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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的時間線是原文的一條IF線!

  大概就是莫北悒差點被戰(zhàn)艦轟死,被世界意志傳送到藍(lán)星后,醒來后失去了記憶,并且殘魂因為世界意志的能量太多被迫分裂了出來。

  總之就是沒再和小顧見過了。

  and在此時間線小顧也沒有瞎。

  以下是正文:

  醒來的時候,顧熙怡是有些后悔的。

  她應(yīng)該聽從手下的建議,帶上幾個人,而不是一個人闖進(jìn)這片森林。

  說到底,還是她太自信,認(rèn)為自己還記得路。

  但距離上一次來已經(jīng)過了五年了,猛長的野草蓋住了原來的路,導(dǎo)致她走錯了道。

  不但沒有找到那個湖,反而還走進(jìn)了森林的深處。

  這是藍(lán)星的原始森林,也就是當(dāng)年和莫北悒意外迫降的那個森林。

  但原始森林對于人類來說是危險的,她在爬上一塊石頭時不小心踩滑,直接滑進(jìn)了山谷的深處,在昏迷之前,只記得隱約看見了一個巨大的身影。

  看著周圍的環(huán)境,她似乎是被什么東西給叼回了巢穴,此刻正躺在一大片黃金之上......

  這是一個巨大的石洞,除了黃金外,洞中還有不少的寶石......以及骨頭,看樣子是某些生物的殘骸,甚至還有人類的頭骨。

  她的包還在背上,她立即翻出了光腦,但可惜的是,這個鬼地方一點信號沒有,光腦始終處于離線狀態(tài)。

  顧熙怡仔細(xì)翻了翻,在里面找出了一把手槍,是以前白將送她的。

  手槍在手,這讓顧熙怡有些一些底氣。

  她站起身來向外走去,卻在路中間發(fā)現(xiàn)了鍋碗之類的東西,甚至還有生火的痕跡,而且痕跡還很新鮮,難道說,救了她的其實是人類?

  但這個想法只持續(xù)到了她走到洞口。

  外面是繁茂的樹林,天空有些昏暗,飄著雨滴,迎面吹來的風(fēng)冷得刺入骨髓,像極了她與莫北悒分別的那天。

  “莫.....莫北悒?”她抬起頭,與那雙金黃的瞳孔對上,一時間驚訝得差點說不出話來。

  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黑龍的目光閃爍了一瞬,隨后恢復(fù)了冰冷。

  黑龍看著面前的人類,總有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這也是她沒有第一時間將人殺死,而是選擇帶回的緣由。

  “吼......回去。”黑龍的聲音有些詭異,似乎是太久沒有說過人話,發(fā)音都有些別扭。

  莫北悒的反應(yīng)與料想中的不太一樣,顧熙怡并未照做,她看著眼前的黑龍,雖然與幾年前有著很大的不同,但顧熙怡還是能一眼就認(rèn)出來,這是她弄丟的莫北悒,是她弄丟的龍。

  “莫北悒,你怎么了,你不記得我了?”

  顧熙怡隱隱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她伸出手,大膽地?fù)嵘狭四便ǖ牟弊印?br />
  “吼......”

  雖然沒有攻擊,但莫北悒卻低吼著呲起了牙,她死死盯著眼前的人類,一個名字在心底呼之欲出,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yi......”她的喉嚨中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卻死活想不起下一個字。

  就在黑龍即將暴走之時,一股熟悉的信息素突然竄進(jìn)了鼻尖,將她的思緒拉回了現(xiàn)實。

  黑龍仔細(xì)嗅了嗅,將目光重新放回了顧熙怡身上。

  隨后,在顧熙怡疑惑的目光中,黑龍振動翅膀,一飛沖天,飛翔在雨幕之下,伴隨著龍吟的聲音,將整座森林都給激活了。

  虎的咆哮,狼的嚎叫,鹿的長鳴,還有飛鳥的聲音。

  顧熙怡看著莫北悒在空中飛了幾圈,隨后落到了她的面前。

  “莫北悒,你在干什么?”

  黑龍沒有回答,而是將腦袋伸到了顧熙怡的面前,喉嚨里發(fā)出呼呼的聲音,一副求摸的姿態(tài)。

  顧熙怡雖然不解,但還是伸手捧住了龍的腦袋,甚至還捏了捏對方柔軟的耳朵。

  “莫北悒,你到底怎么了,告訴我好不好?”

  “黑!焙邶垱]頭沒尾地來了一句。

  “什么?”顧熙怡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名字,黑!

