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游雙見燕月不爽站起來,連忙用手壓了一下說道,“大家都是為燕家著想,互相之間不要因為這點事情爭執(zhí);搁L老的想法是為了燕家,而燕月也是為了燕家。我看這樣吧,燕霽的這種情況應(yīng)該是陷入了某一種難以解釋的問題當(dāng)中,時間長了自然會蘇醒過來。既然燕霽已經(jīng)被洗靈真露沖刷了身體,那以后就作為燕家重點培養(yǎng)。
桓長老的提議也不錯,如果我們能將寧城抓到,那么多的洗靈真露對燕家的幫助可不是一點點。再說青霞學(xué)院也在抓寧城,我們此舉不但可以更加和青霞學(xué)院交好,也可以交好歸元城!
燕游桓和燕月都是燕家的精英,家主燕游雙兩邊各自幫襯了幾句。
……
這已經(jīng)是寧城逃入奕星海的第九個月了,歸元城雖然攜帶著滔天的怒火要抓寧城,最后也不得不灰溜溜的回到歸元城去。九個月沒有半點影子,寧城如果不是被妖獸吞了,那就是真的逃到了奕星海深處。
盡管就算是寧城逃到奕星海深處,最后也是死路一條。可是歸鐘不能親自將寧城抓回去,心里始終是不爽之極。
寧城此時已經(jīng)再次睜開了眼睛,兩百多萬的靈石被他完全吸收一空。九個月時間過去,他的修為沒有半分增加,倒是他的丹湖中的真元厚度比以前更加厚了一些。
讓寧城無奈的是,隨著他不斷的吸收靈氣修煉,他的丹湖越來越厚實寬大,這讓他晉級越來越困難。好在隨著他丹湖中聚集的真元越來越多,他沒有升級,實力卻也是越來越強(qiáng)大。
寧城的神識掃了出去,卻發(fā)現(xiàn)外面的海水雖然還在不斷的移動,卻沒有了之前的迅速。
是繼續(xù)修煉,還是出去看看?
寧城剛想到這里,就發(fā)現(xiàn)他所在的這條魚忽然停了下來,就算是在戒指中的寧城,神識也能撲捉到這條魚的心驚膽戰(zhàn)。
沒有過多長時間,寧城的神識就撲捉到了一道強(qiáng)大的水流從他的神識中沖了過去。這水流中的氣息立即就讓寧城明白,這絕對是一個恐怖的高級妖獸。
還是不要出去了吧,寧城苦惱的閉上了眼睛。他肯定自己所在的這條魚也不是什么厲害的妖獸,最多只是一條體積比較大的海魚而已。海底來來去去的高級海妖不會吞這條魚,卻不代表不會吃他。
這魚本來就是一條普通的魚,海妖不吃也很正常?伤且粋修士,海妖肯定是非常感興趣?上У氖牵瑲w玉海的戒指里面沒有飛行法寶,如果有飛行法寶的話,他可以坐著飛行法寶在高空飛行試試看。
以歸玉海這種修士,如果有法寶,絕對不可能只是和他一樣的低級飛行靈器。
不對啊,歸玉海是歸元城第一天才,怎么可能沒有飛行法寶?是不是自己漏過了什么東西?不要說歸玉海,就算是他也有一件飛行靈器。
寧城再次將歸玉海所有的東西全部拿了出來,一件件的檢查,他發(fā)現(xiàn)了遁符有好幾張,每一張都不比空彭彭給他的差,可就是沒有發(fā)現(xiàn)飛行法寶。
想了良久,心有不甘的寧城再次拿起了那柄梵真劍,這是一柄半真器,而且還是一件佛門法寶。他因為不喜歡佛門法寶,所以僅僅煉化了一半,就沒有繼續(xù)煉了。
無論這柄劍是不是飛行法寶,他先將這柄劍煉化再說。
又是一天多時間過去,寧城徹底的煉化了手中巨大的梵真劍。此刻他終于明白了為什么他在歸玉海的戒指中沒有找到飛行法寶了,原來手中的這個梵真劍就是一件飛行法寶。
就算是寧城也沒有想到,他手中的梵真劍不但是飛行法寶,而且還是一件下品真器。之前他以為梵真劍是半真器,那是因為他沒有煉化這柄劍,現(xiàn)在煉化了,這柄劍赫然是一件下品真器。
寧城好歹來奕星大陸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也知道要在奕星大陸,要驅(qū)動下品真器可不是簡單的事情。除非是神魂極為強(qiáng)大,或者是元魂修士才可以。想不到那個歸玉海倒也有幾分本事,竟然可以驅(qū)動下品真器。
他手中的梵真劍是二合一佛門法寶,被當(dāng)成飛行法寶的時候還有另外一個名字,梵真佛火輪。但是這個梵真佛火輪卻不僅僅是需要真元和神識驅(qū)動,而且還需要愿力。
寧城從未聽說過什么叫愿力,更不要談什么用愿力來驅(qū)動梵真佛火輪了。
這些大門派和家族的底蘊果然不是他一個散修可以相比的,這種好東西送給他,他也用不起來。
寧城嘗試著用真元和神識驅(qū)動梵真佛火輪,半晌才能激發(fā)幾個羅漢大輪的虛影,想要將梵真佛火輪飛起來,根本想也別想。
連續(xù)折騰了數(shù)天后,寧城無奈之下只能將梵真佛火輪丟在一邊。盡管他知道這個飛行法寶驅(qū)動起來,那速度絕對是一流,可惜的是,他沒有這個能力。
又將歸玉海的東西整理了一遍,再沒有別的好東西了,寧城心里是真的有些失望。
繼續(xù)留在這個魚肚子里面,要到什么時候?如果他有個幾千萬甚至幾億靈石倒也罷了,F(xiàn)在他身上的幾百萬靈石,還不夠一年修煉的。一年后呢?兩年后呢?
