?”

  我點頭:“看見了啊,我不是給你回電話了嗎?”

  楊叔一拍腦門:“哎呦我這個腦子!小顧啊,我是讓你回家,不是讓你回電話,你理解錯了啊!”

  我有點懵逼:“好端端的你讓我回家干啥?”

  “不是我,是姜總發(fā)消息,讓你正月之前一定要離開泰山,至于為什么我也不清楚!

  楊叔嘆了口氣:“看聯(lián)系不上,我又巴巴的跑去泰山找你,結(jié)果你那電話死活打不通,而且山陰城那地方咋去我也不知道啊!

  他這話說的我更迷糊了。

  從時間上來看,楊叔聯(lián)系我的時候我應(yīng)該是剛掉進奈河,正在燭龍那昏迷呢,再說陰間又沒信號,他發(fā)消息我根本不可能看見。

  可琳姐不是讓我正月底之前趕到泰山找到孟道長嗎?這又讓我正月之前一定要離開是啥意思呢?

  難不成是她預(yù)感到了什么?

  再就是,琳姐為啥要通過楊叔,而是不直接聯(lián)系我呢?

  有點疑惑,但楊叔已經(jīng)岔開了話題:“算了,回不回來的都無所謂,你人沒事就好,下一步怎么打算的?”

  被他打斷了思緒,我瞇著眼睛搖搖頭:“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好不容易穩(wěn)當下來,先消停幾天再說吧。”

  楊叔嗯了一聲,又問我:“孟道長怎么樣了!

  我聳聳肩:“就那樣,一直頹著呢,成天往那一坐話也不說,閑著沒事就抱著琴流幾滴眼淚,我看這人算是廢了!

  “廢了就廢了吧,人沒死就行,反正你看好他,別讓他做什么傻事兒,剩下的等姜總出來再說吧!

  楊叔看了眼門外,忽然壓低了聲音:“還有那個巫……他那模樣看上去可不像啥好人啊,再說他不是守著太平間嗎,跟你一起回來是啥意思呢?”

  我都樂了:“楊叔你這磕嘮的,那人家畢竟救過我,我還能攆人家是咋地?”

  “攆不攆的,反正我心里多少有點不踏實!

  楊叔咕噥了一句,伸手把煙掐滅:“反正你提防著點,不是有句話,叫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么?”

  我是真沒想到楊叔也信這個。

  心里多少有點別扭,尤其在聽完申公那番話之后,如果他說的沒錯,那我不也成其心必異那一類了么?

  感覺還是要盡快回家一趟,實在不行偷我爸媽頭發(fā)做個親子鑒定也好,活了小半輩子硬是沒整明白自已是個啥,這事真挺操蛋的。

  本來我都沒在意申公跟我回來這件事,感覺這幾天相處下來都有點習慣了。

  是楊叔提起之后我才想起來,所以剛從辦公室走出來我就問他:“大哥,你都倆星期沒上班了吧,太平間那工作不要了?”

  申公沒直接回答,而是反問我:“現(xiàn)在早就開學了,你咋不回學校打更去呢?”

  我覺得他這問題特離譜:“廢話,我當宿管是因為下崗了,得找個地方吃飯啊,現(xiàn)在有錢了為啥還要當宿管?”

  申公嗤笑一聲:“你也知道是廢話?我之所以在那個太平間蹲著,就是為了配合尹無心行事,現(xiàn)在尹無心得手了,我為什么還要呆在那?

  臨走之前我已經(jīng)把那邊都給清空了,正打算換個地方定居,你這里還不錯,山清水秀的,我就先在你這貓一陣子吧。”

  我都愣了,看著街道上大片大片的積雪,你管這叫山清水秀?

  而且申公剛說出這話我心里就咯噔一下,連忙擺手:“大哥,你別來禍害我們家鄉(xiāng)人民行么?這地方人本來就少,你閑著沒事兒再收幾個走,那我們還過不過了?”

  “魂早就收夠了,這點你倒不用擔心,我這次出來其實是打算做點生意!

  申公伸手指向自已東南方:“那塊地不錯,把它拿下來開個廠子吧!

  “啥玩意?”

  我徹底懵逼了,瞪大眼睛問申公:“大哥你缺錢么?”

  申公搖頭。

  我說那不就得了,不缺錢開廠子干啥?現(xiàn)在經(jīng)濟大環(huán)境不好,有那錢你還不如放理財里吃利息呢。

  “少廢話!

  申公白了我一眼:“把話挑明了說,你用你姐的關(guān)系幫我拿塊地,我負責出錢,事成之后給你一半的股份,但這段時間你得幫我,公司的經(jīng)營你也不許插手。

  等以后我不想做了,另一半的股份也可以給你,給句痛快話,行還是不行?”

  這突如其來的驚喜是這把我整不會了。

  琳姐本來就是做房地產(chǎn)的,拿地對楊叔來說再簡單不過了。

  動動嘴皮子就能拿到一半股份,這好事兒去哪找?

  按說我沒有拒絕的理由,不過心里還是有些疑惑,我告訴申公:“行是行,可你總得告訴我建廠造什么吧?”

  申公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沒啥,做點成人用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