  說完,黑龍就叼住了顧熙怡的衣服,將人帶進(jìn)了洞穴。

  她的動作毫無溫柔可言,就跟平時拖行獵物差不多,洞穴的地面都是石頭,顧熙怡很快就被劃傷了腿,血液浸在了褲子上。

  很快,她就被帶回了剛剛醒來時的那堆黃金上。

  而眼前的黑龍,也搖身一變,變成了人類。

  看清楚對方的模樣后,顧熙怡這下是徹底確定了。

  眼前這張年輕的臉,就是她的莫北悒。

  五年過去了,莫北悒臉上的棱角反而圓潤了不少,但那雙狹長的雙眸卻是充滿了侵略性,和從前那個溫柔看著自己的眼神完全不同了。

  而人也長得更高了,身形明顯大了一圈,身體也似乎是完全發(fā)育了,漂亮的讓顧熙怡都有些害羞,只不過,那肋骨之下的巨大疤痕就像蜈蚣一般爬行在上面,丑陋,又讓顧熙怡感到悲傷。

  這條傷疤,應(yīng)該就是當(dāng)年的星艦轟的......

  她在看莫北悒,莫北悒也在看她。

  很快,莫北悒......應(yīng)該是黑,注意到了顧熙怡腿上的血跡,她瞇了瞇眼,尾巴下一秒就毫不客氣地撕碎了對方的褲子,惹得顧熙怡一聲驚呼。

  “莫北悒,你要干什么。俊

  黑沒有回答,而是直接伸手抓住了她的腿,低下頭去,認(rèn)真地舔舐起了腿上的劃傷。

  舌頭舔上傷口時有些刺痛,又有些癢意,顧熙怡有些不自在了。

  “莫北悒,別碰我!彼笈廊,用力蹬了蹬,試圖踢掉對方的手。

  可她的力量跟黑根本就不在一個層級。

  察覺到對方的抗拒,黑的心情自然有些不太美妙,她聞著空氣中淡淡的信息素,舔了舔牙,任由本能驅(qū)使著爬了上去。

  嗅到Alpha的信息素時,顧熙怡立即就感覺到了危險。

  直覺告訴她莫北悒現(xiàn)在很奇怪,也很危險。

  這種感覺,就像是.......就像是面對著一頭野獸,而非一個人類!

  “莫北悒,你不要過來!”她大喊著,同時從背包里掏出了手槍。

  可下一秒,手槍就被尾巴卷走,然后直接丟到了遠(yuǎn)處。

  隨后,尾巴緊隨其上,直接纏住了顧熙怡的腳腕,將她拉到了黑的面前。

  “你在干什么,莫北悒,你放開我!”

  這下顧熙怡是真的有點慌了,身下的金子硌得她背部發(fā)疼,但她現(xiàn)在顧不上那些了,眼前的莫北悒,似乎不是她認(rèn)識的那個莫北悒了!

  而Alpha的信息素中傳達(dá)出來的意思也非常清晰,清晰到顧熙怡不敢相信。

  莫北悒,莫北悒怎么可以在這種地方......

  “別動!焙谟行┏粤Φ赝鲁鰞蓚字,她看著不斷掙扎的人類,暴虐的本能再度升起,但鑒于人類那一碰就傷的羸弱身體,黑還是按下了那股沖動。

  反正,人類的力氣她可以輕松壓制。

  而且......

  黑仔細(xì)聞了聞,顧熙怡的身上很香,有鮮血的芬芳,也有淡淡的花香,應(yīng)該是信息素的味道。

  這是個Omega,黑這么想著,這是她的Omega,以前就是。

  黑堅定地相信著這個想法,從第一眼看到顧熙怡起,她就認(rèn)為這是屬于她的人類。

  她強硬地按住人類的雙手,不顧對方的阻攔,伸手就撕碎了顧熙怡的衣服。

  帝國軍嚴(yán)肅的制服就這么落在了地上。

  人類白皙而瘦削的身體暴露在眼前,身上有好幾處都被硌得或青或紅,她遵循著本能的指引,低頭咬住了顧熙怡的脖子,隨后是鎖骨,再然后就是乳頭。

  雖然沒有撕咬,但龍的舔舐和吮吸也不是人類可以輕易承受的,很快就將口中的乳頭含的紅腫,顧熙怡也發(fā)出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啜泣聲。

  “你不是莫北悒,你到底是誰?”

  顧熙怡疼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她怔怔地看著眼前的人,卻只覺得陌生。

  黑眨了眨眼睛,好奇地看著顧熙怡的眼淚,然后伸出舌頭將其卷走。

  是咸的,黑品嘗著味道,和海水一樣,是咸的。

  黑皺起了眉。

  明明不知道眼淚的含義,但心底有個聲音告訴她,人類在流出這種液體時,是在傷心,是在難過。

  為什么要傷心呢?

  她已經(jīng)變成了人類的樣子,應(yīng)該不會嚇到對方了呀?

  而且明明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她的求偶,對方為什么還會這樣?

  難道,是自己做的不夠好?

