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別挑好聽地說了,咱們已經(jīng)是姐弟相稱了,根本就用不著這樣做,歐陽妹妹說得對,還是考慮考慮接下來怎么做吧!”
關(guān)艷麗柔聲插嘴,打斷了我的解釋,卻再次擰身一轉(zhuǎn),站成了面對著歐陽怡景的姿勢,做出了不理睬我的舉動。
雖然我的心里有點淡淡的失落感,但也是高興萬分的心情。
我移動著視線,看了看她兩人的表情,竟然是差不多的靜怡溫順,似乎早就有了要說話的心思。一路上的車內(nèi)交談,關(guān)艷麗似乎對歐陽怡景特別的喜歡,不僅說話時的語氣溫和,而且瞅著的眼神也是很特別的柔和。
“艷麗姐,我想問個不太好回答的問題!
歐陽怡景拉動著唇角上翹著,表情顯得有些難為情的樣子。
“既然你知道我不好回答,那你還要問呀?”
關(guān)艷麗挑動著細(xì)眉,斜眼瞟了一眼我,卻吐舌舔了舔嘴唇,好像是做著回答問題的準(zhǔn)備。
“可是不問,裝在心里難受,問了又覺得是對你的傷害,所以我也是局促不定,更是拿不定主意。不過,我想聽你的話,最后依然決定不問了,有些事情可能裝在心里最好!
歐陽怡景轉(zhuǎn)過了滿是微笑的臉頰,眼睛里閃動著炫耀的眼神,劃過我的眼睛時,咧了一下豐潤的嘴唇,卻又快速地轉(zhuǎn)頭,繼續(xù)著之前的眼神盯矚著關(guān)艷麗。
我想了好一會兒,依然沒想到歐陽怡景決定不問了問題,到底是個什么問題,竟然是關(guān)艷麗無法回答的問題。
“你想得太對了,有些問題確實需要埋在心里,經(jīng)過歲月的洗禮沉淀,就能自然地得到正確的答案。也許你問了,我回答了,并不是雙方滿意的答案!
關(guān)艷麗的表情開始變得認(rèn)真嚴(yán)肅了起來。
第384章 聽到了怪異村民
一陣山風(fēng)襲來,蕩起關(guān)艷麗的古式長袍時,那截如蓮藕般細(xì)膩的小腿腕,忽閃著鉆出入了我的眼簾。
雖然是短暫的一閃即逝,但那圓潤白皙的感覺,讓我情不自禁地遐想起了掩在長袍里的大長腿是多么的驕人傲艷。
傍晚的山風(fēng)帶著涼涼的清爽,拂過我的臉龐時,本來是舒服愜意的感覺,但是,因為浮想聯(lián)翩的攪動,竟然變成了熱辣辣的滾燙。
我心里清楚,那是因為熱血的沸騰,是因為對關(guān)艷麗身軀的神秘遐想,是對她崇敬中理還亂的邪念侵蝕。
“馮彥林的離家,可能會讓咱們陷入沒地可去的境地,你們想好了在山里如何過夜嘛!”
關(guān)艷麗沉聲說話時,慢慢地轉(zhuǎn)身移步,飄飄然然地走到了我面前。
突然,一股不很熟悉的女人氣息,好像隨著山風(fēng)的吹動,直接撲鼻而入,濃烈而又深重地熏陶著讓我有了陶醉的感覺。
靜靜地感受著那歡心喜悅,卻又激蕩著幸福綿綿的思緒,我忘記了及時回答關(guān)艷麗的提說。
“我們跟著艷麗姐肯定是不用想滴,有你在,我們可以什么都不用想。你是大姐姐,是特異功能擁有著的大師,就熬夜的簡單之事,還能輪到我們?nèi)タ紤]嘛!”
嘻嘻!一聲怪里怪氣的嬉笑。
歐陽怡景笑著的時候,突然轉(zhuǎn)臉,將驚愕著的眼神落在了我的眼睛上,卻又急急地眨巴了幾下眼簾,好像是在暗示著什么,但我是沒一點清晰的感受。
因為看到了她的眼神,我應(yīng)付著笑了起來。
哈哈!
“野外的對付過夜對于我們來說,沒一點問題,我倒是擔(dān)心讓大姐姐的你,在哪兒休息,在哪兒過夜!
我一直保持著笑聲說完了整句話之后,才收斂著笑容,漸漸地改變著心情,努力著從腦海里抹掉那些不太健康的遐想。
“既然你們什么講究,那就隨我來!
關(guān)艷麗輕聲的說話還沒完全停止,身姿卻翩翩冉冉地轉(zhuǎn)動著。
“艷麗姐,還是先別找休息的地方,咱們就在這里多感受一下野外的田園氣息,多享受一會兒自然的恬愜!
