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有點抗拒這種行為,感覺有些幼稚,但也實在不知道應(yīng)該做什么,也只能心不在焉的走過去,慢悠悠躺在她身邊。
“是挺美的。”
我的贊美有些敷衍,青青也不介意,她很自然的拉住我的手。
這里的天空的確很藍(lán),是那種湛藍(lán)的顏色,這會兒沒有什么風(fēng),周圍也很安靜。
我倒沒感受到什么魔力,只是剛剛躺下,一股疲倦的感覺忽然涌了上來,也是不自覺閉上了眼睛,想在這片雪地里放空一下自已的身體。
零下二十多度的雪地里確實有點冷,不過有鬼車精氣在體內(nèi)流轉(zhuǎn),我的手心反倒是越來越熱的,只是青青不知道為什么,她的手一直是冰涼冰涼,握了很長時間都沒能幫她捂暖。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就在我半夢半醒之間,一旁的青青忽然坐了起來。
“啊,我心情好多了,顧言你呢?”
我被她嚇了一跳,睜開眼睛,但還是敷衍著笑了一聲:“還行。”
“就只是還行么?”
她脫掉了自已的外衣。
我一開始還沒當(dāng)回事,但緊接著青青又脫掉了鞋子、襪子,絨衣,直到她作勢要脫褲子的時候我是徹底繃不住了。
“臥槽女菩薩,你要想那啥咱倆回車?yán)镄忻?這第一次就野戰(zhàn),太刺激了我有點受不了啊。”
我連忙阻止,可青青壓根沒搭理我,她脫下褲子,然后自顧自的站了起來,走到距離我?guī)酌走h(yuǎn)的地方停下腳步。
我人都傻了,不知道她要干啥。
但很快,青青就擺出了一個優(yōu)雅的姿勢,在雪地中躍動起了自已輕柔的身體。
我真沒想到她還有這才藝。
她上身是一件白色的真絲打底衫,下面也是真絲的短褲,潔白泛著銀光的面料似乎跟雪景融合在了一起。
那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肌膚,只有仔細(xì)看去才會發(fā)現(xiàn)里面透著淡淡的青,那是皮膚太嬌嫩了,血管的顏色都透出了一點。
白嫩的小腳在雪地中輕點,烏黑的長發(fā)隨意的披散下來,隨著舞步肆意的飛舞著,一雙素手婉轉(zhuǎn)流連,如煙的雙眸欲語還休,腰肢扭動著時而俯身時而仰望,像是傾斜,又像在飛翔。
我一時間有些看呆了。
直到這時才恍然明白,原來這片大地的魔力就是她自已。
也終于理解古時候那些君王為啥總沉迷女色總不上朝了,要成天有這樣的大美女給自已跳舞,你要擱我身上我也不上!
反正青青這舞是有點給我跳上頭了,唯獨(dú)美中不足的一點,她要能再多穿點衣服就更好了。
只可惜,這美景、佳人的場面沒能持續(xù)太久。
跳完這支舞,青青收起動作看了我一眼,剛想開口,卻忽然雙眼一翻,直接軟趴趴的倒了下去。
“臥槽,女施主你這是玩的哪出?”
我連忙跑過去,發(fā)現(xiàn)躺在地上的青青嘴唇蒼白,臉上帶著一絲不正常的紅暈。
這特么明顯是發(fā)燒了!
第260章 以毒攻毒
“你可真行啊柳大仙,跟我玩行為藝術(shù)呢?”
青青躺在床上,額頭敷著毛巾,咯吱窩底下還夾著根溫度計。
按說她現(xiàn)在發(fā)燒我不應(yīng)該多說啥,但實在是繃不住了:“你說你都發(fā)燒了,還敢領(lǐng)我去大雪地里面躺著?還脫衣服跳舞,你咋不直接光腚呢?”
“那我不是沒發(fā)過燒嗎?從小到大也沒病過啊!
她還挺委屈,說實話我也有點納悶,問她:“你不是說你不怕冷嗎?”
“那不是原來嗎,前天挨了一掌之后,現(xiàn)在我身上的傷還沒好,也動用不了任何靈氣,誰知道這么一會兒工夫就能凍感冒啊!
她拿出溫度計:“這東西怎么看吶?”
我接過來看了一眼,然后瞇著眼睛告訴她:“挺好,三十八度六,你可以擁抱這片綠洲那熱烈的溫柔去了!
……
她瞪了我一眼,我假裝沒看見,一邊收起溫度計一邊問她:“怎么著,琳姐沒給你療傷么?”
“嗯,她那會兒已經(jīng)沒能力幫我療傷了,我想著正好要送我爸回本家,到時候我也能順便把傷治好,就沒告訴你這件事!
她伸手摸摸頭頂上的毛巾,又嘆了口氣:“那現(xiàn)在怎么辦?吃點藥么?”
我搖搖頭:“吃個屁的藥,感冒吃藥那只是抑制你自已的免疫力,吃了七天好,不吃一星期好,屁用沒有!
她有點著急了:“那我爸怎么辦啊?”
“現(xiàn)在知道問你爸了?”
我翻了個白眼:“你再脫光衣服出去奔一圈,或者去外面跳個舞啥的,說不定以毒攻毒這感冒就能好呢!