  想到這兒,黑的臉色也變得不太自然,她用臉去蹭了蹭顧熙怡,嘴里嗚咽了兩聲,似乎是在安慰。

  可顧熙怡并不覺得這是安慰。

  因為這頭該死的人形野獸正在強硬地分開她的雙腿,那條該死的尾巴扯下了腿間的最后一層防護(hù)。

  “莫......不,黑,給我住手!黑,滾開!”

  顧熙怡臉都漲紅了,她的教養(yǎng)不允許她破口大罵,更何況面前這家伙還頂著莫北悒的臉。

  從顧熙怡口中聽到這個名字,黑高興得耳朵都抖了好幾下,喉嚨里發(fā)出咕嚕咕嚕的低吼,挺著高昂的性器就湊了上去。

  她太心急了,脹紅的肉物試了好幾次都沒擠進(jìn)去,反而是在顧熙怡的腿間蹭來蹭去,將顧熙怡整個人都給蹭紅了。

  “不......”顧熙怡咬緊了牙關(guān),抑制住喘息的聲音,不敢相信身體竟然起了反應(yīng),肯定是信息素的問題,是和莫北悒一模一樣的信息素欺騙了身體!

  堅定的意志阻攔不了生理的變化,被長久壓制的本能一旦得到釋放,就會如海嘯一般勢不可擋,更何況,這是莫北悒的信息素,光是這一點,她的身體就無論如何也沒法拒絕。

  意識到這一點時,顧熙怡覺得有什么崩塌了。

  “莫北悒,莫北悒,你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為什么會不記得我了?”

  她伸手捧住黑的臉頰,明明手上的觸感還是那么的熟悉,那雙金色的眼睛也依舊如此,顧熙怡眼神復(fù)雜,抬起頭,主動吻了上去。

  唇間柔軟的觸感驚嚇到了黑,她睜大了眼睛,連忙抬起腦袋,驚疑不定地看著顧熙怡,甚至還嗆到了自己,咳出了兩團(tuán)黑煙。

  “嗷......”黑無意識地叫了一聲,隨后舔了舔嘴唇,睜著大眼睛又重新低下了腦袋。

  她學(xué)著顧熙怡剛剛的樣子,雙唇輕輕印上了對方的唇瓣,這種體驗很新奇,又讓她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就好像過去曾做過無數(shù)次一樣。

  腦子里閃過的記憶看不清楚,讓黑莫名地感到煩躁,她露出尖牙,情不自禁地蹭上了對方的唇。

  顧熙怡吃痛,立即就推開了黑,但黑卻不肯放過她。

  黑摟住顧熙怡的腰,尾巴纏住了她試圖抵抗的雙手,張著嘴就含住了對方的唇瓣。

  黑也很快意識到自己的牙會傷到對方,于是她收斂了尖牙,伸出舌頭小心翼翼地舔弄起來。

  “等.....”

  顧熙怡一張嘴,那條細(xì)長的舌頭就看準(zhǔn)時機滑了進(jìn)來。

  黑感到一陣新奇,舌頭便蠻不講理地在顧熙怡的口中掃蕩起來,她非纏著顧熙怡的舌頭玩了好久,直到顧熙怡實在喘不上氣,才戀戀不舍地放開了對方。

  黑張著嘴喘著氣,深藍(lán)的頭發(fā)隨意地披在肩頭,長于人類的舌頭也毫無形象地耷拉在嘴邊,竟意外地與多年前那個藍(lán)毛大狗的形象重合了。

  顧熙怡不由得愣了神,但緊接著,身下的觸感就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黑蹭了半天,終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地方。

  看著那非人的性器,顧熙怡倒吸一口涼氣,可她連阻止的話都還未說出口,對方就已經(jīng)急匆匆擠了進(jìn)來。

  “啊......”

  顧熙怡忍不住發(fā)出痛呼,渾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

  黑一點前戲都沒做就這么插了進(jìn)來,疼的顧熙怡連嘴唇都在發(fā)抖。

  如果她不是Omega,可能已經(jīng)暈過去了。

  但還不如不是Omega,至少,暈過去,就不會感覺到疼了。

  顧熙怡感覺自己全身都在冒著冷汗,偏偏對方就跟沒感覺到似的,挺著胯執(zhí)拗地往前頂,好像非要將性器全塞進(jìn)來才行。

  疼痛喚回了顧熙怡的理智,她痛苦地看著面前的人,不知道她到底是莫北悒,還是那個所謂的“黑”。

  “吼......”比起糾結(jié)的顧熙怡,黑的感情要簡單的多。

  她沉浸在一種失而復(fù)得的喜悅之中,Omega的氣息將她包圍著,白蓮莊重的沉香之中暗含著幾分勾人的意味,尾巴興奮地甩了幾下,粉色的肉物淺淺抽出一點,又深深地埋了進(jìn)去。