我急聲喊著的同時,向前跨了一大步,但沒伸手阻攔。
因為我知道關(guān)艷麗不希望任何人有動手動腳的舉動,更清楚她惱火男人的手接觸到她的身體。
“戴眼鏡的話有道理,難得能在突起的半山腰,又是個無人的絕壁懸崖上,親身感受夕陽西下幾時回的景致,沒必要著急著住進屋子。而且,我們相信跟著艷麗姐絕對有地方住,更有地方睡。”
歐陽怡景一邊說著習(xí)慣了詞語堆積的話,一邊邁動著穩(wěn)健的步伐,直接繞過了關(guān)艷麗的身后,端端正正地站到了前面。
哦!一聲輕呼。
關(guān)艷麗卻扭動著脖頸,將整個臉頰先轉(zhuǎn)了過來,接著才是半個身姿的移動,但腳步?jīng)]有挪動半步。
“他的名字難道就叫戴眼鏡的嘛!”
她柔聲問著的時候,眼神緩緩地從我的臉上劃開,帶著腦袋的轉(zhuǎn)動,靜靜地盯住了歐陽怡景。
“他的真名沒人能知道,不過大家都叫他戴眼鏡的專家,而我省略著叫他戴眼鏡的。”
歐陽怡景是帶著明顯的笑聲,做著詳細(xì)的介紹。
“這樣的叫法顯得親和,也符合他的樣子!
關(guān)艷麗說完的時候,又慢慢地轉(zhuǎn)過了頭,卻是抿嘴一笑。
“其實,名字就是個代號,沒什么好不好聽地,大家習(xí)慣了這個叫法,也就沒人記住我的真名了!
我簡單地解釋著,想說出自已的實姓真名,但是,沒聽到有人問,也沒看到有人要問的眼神。索性,我也就不準(zhǔn)備說了,即便是說了,也許誰也不會改變叫法。
“既然不著急著找住地,要不然你們?nèi)プ咦,到處看看。其實,也就是眼前的這塊地兒,沒多大,也沒多少要看的地方!
關(guān)艷麗柔聲說著的同時,舉起了手臂,輕輕地擺動著,很隨意地指了指有著石板房屋的地方。
“雖然說沒什么看處,但這里有人煙生活的歷史還是很悠久,很有人文氣息。也許是因為這里的得天獨厚,還是古老的民風(fēng)習(xí)俗,以前住在這里的人,差不多都有著與馮彥林一樣的手藝絕技!
她移開了輕盈的步伐,緩緩地走到了我面前。
我本來是想在她的示意下,帶著張峰瑞去四處轉(zhuǎn)悠看看,但是,聽到她的介紹,又看到她走過來的身影,這次放棄了之前的想法,計劃著聽到更多不為人知的民風(fēng)習(xí)俗。
“艷麗姐,你對這里很熟悉嗎?”
沒想好的隨口急問,我自已聽著都是些含含糊糊的詞不達(dá)意。
就在我剛要改口重新問的時候,關(guān)艷麗微笑著移開了視線,側(cè)身抬起了手臂,向著最里面的一間青石板房屋指著。
“據(jù)馮彥林說,那間房屋的主人是這里落戶的第一人,而且是祖孫三代人全部生活在這里,什么時候搬走的我就不得而知了。他們家最厲害的手藝是靈蠱種養(yǎng),有過被蠱源襲擊的慘痛教訓(xùn)!
關(guān)艷麗停止說話的時候,又轉(zhuǎn)身斜著一指。
“那家連著的三排房屋的主人,是位過百的老人,聽說有老婆也有孩子,但一生卻是在無兒無女的孤苦中生活。百歲老人的絕門秘笈是,會百獸語言,能夠與見到的所有動物對話,還能指揮著它們做意想不到的事情。是不是已經(jīng)過世,我也不得而知。”
她轉(zhuǎn)過了身子,面對著靠近馮彥林家的隔壁揚了揚下巴。
“這一家算是新戶,聽馮彥林說,搬到這里也就是二十多年的時間。當(dāng)時來的時候,是兩男一女,有人說是夫妻,也有人說不是夫妻,可能是零時的組合野鴛鴦。后來又出現(xiàn)過兩女三男,但最后的時候,就剩一位四十多歲的女人了。馮彥林好像對這家人特別的敬重,幾年前我來的時候,他還經(jīng)常在那里過夜。”
說到這里的時候,關(guān)艷麗的表情顯得特別的不自然,好像有著難言之隱,卻又仿佛是最心痛的回憶。
我瞅著她的表情,又看著她的眼神,很認(rèn)真很仔細(xì)地感受著她到底是什么心情。但是,她那復(fù)雜多變的眼神,加上蒼白的臉色,讓我無法形成清晰的思路,也想不到是什么原因。
徹思的時候,我想直接追問,卻又感覺有些太唐突了。
一戶人家在這里生活二十多年,卻沒人弄清楚主人們之間的關(guān)系,半途又有兩女三男的出現(xiàn),最后又剩下了一位女人。這好像是有種秘密一樣,不斷地提醒著我,應(yīng)該有個清晰的思維,或著是需要想到一個清晰的結(jié)論。
在古代的時候,有人在半山腰有人居住,組成新的村落,確實是經(jīng)常發(fā)生的事情。尤其是在戰(zhàn)亂年代,躲土匪尋仇的,隱姓埋名的朝廷慣犯,還有行走江湖的藝人,對于我來說并不是新鮮事。從古書上,還有那些名人的隱居記載上,都能看到這樣的事實描述?墒,二十多年前這樣的事情就不是很多了,而且是不可能出現(xiàn)的情況。
“艷麗姐,你到底見過這家的主人嘛?”