寧城抓了抓頭發(fā),心想總不能在這里面無所事事,每天煉丹或者煉符吧?這樣他會瘋掉。只有一個不會說話的灰嘟嘟陪著他,這和關(guān)禁閉沒有兩樣?
就算是寧城沒有興趣去煉丹,去制作符箓,他也不得不去做。又是兩個月過去,寧城無奈的放下手中的活計,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忍受這種日子了。
拿出自己的五行落寶銅錢,煉了十幾天,倒是將禁制煉化到了第八重,然后就再也煉不下去了。
還有一面鏡子,這是那個叫寒湘的東西,不過寧城看來看去,也沒有發(fā)現(xiàn)這面鏡子有什么不同。至于鏡子里面的那枚珠子,已經(jīng)被他丟進(jìn)玄黃珠消失不見了。
放下鏡子,寧城抓起了一個玉璽,如果不是無聊之下,他都已經(jīng)忘記這個玉璽了,這枚玉璽還是他在沙漠中得到的。
玉璽帶著淡淡的金色,不但精巧無比,還有極重的份量,而且堅硬無比。玉璽上面刻了一個飛禽,就算是到現(xiàn)在寧城也不知道這是什么妖獸。在玉璽的底部,有‘藍(lán)毅真國’四個字。寧城在凝真修為的時候也煉過幾次,但是一次都沒有效果。
這次寧城的修為到了玄液七層,加上沒有什么事情,索性將玉璽拿出來再煉一次看看。
隨著寧城的神識溝通到玉璽里面,他驚異的發(fā)現(xiàn),玉璽有了一些松動,他更是見縫插針的將自己的神念滲透進(jìn)去。
一種威嚴(yán)無比的氣息被他撲捉到,同時他感覺到了無數(shù)虔誠人對這一個金光燦燦的皇宮拜祭。然后他又看見了無數(shù)的人在一座座藍(lán)毅真國的寺廟拜祭,那些寺廟擺放的似乎是同一個塑像。
這些塑像似乎都是同一個威嚴(yán)男子,而且玉璽就被這威嚴(yán)男子握在手中。隨即寧城就再次撲捉到了,隨著無數(shù)人的拜祭,這威嚴(yán)男子手中的玉璽金光愈發(fā)燦爛,而這男子身上的氣息也愈發(fā)濃厚。
愿力?幾個月前寧城還不明白什么是愿力,而此時他卻清晰的撲捉到了這兩個字。這玉璽中含有的無窮力量就是愿力,是一個國家子民的愿力。
愿來這個玉璽里面裝的就是愿力,這豈不是說他能用這玉璽中的愿力驅(qū)動梵真佛火輪?寧城瞬間就興奮起來,他沒想到身上一直都帶著一個愿力玉璽。
不過寧城肯定這個玉璽絕對不僅僅是儲存愿力這么簡單,這玉璽還有別的用處。
得知玉璽里面有愿力,而且還可能會驅(qū)動梵真佛火輪,寧城更是夜以繼日的煉化。連續(xù)一個月后,寧城停止了煉化玉璽,這個玉璽他還沒有能完全煉化。
寧城有一種感覺,無論他如何煉這個玉璽,他都無法徹底的將這個玉璽煉化。好在他也并不在意,他只要能調(diào)動其中的愿力就行了。
接觸到了愿力后,寧城立即就想起了之前他看見的那幾玉箱女子褻衣。他又打開其中一個箱子,拎起其中一件薄如蟬翼的內(nèi)衣,神識掃了上去。果然有一種淡淡的愿力,雖然極淡,卻被寧城撲捉到。
“可惜我知道的太少了,無法知道歸玉海弄到的褻衣中為何帶著淡淡的愿力。”寧城自語了一句后,將手中的褻衣繼續(xù)放在了箱子中。又打開了那個帶著血跡的褻衣,這件褻衣卻完全感覺不到愿力,只有一種深深的憤懣。沒有接觸到愿力之前,寧城還感覺不到這種氣息,現(xiàn)在他立即就感覺出來了。
寧城在確信可以通過玉璽驅(qū)動梵真佛火輪后,已經(jīng)不想在這魚肚子里面留著了。他從戒指中出來,將戒指戴在手中,直接祭出斷玄槍,一槍在魚腹部撕出一道血口,沖出了魚肚。
不要說他還是這條魚吃下去的,就算是他主動進(jìn)去的,為了逃命,寧城也會毫不猶豫的一槍撕開魚肚。
數(shù)百米的大魚被寧城這一槍轟在腹部,疼的卷起一團(tuán)漩渦,瞬間就沖了出去,轉(zhuǎn)眼消失在寧城的神識當(dāng)中。
寧城直接沖出海面,不等他祭出梵真佛火輪,狂暴的腥味就席卷了過來。寧城臉色一變,他沒想到自己運氣這么不好,一出來就遇見了一頭六級妖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