  黑低下頭,看著兩人交合地方,一種無形的快感沖上了腦袋,讓她忍不住叫出了聲,就連鱗片都忍不住爆了出來,發(fā)出咔擦咔擦的聲音。

  而身下的顧熙怡疼的都快要暈過去了,她感覺下面好像被撕裂了,尖銳的疼痛讓她想要罵人,可是從身體深處冒出的燥熱掠過了每一寸肉體,叫她四肢發(fā)軟,后頸也開始變得脹痛。

  這種感覺顧熙怡是熟悉的,可她卻無法阻止,只能被動地感受著那團(tuán)烈火燒過全身,將身體給燒的緋紅。

  而被殘忍蹂躪著的肉穴也開始逐漸適應(yīng)這龐大的異物,又或者說是重新熟悉起來,疼痛的感覺依然存在,可她清楚地感受到有什么東西從身體深處溢出,被抽動的肉棒帶出體外,最后黏糊糊地粘在了大腿和屁股之間。

  而在這時,黑又重新低下頭來,輕輕叼住她的嘴唇,含在口中細(xì)細(xì)舔弄。

  這讓顧熙怡再也藏不住聲,讓她難堪的甜膩呻吟從口中肆無忌憚地流出,取悅著黑的耳朵。

  身下的金幣被流出的液體打濕,在這黑暗的洞穴中反射出閃閃金光。

  一股淫靡的氣息逸散開來,飄出了洞穴。

  “嗬......”黑舒服地喟嘆出聲,隨后就用更加有力的頂弄將人類口中的呻吟撞碎。

  兩道截然不同的信息素交融在一起,就像是許久未見的伴侶,訴說著彼此之間的情誼,也像是交纏在一起的兩人,難舍難分。

  可是顧熙怡只想一刀捅死面前的人。

  她的思維出現(xiàn)了巨大的分歧,一個聲音告訴她這不是莫北悒,一個聲音告訴她這就是莫北悒,可無論怎么,都改變不了她在被一頭人形野獸操弄的事實。

  “嗯嗚.....”顧熙怡努力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可還是有幾分呻吟遺漏了出來,小腹也不自覺地收緊,有什么東西從身體中涌了出來。

  她的雙手還被尾巴纏著,身體完完全全暴露在黑的面前,這異常的反應(yīng)自然也逃不過黑的眼睛。

  黑感覺身下的人突然夾緊了自己,快感在一瞬間炸開來,她亂吼了幾聲,沒忍住射了出來。

  因為還沒有操進(jìn)生殖腔,大量的精液就順著兩人的交合處流了出來,落在了珍藏的金幣上面。

  過了好一會,顧熙怡才稍稍緩了過來,可她又發(fā)現(xiàn),插在身體里的性器仍然硬挺著,沒有絲毫抽出來的意思。

  而且液體流出的感覺非常明顯,大部分都是順著大腿流下去了,又粘又滑,顧熙怡根本就不想低頭去看。

  她抬頭看向黑的眼睛,顫抖著說道:

  “莫......不,黑,停下來,算我求你,讓我歇一下好嗎?”

  或許是感受到了顧熙怡的情緒,黑沒有急著繼續(xù),她沉默地看著顧熙怡,尾巴終于放開了對方的雙手。

  顧熙怡抓住黑的肩膀,試圖借著手臂的力量抬起身體。

  黑自然察覺到了顧熙怡的動作,這種“逃跑”一樣的舉動立即就激怒了黑,她反手抓住顧熙怡的肩膀,直接將人按在了金幣堆里,不管不顧地再次操干起來。

  龐大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深入Omega的身體,將自己射進(jìn)去的精液一點一點地擠了出來,把兩人交合的地方給弄得一團(tuán)糟。

  “莫北悒!”

  黑的動作完全就沒有控制力道,顧熙怡感覺自己的兩個肩膀都要廢掉了,她抓住黑的手臂,下意識又喊出了那個名字。

  可面前的人不會對這個名字有反應(yīng)。

  顧熙怡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感覺有一只無形的手攥住了自己的心臟,每呼吸一次都能感受到清楚的疼痛。

  如果,如果她早一點來藍(lán)星,是不是就能早一點碰到莫北悒了?是不是對方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變成一個毫無人性的野獸了?