我沒忍住地問了一句。
“見過一面,幾年前那個女人是四十多一點的年紀(jì),人長得很標(biāo)致,根本就不像是居家過日子的村民。那時候,我還追問過馮彥林,但是他的解釋說,那女人是從大城市來的,其它的任何事情問不出來。而且他還警告過我,不讓我打聽,也不讓我過問!
關(guān)艷麗是帶著回憶的神態(tài),慢慢地訴說著。
如果真是從大城市搬到這里,那至少得找個合理的說辭,不可能平白無故地就這么簡單地生活在了鄉(xiāng)野懸崖上。既然是搬來的人,就應(yīng)該是夫妻關(guān)系,或著是兄妹關(guān)系的一家人,怎么會弄不清楚男女之間的身份,我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了。
“幾年前你來的時候,這里的村民差不多你都見過嗎?”
此刻,我心里開始焦急了起來。
由于有著太多的疑惑,更是想不到解釋和理由的許多問題,讓我淡化了馮彥林的事情,把心思直接轉(zhuǎn)移到了整個村落里。雖然還沒想都具體的答案,但是我感覺幾戶人家的村子肯定有著不為人知的過去,有可能還會引出驚心動魄的現(xiàn)在。
偏著頭的關(guān)艷麗,似乎因為我的問話而驚恐了起來。
“我除了親眼見過那個女人之外,其他的村民根本就沒照過面!
“難道你沒問他,既然有著那么多人,為什么就見不到人!
“問的時候,正是農(nóng)忙季節(jié),馮彥林告訴我,那些人都是下地去了,還說由于所種的地塊遠(yuǎn)離村落,很多人為了搶時間,差不多是幾天不回家,吃住都在田地里。”
“那冬閑的時候,你沒接著問嘛!”
我隱隱約約地感覺到,這個村子不僅古怪,而馮彥林更加的詭異。按照常理來說,當(dāng)時他跟關(guān)艷麗是戀人關(guān)系,應(yīng)該有問必答,有話必說的親密情況,而不是躲躲閃閃的逃避假話。
“你可能沒聽明白,我跟馮彥林相識之后,居住在這里的時間并不長,也就是高考完的暑假,而之后的大部分時間是四處游歷!
關(guān)艷麗肅穆的表情,突然間露出了恐慌神情,尤其是那雙盯著我的眼神,竟然是驚悚的樣子。
第385章 無法解釋的現(xiàn)象
看到關(guān)艷麗聚變的神態(tài),我莫名其妙地感受到了清晰的寒意侵蝕,有著瘆心涼的一悸。
此時,已是夕陽盡失,夜幕微降的籠罩。
幾戶石板房屋在黃昏的遮掩下,朦朦朧朧中透著神秘莫測。
我移過了視線,重新落在了關(guān)艷麗的眼睛上。但是,因為心理的變化,我感覺到自已的眼神并不是輕松釋然,而是緊張伴著疑惑不解。
“幾年的游歷生活中,難道你們再也沒返回過這里嘛!”
我的沉聲問話,剎那間讓氣氛陷入了死寂的沉悶。
時間仿佛就在這一刻凝固了,空氣也好像變得稀薄了,我能感受到關(guān)艷麗劇烈跳動的心聲,也聽到了自已的心臟通通直跳。
突然,一陣沙沙的腳步聲響起,歐陽怡景和張峰瑞不約而同地走了過來,遲遲疑疑地圍攏在了我的身邊。
哎!一聲輕輕的嘆息。
關(guān)艷麗抬頭深望了一眼暮空,緩慢得有些唯唯諾諾地劃過了眼神,無血的雙唇勾動的瞬間,臉頰上浮出了慌亂的表情。
“我想起來了,在四處游歷的時候,馮彥林是每隔一月有余的天數(shù)時,就會找各種理由離開我。當(dāng)時,因為這事我們還爭吵過,但他的解釋是要尋找下一個雇主,也就是我們要服務(wù)的對象。但是,你剛剛的提問,我這才想明白了,他那時候的離開,可能就是返回這里。”
她說完的時候,輕輕地?fù)u了搖頭,卻又快速地點了點頭。
我盯著她的眼神,又看著她的舉動,卻想不明白,她這是在肯定還是在否認(rèn)。
“你有沒有證據(jù)能夠證明,他那時候離開你就是返回到了這里?如果沒有證據(jù),只是憑感覺的話,就沒必要說了。”
雖然沒有看到令人懷疑的地方,但是,這個村子的現(xiàn)象確實有些不正常。而不正常的關(guān)鍵是馮彥林和那個留下來的四十歲女人,可是,我又不能直說直問,也不能突然中將這種懷疑提出來。
“離開我的時間差不多都是四到五天,很少有超過兩天的期限。而且,每次他返回到我身邊的時候,心情非常的不穩(wěn)定,就是那種焦躁和忐忑不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