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吊兒郎當?shù)脑谒媲奥N起了二郎腿:“真連自己親兒子都認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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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巖(攻)《他跑了》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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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lián)邦29776年7月16日。
今天送受傷的同學去醫(yī)務(wù)室,我被醫(yī)務(wù)室的實習生勾·引了。
他什么都沒做,但我不受控制的靠近他
那名實習生嚇得夠嗆,拿一把小破剪刀威脅我離遠點。
他帶著口罩,但那雙眼睛特別好看。
他真可愛。
我看到了他的胸牌。
——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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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lián)邦29776年7月23日。
這是我第五次故意打傷同學并主動送同學去醫(yī)務(wù)室
我又見到了那名實習生……哦,葉一。
我把他逼到墻角,抓住他的手腕。
可一朝不慎被他踢到了要害。
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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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lián)邦29776年7月27日。
蕭鳴軒那個風流鬼建議我徐徐圖之,像這種比較清高的beta要先耐著性子慢慢追。
于是我今天我護送他回家了。
他在路邊掰樹枝,那根樹枝太粗了,他掰不動,我?guī)退聛淼摹?br />
他握著比他手腕還粗的樹枝,很有禮貌的跟我道了謝。
然后趁著我沒防備往我腦袋上敲了一棍。
他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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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lián)邦29776年8月7日。
打聽到他是貧民出身,他一定很窮。
為了向他展示我的財力,我拿著用金子做的花跟他告白。
他作勢接過我手里九十九公斤的金花,卻在我松手的時候后退一步。
金花砸碎了我的趾骨。
他無情地拒絕了我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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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lián)邦29776年8月13日。
蕭鳴軒說金錢拿不下他,那就用權(quán)利壓他。
讓他失去留校任職資格,然后讓他來求我。
我有點猶豫。
要真成了,以后我們睡覺,恐怕得提心吊膽。
我覺得他會趁我熟睡的時候,用刀子搗爛我的腺體?
第51章
第四天,他們的船終于靠岸。
全海風看著定位顯示的位置,果然是臨近z國的一個小國,這個國家土地貧瘠,又常年處于內(nèi)亂狀態(tài),國內(nèi)勢力互相較量,社會發(fā)展水平十分落后,儼然是罪犯的天堂。
天明教中許多都是被通緝的罪犯,也只有這個地方能讓他們有容身之地。
特殊能力管理局很早就分析出天明教可能駐扎的地點,只是因為沒有證據(jù)不能貿(mào)然行動,他們不能做侵犯別國挑起戰(zhàn)爭的罪人。
全海風立刻將得到的消息傳遞到總局,并很快完成指揮權(quán)交接。
而另一邊。
自從單文豪來了之后,就直接成了周鵬和韓永的老大。
幾人剛在港口下船,一個精明黑人一眼看出單文豪是這幾人中地位最高的,攔住單文豪,然后指了指任歌和米諾安,嘴里說著流利的英語。
處于戰(zhàn)亂的國家往往黑色產(chǎn)業(yè)發(fā)展很好,這個黑人是為當?shù)啬硞□□組織工作的人,每天蹲守在港口尋找合適的‘貨物’。
任歌和米諾安就是他今天看中的‘貨物’。
以這兩個‘貨物’的品相,他直接就開出比往常高了三倍的價格。
單文豪剛要拒絕,周鵬就湊了過來,指著任歌,“那個可以賣給你!
又指了指米諾安,“這個不行!
單文豪抬手抓著周鵬的頭發(fā),將對方的腦袋懟到黑人面前:“剛才的價格,這個給你!
周鵬腿一軟跪在地上,抱著單文豪的大腿大喊:“你不能這樣!你怎么能這么對我?!”
任歌一瘸一拐的走過去,在周鵬面前蹲下,用冷冷淡淡的聲音說:“我也覺得不能這樣,你這么丑,憑什么和我一樣貴?”
米諾安走過去,慈愛又溫柔的摸著任歌的腦袋:“對,我兒子的美麗是無價的。”
任歌看向米諾安:“下次我打贏了,喚你喊我爸爸!
米諾安臉上的慈愛停滯了一瞬,然后恢復如初:“乖兒子,先把你屁、股里的子彈弄出來再說吧!
任歌左半邊臀、部的那顆子彈還沒取出來。
他對米諾安說:“等子彈取出來后,我要在上面刻上阿忱的名字,然后做成項鏈給他戴!
米諾安問:“為什么?聽起來有點奇怪!
任歌說:“你不懂,這是浪漫!
任歌其實也不懂‘浪漫’,但是他看過的電視劇里就是這么演的。
他記性又好,所以當子彈進入他皮膚的那一刻,他就想起了那段電視劇里的劇情,并打算跟電視里演的那樣做。
米諾安若有所思。
單文豪沒有真的賣掉周鵬,畢竟隨意買賣同事跟教父沒法交代。
趕走黑人后,他們租了一輛車去往離這座城市二十公里遠的莊園。
車開到半路,米諾安抓著周鵬說:“等下往我身上開一槍!
正常情況下,子彈無法擊穿人魚的身體,如果想要被子彈埋進血肉,必須得先拔掉用來保護他們的鱗片。
周鵬傻了:“什么……意思?”
米諾安有些向往的說:“我也要在子彈上刻克尼的名字,然后送給他,那個小家伙一定會感動,并重新愛上我這個媽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