  顧熙怡不知道,黑自然也不知道。

  黑只知道自己很高興,說不上來的高興,她盯著顧熙怡的眼睛,覺得那像是她愛吃的蜂蜜,橙黃色的、亮晶晶的,又像是流動的琥珀一樣,讓她想要收藏。

  于是黑湊上前去,伸出舌頭去舔她心愛的琥珀。

  顧熙怡閉上眼睛,撇頭躲開舌頭,但終究還是挨不過黑,被她嵌住了下顎,最后在自己臉上舔了個爽。

  與此同時黑在另一片戰(zhàn)場上也取得了卓越的成果。

  在她的不懈努力下,Omega的身體終于對她敞開了大門,柔軟的生殖腔口被她一點點操開,露出了柔軟的內(nèi)里。

  黑自然不會客氣,尾巴再度勾上顧熙怡的腰,直直地撞進(jìn)了那個可憐的小口。

  生殖腔是敏感又脆弱的地方,顧熙怡被活生生激出幾滴眼淚,只能被迫感受著那東西是怎么插進(jìn)自己的身體最深處,然后成結(jié),將兩人死死鎖在一起的。

  而黑也循著信息素的香味找到了源頭,她撥開顧熙怡的秀發(fā),毫不猶豫地就朝著后頸上那塊紅腫的軟肉咬了下去,然后將自己的信息素注入了進(jìn)去。

  顧熙怡渾身都忍不住顫抖起來,她產(chǎn)生了一種異常割裂的感覺,她覺得自己重新被莫北悒標(biāo)記了,但是又好像背叛了莫北悒。

  標(biāo)記的同時黑也放松了腰間緊繃的肌肉,將冰涼的精液盡數(shù)灌進(jìn)了Omega的生殖腔中。

  在結(jié)消散之后,黑才終于將性器拔了出來,伸手將顧熙怡抱在了懷中。

  終于結(jié)束了,顧熙怡迷迷糊糊地想。

  她剛被標(biāo)記,這會待在黑的懷中,身體終于放松了下來,甚至還想回抱對方,但這僅限于“想”,顧熙怡抓著自己的手,心中矛盾不已。

  就在她想著如何脫身時,抱著她的人突然說話了。

  “白。”

  什么?

  雖然不知道意思,顧熙怡卻莫名地感到緊張。

  很快,她就聽見了一個腳步聲。

  巨大的心悸感籠罩了顧熙怡,這時黑卻松開了手,強迫她抬起頭來,看向洞口的方向。

  “你是誰?”顧熙怡的聲音都有些失控了。

  “白!边M(jìn)來的人重復(fù)了黑的話。

  “我叫白!卑椎娜嗽捳f的流利的多,看上去也比黑要聰明一點。

  最重要的是,兩人長得一模一樣,就連顧熙怡也看不出任何的區(qū)別。

  從頭到尾,就連肋骨上的傷疤都是一模一樣的。

  白走到顧熙怡面前,蹲下身來,歪著腦袋看著顧熙怡。

  “你是誰?你好熟悉!

  這熟悉的語氣幾乎讓顧熙怡落淚,她不知道為什么會有兩個莫北悒,但看著兩人智商都不太高的樣子,也是大概猜出了一點。

  “我是顧熙怡,你還記得我嗎,莫北悒!彼J(rèn)真地看著白,試圖從她臉上看出點什么。

  但白臉上沒有太多表情,她看著顧熙怡,認(rèn)真地說道:“我叫白,莫北悒又是誰?”

  顧熙怡的心沉了下去。

  “莫北悒就是你啊,你都忘了嗎?”

  沒想到白相當(dāng)干脆地承認(rèn)了。

  “我不記得了,但我確定我肯定見過你!

  白瞇起眼睛,聞著空氣中的信息素,尾巴一點一點翹了起來。

  “應(yīng)該是剛剛吧,我的Omega!卑椎哪樕贤蝗宦冻隽艘粋惡劣的笑容,“我老遠(yuǎn)就聽見你的叫聲了,看樣子你很喜歡黑呢!

  她伸手撫上顧熙怡的脖子,食指在后頸的腺體上捻了捻,摸到了一個牙印。

  白看了黑一眼,黑立即就領(lǐng)會了她的意思。

  黑將懷中的人類轉(zhuǎn)了個身,讓她正對著白,同時尾巴纏住了顧熙怡的腰,讓她的背部與自己的胸口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你們,你們要干什么?”

  黑白的眼神互動沒有逃過顧熙怡的眼睛,可這無疑讓她更慌了,隱隱約約之中,她似乎猜到了白的想法。

  特別是那熟悉的信息素從另一個方向爬上她的脊背之時。

  “不,不行,你們并不能這樣,莫,莫北悒,停下,我叫你停下!”

  顧熙怡崩潰地大喊,有兩個莫北悒這種事情就已經(jīng)夠離譜了,她不想再多一點更離譜的事情了!

  “你叫莫北悒沒有用,這兒沒有叫莫北悒的龍了,知道嗎?”

  白似乎覺得顧熙怡的反應(yīng)很有趣,她強硬地分開顧熙怡的雙腿,看著一塌糊涂的私處發(fā)出了感嘆。

  “你都被黑干成這樣了,為什么還要叫那個名字!

