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后宮,跟他相比,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果然,江汜馬上就注意到了他的情緒,畢竟是自己看著長大,又視為親兄弟的人,自然也比旁人多了許多在意。
“我不是這個意思!苯徇B自稱都換了,在江彥辰的面前,他從來都不擺王爺?shù)募茏印?br />
周子衿生怕他就這么被蒙騙過去,然后說出自己的部署。情急之下,直接大喊了一聲,“王爺,我的頭好暈啊!”
她兩眼一閉,直接倒在了江汜的懷里,把江汜給嚇了一跳,抱著她就站了起來:“快,找太醫(yī)!”
太醫(yī)院只給皇宮里的貴人看病,但有時候,也會給其他的皇親國戚看一看。攝政王府這邊,更是安排了專人負責(zé),不敢有一絲怠慢。
江汜差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去宮里請?zhí)t(yī),自己則是抱著周子衿直沖臥房,完全把江彥辰拋在了腦后。反正他想江彥辰也沒有什么正事,這種突發(fā)情況,自然會理解自己。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他這一走,直接讓江彥辰在原地恨得咬牙切齒。
“果然,這府里隨便一個阿貓阿狗都比我重要。那些施舍,都是看我可憐才給的……”江彥辰扯出一抹慘淡的笑容,自己離開了王府。
這里的一草一木,他都無比熟悉。可是離開王府的時候,卻還是要管家?guī),才能夠順利的走出去?br />
就像是江汜對他,看似真誠照顧,實際上真正重要的東西,從來都不會告訴他。
別人都以為他是這王府里的二少爺,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不過是一個寄人籬下的可憐蟲罷了……
月色朦朧,江彥辰孤獨的背影慢慢消失在了這漆黑的夜里。而王府里面卻是燈火通明,隔著簾子診脈的太醫(yī)摸了摸胡子,有些懷疑自己,“這看著,也不像是有事的樣子。俊
雖然這患者的身體有些虛弱,可是脈象平穩(wěn),不像是會暈倒的模樣。
方才進來的時候,他又聽到說,這位是江汜的新寵。所以猜想,應(yīng)該是這位新寵為了得到江汜的注意,所以才這般蒙騙。
【這可就麻煩了……】太醫(yī)有些為難。
若是照實說,那他就拆穿了這位新寵的把戲。若是以后在江汜的耳邊,吹吹耳旁風(fēng),自己的前途可就堪憂了。
可若是不說,幫著蒙騙江汜,萬一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自己恐怕腦袋就不保了!
畢竟他是江汜一手扶持起來的,很清楚江汜待人的手段。正所謂兩害取其輕,這樣的話,只有對不起這位新寵了……
“王爺,請借一步說話。”太醫(yī)將江汜叫出來,然后將自己知道的,統(tǒng)統(tǒng)都給他說了,沒有半點隱瞞。
江汜微微瞇起眼,“裝的?”
太醫(yī)肯定的點點頭,這個毫無疑問,“的確是裝的。”
同時他也在心中感嘆,沒想到這攝政王身邊就一個女人,也能耍出這么多的花樣來。這以后要是多了起來,恐怕這勾心斗角的精彩程度,不會輸給皇上的后宮。
作為江汜的心腹,他只希望王爺能夠悠著點,少收一些人。這樣他以后上門問診的時候,也免得總是擔(dān)心自己會不會成為被利用的棋子——
他可不想?yún)⑴c這殘酷的斗爭,自己只是一個太醫(yī),最大的夢想,就是做好自己的本分。
第六十九章 別信他,可以嗎?
周子衿此時還不知道,自己的雕蟲小技,引起了什么樣的誤會。
她躺在床上,眼睛抖得厲害。偏偏旁邊又還有下人守著,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王爺!
江汜回來的時候,讓其他人都下去了。他掀開簾子,看著周子衿不斷顫抖的睫毛,好笑道:“人都走了,不用裝了。”
他發(fā)現(xiàn),周子衿似乎總是喜歡做這些出乎意料的事情。但最重要的是,他每次都只覺得新奇,并不會覺得厭煩。
反而還會更加期待下一次,她會給自己怎樣的驚喜。
“你發(fā)現(xiàn)啦?”周子衿不好意思的坐起來,下意識的往外面看了看,沒瞧見其他的人,這才悄悄松了一口氣。
江汜定定的看著她,很是好奇,“怎么會突然裝暈倒?”
要知道,周子衿的身體本來就不好,所以剛才看到她暈倒的時候,江汜是真的嚇到了。知道她是裝的之后,雖然松了一口氣,但也心有余悸。
周子衿有些尷尬,那確實是情急之下靈機一動,主要也實在是想不到其他的招了。
所以她不太自在的笑了笑,試探道:“你生氣了嗎?”
江汜搖搖頭,“沒有!
他怎么可能因為這個生氣?周子衿是裝的,反而令他覺得慶幸。但是,他并不希望周子衿用這個來開玩笑,因為他真的非常在意她的身體。
“為什么要裝暈?”江汜想說他真的被嚇到了,可是感覺這么說了之后,周子衿可能會被他嚇到。所以話到了嘴邊,便轉(zhuǎn)了一個彎,“我差點當真了!
他的語氣里有些許埋怨,周子衿以為江汜是在介意自己騙了他,于是趕緊解釋道:“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當時那個情況,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
“哦?”江汜更加不解,疑惑道:“為什么?”
他當時應(yīng)該只是在跟江彥辰說話,也沒有其他的事情。難道,是江彥辰這邊?
也對,周子衿只見過江彥辰兩回,對他并不信任。之前自己不跟她說計劃,都讓她介意了。若是對江彥辰和盤托出,她肯定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