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莫北悒就真的沒了下一步動作。
倒不是聽話,而是她不敢再亂動。
撫上臉龐的手心微涼,眼角浸上桃紅,細(xì)長睫毛在眼下投出一點(diǎn)淺灰的影,也蓋不住眼底的濃烈欲念,顧熙怡直直盯著她,就讓她沒法再動作分毫。
“咕嚕...”這是莫北悒吞咽口水的聲音。
她看著顧熙怡抽出了另一只手,那手上還帶有可疑的透明液體,就這么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隨后顧熙怡兩只手搭上她的肩,雙腿曲起,就這么坐了下來。
濕儒的熱意透過褲子,落在昂首的小巨龍上,更別提那似有似無的觸感,莫北悒只聽得一聲轟鳴在腦子里炸開,耳朵都嗡嗡作響。
救命!
她在心底無聲吶喊,胯部卻無意識地上抬,想要獲得更多接觸。
半身血色落入眼底,勾的血液也跟著沸騰起來,偏偏這顧熙怡臉上又沒太多表情,只是眉頭微蹙著,口中不時溢出幾聲婉轉(zhuǎn)的低吟。這副模樣卻有著莫大的吸引力,那微顫的羽睫,像是貓抓似的撓的她心癢癢。
不知不覺莫北悒的呼吸聲都重了許多,她的視線流連至顧熙怡的脖頸。白而纖細(xì),濺上了一灘的紅血,血的腥味中混著蓮的淡香。她沉默地盯著看了一會,舔了舔唇,又挪開了視線。
顧熙怡再一次前傾,傲人的雙乳隨之前移,蹭上她淺薄的內(nèi)衣,那觸感并不清晰,卻惹的莫北悒再度紅透了臉,她忍住低頭去看的想法,在心里吐槽了幾句自己是不是營養(yǎng)不良。
明明換算成人類年齡她兩差不多大,怎么這顧熙怡就發(fā)育那么好,她就一整個平原配小丘陵,馬看了都直呼好平。
“莫北悒...”
這莫北悒還擱著暗自不爽,卻突然感到臉上一陣柔軟,濃密的黑發(fā)映入眼簾,肌膚相貼的感覺美好地讓人有些沉溺,顧熙怡說話時的氣息輕輕落在耳廓上,暖暖地,又有些癢。
光是蹭臉還不夠,顧熙怡甚至張嘴含住了莫北悒的耳垂,整個人都緊緊貼在她身上,繚亂的信息素交融,曖昧的情欲如枝葉發(fā)芽一般肆意生長,將她蔓延纏繞,讓她清明又?jǐn)_她心神。
“唔...別咬...”
耳垂也是個嫩氣又敏感的地方,這顧熙怡舔就算了,用牙咬是幾個意思?雖然說沒有用力,但仍有輕微酥麻的癢意與刺痛感。
額角上浮現(xiàn)出幾枚黑鱗,莫北悒偏過頭及時拯救了耳垂,顧熙怡也沒有要追著咬的意思,而是再一次緊挨著她的側(cè)臉輕輕蹭了起來。
這個舉動實(shí)在太過熟悉,莫北悒記得Omega在發(fā)情時會很沒有安全感,或許這是顧熙怡尋求安全感的一種方式?兒時的親昵行為在此時卻變了味,湊得近些了,莫北悒聞到的就不再只是血腥味與信息素的味道,而是顧熙怡身上那股淺淡的幽香,夾雜著一點(diǎn)沐浴露的味道,勾的人心猿意馬。
莫北悒頭一次覺得這褲子是那么的緊,勒的她難受無比。
顧熙怡好像聽到了她的心聲,捏著她的褲腰往下扯,藏于布下的兇獸便立馬撲騰了出來,殺氣騰騰地向上望著。
相比于龍形態(tài)時的猙獰可怖,這時候的小巨龍倒顯得有幾分可愛,粉粉嫩嫩的,看上去也沒那么有威脅感了。
顧熙怡的手扶上性器,微涼的手心刺激的莫北悒一個機(jī)靈,然后便眼睜睜看著顧熙怡緩緩坐下,性器一寸一寸沒入,溫暖緊致的觸感爽的讓人頭皮發(fā)麻。
雖說比起之前要小上許多,但也不是顧熙怡能輕易吃下的尺寸,挺直的肉棍只進(jìn)了一半,便升起一股腫脹感,讓她也不敢再繼續(xù)坐下去了。
可是這卡在中間不上不下的感覺似乎更糟,被撐開的穴口酸澀的難受,但咬不到實(shí)物的內(nèi)里又空虛的叫人抓狂,而那嗅不到的信息素讓她更加的焦慮,顧熙怡也顧不上深處尚未痊愈的擦傷,直接放松身體借著重力坐了下去。
“!”