  白的眼睛不像黑的那樣,是明亮的金色,而是黯淡的多,看上去也陰沉沉的。

  “你應(yīng)該喊你身后的家伙,說不定她會幫你!

  “別說了!鳖櫸踱幌朐俾犓潭脑捳Z,“你別說了。”不要再用莫北悒的聲音說這種話了。

  可白才不會如她的愿。

  好不容易有個能陪她說話的了,怎么能不多說呢?

  “那就你來說吧,你多說一點,我就少說一點!卑诇惖搅祟櫸踱矍,笑嘻嘻地看著她。

  “我沒什么好說的!鳖櫸踱]上眼睛,不想看她。

  可白的下一個動作又讓她睜開了眼。

  “不!卑讓⑹痔竭M(jìn)了泥濘的腿間,輕易就從溫暖的穴肉之中勾出了一絲白濁的液體!澳阆旅娴淖於歼@么會說,上面的肯定也不賴吧?”

  看著白手上的淫液,顧熙怡連脖子都?xì)饧t了,她抬手便給了白一巴掌。

  啪!

  白也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下了這一巴掌。

  而顧熙怡身后的黑也不自覺地呲了下牙,捂住了自己的臉。

  白摸了摸挨打的地方,重新轉(zhuǎn)頭看著顧熙怡,臉上卻沒有多少生氣的表情,甚至還露出了一個笑容。

  “看樣子,你還很有力氣嘛!

  說著,白用力抓住顧熙怡的雙腿,早已挺立多時的性器對準(zhǔn)了仍然濕潤的穴口。

  “你瘋了?”顧熙怡的聲音都在顫抖。

  黑就在她的身后,這到底算什么事?

  白“嗯”了一聲,隨后便將肉棒一查到底。

  “啊......”親自體驗的感覺確實不一樣,白忍不住長嘆了一口,明白了黑為什么不回應(yīng)她了。

  稍微適應(yīng)了一點刺激后,白再度看向顧熙怡,嘴中說出殘忍的話語:

  “顧熙怡,這感覺好熟悉,莫北悒經(jīng)常操你吧?你跟我多說一點,說不定我就想起來了呢?”

  “滾......”顧熙怡穿著粗氣看著白,甚至還罵了一句“畜生”。

  “嗯好。”白點點頭,隨后突然化為了龍形。

  身體里的龍根也變成了奇怪的形狀,盤根錯節(jié)的表面給肉壁帶去了強烈的刺激,一下就將Omega給送上了云端。

  顧熙怡腦子里面一片空白,過了好一會,才漸漸聽到白的聲音。

  “熙怡,怎么這么快就說不出話來了?怎么,知道被畜生干就讓你這么興奮嗎?這兒兩頭畜生,你想要哪個都可以......”

  白的話讓顧熙怡很難堪,可是身體卻不這么想,只會一味地迎合對方,迎合自己的Alpha。

  這完全不是顧熙怡可以控制的。

  “吼......”黑的聲音突然響起。

  很快,顧熙怡就感覺到背后不再是柔軟的胸口了,而是一道白色的腹甲。

  更糟的是,有什么火熱的東西,正貼在她背上。

  兩頭龍將她夾在中間,顧熙怡連逃的地方都沒有,只能被動地接受白野蠻的頂撞。

  變成龍之后,白的話顯然少了很多,又或者是性交帶去的快感讓她沒空說話。

  白伸著脖子,嘴不自覺地張著,來不及吞咽的唾液從口中流出,大部分都落到了顧熙怡的身上。

  黑倒是低下了腦袋,細(xì)心地為顧熙怡舔掉落到身上的唾液,但舔著舔著,也變得不對勁起來。

  粗糲的龍舌掃過纖細(xì)的脖頸,嬌嫩的皮膚經(jīng)不住摩擦,舔上幾下就紅了一片。

  白很快也注意到了黑的動作,她愣了一下,然后連忙閉上了嘴,有些尷尬地看著顧熙怡,不確定她剛剛有沒有把自己的蠢樣給看進(jìn)去。

  但顧熙怡只是皺著眉頭捂著眼睛,壓根就沒有管她。

  不得不說,顧熙怡這副表情還挺有意思的。

  她緊皺著眉頭,咬著牙關(guān),滿臉的痛苦,卻難以抑制自己的喘息,白有種感覺,如果碰上幾下,說不定顧熙怡就會哭出來。

  白的眼神逐漸變得不善。

  她用尾巴拉開顧熙怡的手臂,碩大的龍腦袋垂了下去,只要一口,她就能咬掉對方的腦袋。

  “顧熙怡,怎么不說話了?”

  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顧熙怡扭過頭去,不去看白,也不想回答她。

  白瞇起眼睛,金色的瞳孔中倒映著那張絕美的臉,她盯著顧熙怡看了一會,視線嘴中落到了那紅潤的唇上。

  剛剛......黑是怎么做的來著?