被我陰陽怪氣的有點不樂意了,她氣呼呼的對我說:“那我不是想為了讓你開心點嗎?”
我說嗯,你是為了讓我開心,現(xiàn)在可好,我倒是挺開心,柳伯父就得在床上多躺一個禮拜了。
“不行不行,等不了那么久,咱們得趕緊出發(fā),要不然我爸知道這事兒得罵死我!
說著,青青坐起來作勢要穿拖鞋,可還沒等站起來呢,她兩腿一軟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求求你了姑奶奶,消停點吧!
我走過去扶了她一把:“昨天晚上不是還在吹牛逼,說你爸一時半會兒死不了讓他多躺會兒無所謂么?現(xiàn)在咋還著上急了呢?先養(yǎng)養(yǎng)吧,就你現(xiàn)在這身子骨,別你爸沒啥事了到時候你再死半道上!
“不是,顧言我沒跟你開玩笑,真不行!
青青的眼神有些慌亂:“別看現(xiàn)在他身上有祖靈之力護(hù)著,倒是沒什么性命之憂,可那股力量會在七天之內(nèi)慢慢消散的。
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兩天了,我現(xiàn)在又受了傷沒有法力,如果我們五天之內(nèi)趕不回本家,到時候魔氣攻入心脈,那就真的麻煩了啊!”
“臥槽!”
她這話說的我也有點慌了,問她:“你咋不早告訴我呢?”
她擺出一副哭無淚的表情:“那我也沒想到自已會生病啊!”
“行,你可真行!
我是徹底無語了:“這樣,你把你本家的地址告訴我,實在不行我自已跑一趟吧,柳青青啊柳青青,你可真是個大孝女!
她有些為難的看著我:“不是,本家在外興安嶺啊,你過不去的!”
……
我甚至有點心疼柳長生,他這個女兒多少有點不讓人省心。
就像青青說的,這畢竟是她第一次生病,所以癥狀也比其他人感冒要嚴(yán)重的多,況且身上內(nèi)受了點內(nèi)傷,所以下不來床這事兒還真不是她矯情。
可我也沒辦法,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柳長生去死吧?
也是被逼無奈,我還是把這件事給攔了下來,坐在沙發(fā)上思來想去,最終決定先撥通楊叔的電話。
因為琳姐說過,現(xiàn)實中遇見什么事兒他都能想辦法幫我解決,而且以他的能力,出個國應(yīng)該也不算太費(fèi)勁吧?
楊叔電話接的很快,他還是一副笑呵呵的態(tài)度:“過年好啊小顧。”
不知道為啥,我突然覺得有點尷尬,也是敷衍著說了兩句過年好,然后試探著問他:“楊叔啊,我的事兒琳姐都跟你說了么?”
“說?呵呵,其實沒什么可說的,你跟姜總之間的關(guān)系我早就清楚,你現(xiàn)在住的房子,也是我想辦法引你過來租的。”
他倒是很坦然:“這么說吧,包括姜總身上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我也是清楚的,所以你不必防著我,有什么需要盡管說。”
那他都這么說了,我心里也就有了數(shù),沒瞞著,清了清嗓子問他:“那楊叔……我確實是遇見了點麻煩事兒,所以就想問問您……知道怎么偷渡么?”
“偷渡?!”
他愣了足足五秒鐘,緊接著壓低了聲音:“那個……小顧你殺人了?”
我說沒有啊。
他又問:“那你犯啥事兒了?”
我說也沒有啊。
“那偷渡干啥?想去哪兒直接辦簽證坐飛機(jī)過去不就完了?”
我知道他是會錯意了,尷尬的笑了兩聲:“沒有沒有楊叔,你要硬問我為啥要偷渡的話,那我只能告訴你我是想帶個人。”
“販賣人口?”
他好像更迷糊了,猶豫了半天才問我:“不是小顧你缺錢啊?缺錢我給你不就完了嗎?還是說你想從外面往回帶?那是多大歲數(shù)的女的?長得好看么?這玩意你犯不上這么折騰吧,花點錢也行!”
我也有點無語了:“不是楊叔,我不是想當(dāng)人販子,那人也不是女的,其實是個老頭。”
……
我是足足解釋了半小時,才讓楊叔相信我的性取向沒問題,只是柳長生一直在昏迷,而且他有沒有身份證還不一定,我實在沒法帶著他用正常的辦法到外興安嶺去。
要說楊叔倒也挺干脆,解釋明白之后他就讓我等著吧,他現(xiàn)在開車過來,大概十分鐘之后就能到,讓我到時候給他開門,我說行。
不過剛掛斷電話,一直在旁邊站著的王瑤就問我:“你是要去江對岸么?”
我說對啊。
然后王瑤就用那種期盼的表情問我:“那你能給我?guī)c那邊的巧克力么?”
……
第261章 求人辦事
我心說王瑤你這天聊的屬實是老奶奶上炕,給爺整樂了啊。
那我也是第一次離開青青出去辦事,自已心里還沒底呢,你不囑咐囑咐我注意安全啥的,反倒讓我給你帶巧克力?
咋尋思的呢?
也沒再搭理她,我拿上旅行包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帶上幾件御寒的衣服啥的,畢竟再往北都屬于無人區(qū)了,要真不做好準(zhǔn)備真容易把人凍死。
“對了顧言,你把這個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