兩人同時叫出了聲。一個是因為疼的,另一個也是因為疼的。
顧熙怡的手又好巧不巧剛好掐住了腰腹上那條傷口,莫北悒被夾在疼痛與快感中間難以自拔,只得張開嘴大口呼吸來緩解這矛盾的感覺。
傷口被抓了好多次,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副慘樣。
顧熙怡對這一切似乎毫無察覺,在緩過短暫的疼痛后便開始自顧自地上下套弄了起來。不得不說Omega確實(shí)是極其適合性愛的,看似嬌弱的身體適應(yīng)力極強(qiáng)。
這樣的姿勢總能將性器整根吃下,異物在撐開肉穴的感覺異常明顯,每次吃下所有時總讓人感到心驚又愉悅,來回幾次竟讓人覺得上癮。
莫北悒闔上雙眼,不敢去看眼前的顧熙怡是怎么一副模樣,她渾身緊繃著,試圖讓身上冒出的鱗片沉回去,也多虧了顧熙怡總是抓開傷口,才沒讓她跟著一齊徹底陷入發(fā)情失去理智。
只是現(xiàn)在也很難熬罷了。
在好不容易讓額角的鱗片也消退后,莫北悒突然感到身上一沉。
她睜開雙眼,看見顧熙怡緊閉著眼,一動不動地趴在她身上。
“顧...顧熙怡?顧熙怡?”
她喊了兩聲,對方并沒有回應(yīng)。在一陣慌亂后發(fā)現(xiàn)顧熙怡只是睡著了而已。
要繼續(xù)嗎?這個想法剛一冒出就被莫北悒給壓了下去。
空氣里的信息素隨著主人的沉睡也跟著沉寂下來,但呼吸間仍是滿腔素凈的香味,進(jìn)入身體時仍會勾的她心癢癢。
莫北悒深呼吸幾下,好不容易恢復(fù)人形的手臂緩緩環(huán)抱住顧熙怡,一只手撩起對方頸間的黑發(fā),小心翼翼地察看起腺體的狀態(tài)來。
若是放在平時,一個Alpha這么去看Omega的腺體就跟性騷擾差不多,是非常無禮的舉動。
不過現(xiàn)在莫北悒可顧不上什么禮不禮貌了,在看清楚情況后眉頭不禁高高皺起。
那群混蛋真是沒一點(diǎn)人性,對著這么一個小姑娘也下得去手。傷口很長很長,從腺體的中間一直延申到肩胛骨中間,也不知道到底切的有多深,雖然已經(jīng)縫合過了,但還是有鮮少的血絲在往外流。像是有一只脊蟲趴在上面,怪異又讓人感到不適。
莫北悒既憤怒又心疼,她小心抱起顧熙怡,接了點(diǎn)水擦掉那一身的血跡,又找了身相對干凈的實(shí)驗服套上,又拿了幾件實(shí)驗服墊在地上,將人平放下來。
怎么睡著了還皺著眉?
莫北悒悄悄嘆了口氣,轉(zhuǎn)過身去準(zhǔn)備解決一下自己...下半身這家伙。
說實(shí)話這還是莫北悒第一認(rèn)真觀察性器勃起后的樣子。就...就挺丑的,雖然本來也不太好看。剛穿越過來對于突然多出來的東西她還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畢竟穿越前自己可是個貨真價實(shí)的女生...對了,她是怎么穿越的來著?
她記得她吃了個晚飯,吃完晚飯以后...記憶就是一片模糊了。
這又是在搞什么飛機(jī)?莫北悒有些頭疼,但更頭疼的是現(xiàn)在要先解決下面這個“飛機(jī)”。她翻遍了整個實(shí)驗室,還忍著惡心在幾個死去的Alpha研究院身上摸索了才終于找出兩只抑制劑來。
再給自己連扎兩針后燥熱的身體終于有所緩和,原本脹痛不已的地方也終于悄然低下了頭。
莫北悒好好收拾了一下自己,又坐地上歇到副作用過去了才起身。
又找了件白大褂給顧熙怡披上,莫北悒背起她,沉默地穿過這一地的尸體,離開了這162號。
外面仍和剛進(jìn)來時差不多,沒有人注意到這房間里發(fā)生的事,又或者注意到了也不愿多管閑事。
莫北悒不知道,在她沒離開多久,就有另外一伙黑衣人走進(jìn)了162號室,取走了她之前在門口流下的那灘干掉的血。
(ps:現(xiàn)在惡龍有多撈以后就有多猛,我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