  白微微張嘴,龍舌輕輕掃過紅唇,那觸感柔軟的不可思議,白的耳朵微不可聞地抖了抖,舌頭又忍不住舔了幾下。

  但很快就被顧熙怡伸手擋住,那雙褐色的眼眸中寫滿了“嫌棄”,狠狠刺到了白的神經(jīng)。

  龍是一種很反叛的生物,越是不讓做的,她就越是要做。

  白一口含住顧熙怡的手,本想輕咬一下以示警告,但真含進(jìn)去后,就像是激活了某種潛意識一樣,沒忍住用舌頭去舔?qū)Ψ降氖中摹?br />
  顧熙怡心頭一跳,皺著的眉頭更深了,看得白相當(dāng)不爽。

  “你這什么表情?”她吐出了手。

  “真惡心!鳖櫸踱鶐缀跏且е勒f出了這句話。

  “吼嗷!”白憤怒地咆哮了一聲。

  身后的黑不知何時離開了,白一爪子按住顧熙怡的肩,直接將人按倒在了金幣堆上。

  金幣堆上凹凸不平,顧熙怡感覺背上疼的要死,可偏偏白的爪子還踩在她的肩膀上,讓她沒法亂動。

  看著顧熙怡的臉色蒼白了一些,白才放松一點力量,但僅限于爪子上。

  她聳腰的頻率越發(fā)快了,還用尾巴卷住了顧熙怡的腰,將對方拉向自己。

  要知道,龍的性器可比人類要大上許多,要不是剛剛和黑做過,恐怕顧熙怡這會已經(jīng)疼的失去意識了。

  即使身體被Alpha的信息素引誘著發(fā)了情,可人類的身體還是很難接受龍類的性器,顧熙怡只覺得自己的下半身都快失去知覺了,尖銳的疼痛混合著快感,將她夾在矛盾之間。

  偏偏她所能聞到的都是莫北悒的信息素,身體完全不會產(chǎn)生反感,甚至還會不知廉恥地討要更多。

  隨著龍的吼聲逐漸變得綿長,身體也似乎變得越來越奇怪了,這感覺顧熙怡不陌生,可她光是抑制呻吟就用盡了力氣,更何況,身體的變化是意志無法左右的。

  龍根一次次地盡數(shù)頂入,將尚未閉合的生殖腔口硬生生再度操開,里面的白液立馬就往外面流去,變成了交合的潤滑劑。

  就在即將再度踏入云端之時,白突然低下了頭,龍舌撬開了她毫無防備的雙唇,直直鉆了進(jìn)來。

  “嗯唔......”藏于喉間的呻吟逃出些許,但很快就被龍的舌頭給堵了回去。

  好溫暖......

  就跟......下面一樣。

  白這么想著。

  而且,里面還有一條,跟她很像,又明顯小得多的舌頭。

  好像光是認(rèn)知到這一點,就讓白忍不住興奮,細(xì)長的舌頭先是在顧熙怡的口中肆意闖蕩了一番,最后才纏住她的舌頭,逼著她跟著自己的行動。

  大片大片的唾液從嘴角流下,顧熙怡分不清那是白的,還是自己的。

  就在這時,黑湊上了上來,用舌頭去輕舔她的眼睛。

  顧熙怡不得不閉上眼,于是身體的感覺就更加清晰了。

  在這漆黑的山洞中,她看不太清東西,但對于龍來說這就不是問題。

  白清楚地看到緋紅慢慢爬上了顧熙怡的臉龐,就像是染色的玫瑰一樣,讓她想要采摘。

  于是白重重地頂進(jìn)生殖腔中,毫不客氣地在里面成結(jié),然后將龍精全射了進(jìn)去。

  小小的生殖腔容不下這么多的液體,顧熙怡撐的難受,眼里也無法抑制地溢出了幾滴淚水。

  于是白舔掉了她的淚水,同時也產(chǎn)生了相同的疑惑:為什么是咸的?

  雖然心中疑惑,但白依舊嘴上不饒人:“爽哭了?”

  不料顧熙怡只是看了她一眼,又轉(zhuǎn)過頭閉上了眼睛。

  肚子好難受,下半身也好像麻掉了,她現(xiàn)在真的不想思考了,只想遵循本能投入Alpha的懷抱,向龍討要更多的愛護(hù)。

  而在白拔出性器時,不爭氣的身體又小小的高潮了一次,大片的淫液混著龍精往外涌,將金幣堆給浸染得亮晶晶地。

  可她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白就突然將她翻了個身,下一秒,一條尾巴卷住了她的腰腹,將她的臀部拖了起來。

  同時一道凜冽的氣息靠近,有個火熱的肉物又湊近了還吐著濁液的穴口,在顧熙怡還未反應(yīng)過來之際,就這么直直插了進(jìn)來。

  這是......黑?

  為什么這么判斷,是因為白真在她面前直勾勾地盯著她。

  而洞里的墻壁上突然點燃了火,照亮了漆黑的洞穴。

  于是顧熙怡看的更清楚了,面前這頭面目猙獰的黑龍......以及對方腹間那根沾滿液體的性器。

  但時間不給顧熙怡思考的機會,身后的那條龍在插入后就立即動了起來,像是憋壞了一般,上來便馬力全開,碩大的肉物更是直接插進(jìn)了剛打開生殖腔中。

  生殖腔的感覺實在是太敏感了,敏感到只是磨蹭了十幾下就將顧熙怡送上了高潮。

  她爽的四肢發(fā)軟,也沒了心思去看面前的白,只能咬著唇把頭埋在臂彎里。

  可白抬起了顧熙怡的頭,強迫她看著自己。

  “別咬著唇,顧熙怡!

  龍的爪子擱置在顧熙怡的下顎,讓顧熙怡不敢亂動。

  “你不說話,我們就做到你肯說話為止!

  白的語氣十分嚴(yán)肅,就好像是在討論什么重要的事一樣。

  “你......”顧熙怡似乎松了口。

  隨后,白就聽見顧熙怡用著一種近乎顫抖的語氣說道:“莫北悒......救我......”

  救我......

  這句話,真的好熟悉。

  黑突然大聲咆哮起來,尖銳的爪子刺穿了地上的金幣,Alpha的信息素也在一瞬間飆升,挾持了面前的Omega。

  白也突然間沉默了下來,不再逼著顧熙怡說話,只是伸出舌頭摸摸舔走她的淚。

  雖然沒有了語言上的羞辱,但兩頭龍在行為上可是一點都沒有放過顧熙怡的意思,每當(dāng)一頭龍做完,另一頭就已經(jīng)完成了休息。

  有時候,白還會惡趣味地用尾巴去蹭臀縫,做出一副想要伸進(jìn)去的模樣,惹得顧熙怡激烈反抗。

  不過她的反抗在龍面前顯得那么的無力,好在白只是逗她,并不是真的想那么做。

  兩頭龍不知疲倦地做了一個下午,顧熙怡暈了醒,醒了暈,任由兩個家伙擺弄,后頸的腺體也不知道被咬了多少次,身體內(nèi)外好像都充滿了對方的信息素,自己似乎要溺死在這里面了。

  比起可憐的腺體,更要可憐的應(yīng)該是下半身,可憐的花穴已經(jīng)腫的不像樣了,而且早就擦破了皮,血絲也早就干掉了,每次摩擦都會來去鮮明的刺痛。

  而在下面的金幣堆里,也充斥著淫靡的濁液,至于肚子里,似乎只有這兩頭龍的精液了,盡管一直都在往外流,但撐腹的感覺一直沒下去過,甚至讓顧熙怡產(chǎn)生了一種懷孕了的錯覺。

  顧熙怡再一次醒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眼被蒙住了,只能隱約看見一點搖晃的影子,而下半身除了快感幾乎感受不到別的了,這讓她不由得想到自己是不是會被這兩個家伙活活做死在這里。

  “醒了?”白立即就察覺到了顧熙怡的變化。

  她見自己的Omega累的連動都不想動了,總算是良心發(fā)現(xiàn)了一點,放緩了語氣,溫柔地說道:“顧熙怡,你猜猜現(xiàn)在是誰在操你?猜中了我們就不做了!

  果然,溫柔只是假象。

  顧熙怡現(xiàn)在連意識都是模糊的,而且這兩頭龍長得一模一樣,怎么可能分的清?

  可她不想再繼續(xù)了,便試著伸出手去觸碰身上的龍,但摸到了不是光滑的軟甲就是鱗片,怎么可能分得清楚?

  “是,是你......莫......白......”沒辦法,顧熙怡只好胡亂猜了一個。

  “真可惜呢!卑椎恼Z氣聽上去有些遺憾。

  白扯掉了顧熙怡的眼罩,也讓顧熙怡看清楚了白確實只是在旁觀。

  “顧......熙怡......”而身上的黑也磕磕絆絆地喊出了她的名字,聽上去還有些委屈。

  黑低下腦袋來,舌頭熟練地鉆進(jìn)了顧熙怡的口中,強迫她與自己纏綿。

  “既然猜錯了,那得有點懲罰才行啊......”白扇了扇翅膀,金色的眼眸里滿是不懷好意,“這樣吧,顧熙怡!

  “就罰你一直在這里陪我們怎么樣?”

  PS:一開始只寫了三千字,但不滿意,就稍微改了改,沒想到bb了那么多,本來想著寫的更變態(tài)的,但又有點心疼小顧,就算了?傊M蠹铱梢钥吹拈_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