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許瀾懷已經(jīng)不在身邊了。如果不是身旁有人躺過的痕跡,她會覺得昨晚的一切恍惚得像一場夢。
許霧晞扭頭一看,床頭放著一杯水,用手背探了探,溫度正合適,水杯旁邊放著止痛藥,還有一張紙條:
【去跟教授開會,晚點再聯(lián)系你!S】
許霧晞簡單洗漱了一下,就繼續(xù)和惠理她們出門工作了。今天是《無聲吶喊》的媒體見面會,許霧晞拍了幾組采訪會照片后,就隨地找了一個地方坐下開始修圖。今天就要把現(xiàn)場圖發(fā)出去,經(jīng)紀人在旁邊選圖,偶爾能聽見會場傳來的聲音,惠理流利的英文傾瀉而出,經(jīng)紀人在一旁感慨:
“我家惠理有顏又有才,那些黑子找不出黑點,只知道拿著當初的照片黑她,這次要是能拿獎,一定要狠狠出一口氣!
許霧晞笑道:“就是!到時候買個一條龍熱搜,亮瞎他們的眼。”
經(jīng)紀人狠狠點了點頭,掏出手機聯(lián)系媒體發(fā)通稿,一邊手指飛舞一邊問道:“對了霧晞,你有官方賬號嗎?工作室發(fā)圖的時候也要@你!
許霧晞握著鼠標的手停下,她認真想了想然后答道:“還沒有,我現(xiàn)在注冊一個。”
在名稱框那一欄,她思索了很久,最終還是輸入了叁個字。
惠理柏林電影節(jié)的第一組寫真圖,一經(jīng)放出,迅速在國內(nèi)媒體引發(fā)超高討論度。【惠理新造型】、【惠理柏林寫真】、【惠理氛圍感】一度刷屏熱搜。
首先惠理在媒體見面會的發(fā)言就打下了不少好感,不少路人對于她言之有物的發(fā)言內(nèi)容和耳目一新的造型贊揚不已。
惠理一改以往黑長直的女神造型,漂染頭發(fā),燙卷發(fā)尾,一身慵懶風(fēng)穿搭。
在許霧晞的鏡頭下,她化身驅(qū)散柏林寒冬的精靈,靠在地鐵站的欄桿上,眼神里滿是故事感,訴說著獨屬于柏林的浪漫。
站臺下,薄荷綠的墻壁,飛馳成虛影的黃色列車,極富動態(tài)感的畫面卻變成了靜止向的背影,文藝,慵懶,自信,松弛,她游走在文藝電影中的城市,生動而有力量,眼里的倔強是被陽光溺愛的生命力。
很多人都對這次惠理大改的風(fēng)格感到好奇,循著官博找到了攝影師的主頁,卻發(fā)現(xiàn)這是一條剛建立不久的賬號,名字叫做——【野草風(fēng)】
賬號內(nèi)容是兩條博文,置頂?shù)氖且粡埡诎罪L(fēng)格的攝影照片,是一個女人的背影,行走在荒蕪的草地上,通過光影和構(gòu)圖營造出一種哥特式的審美敘事感,但沒有配文。
第二條就是這次幫惠理拍攝的寫真照片,許霧晞只選了一張,是惠理半低著頭,地鐵站里的風(fēng)吹拂起她的頭發(fā),惠理嘴角彎起,神采奕奕的眼睛似乎是在看鏡頭,又似乎是在看著別處,許霧晞借助陰影,完美凸顯了她的力量感和輪廓立體感,粉絲都在感嘆惠理果然是為熒幕而生的。
隨后幾天放出的另外兩組寫真讓這場討論熱度一直居高不下,直到電影節(jié)結(jié)束的那天,《無聲吶喊》一舉拿下最佳影片和最佳女演員獎,將惠理徹底送上了話題巔峰。
可惜許霧晞無緣和惠理她們共襄盛舉,因為她接到了一通來自的國內(nèi)的電話——應(yīng)女士要結(jié)婚了,
婚禮日期已經(jīng)定下,她被要求回國,在上飛機的那一刻,她還是給安東的賬號發(fā)了一條信息,可惜安東沒有回復(fù)。
消息宛如石沉大海,直到她落地安港,都沒有收到任何回信。
那個人,他再一次的,食言了。
雖說應(yīng)女士法律上已經(jīng)是名正言順的席夫人,但是礙于她的身體,兩人一直沒有舉辦婚禮,應(yīng)女士身體好轉(zhuǎn)后,席英東當然不舍得委屈她,所以火速將婚禮提上日程。
在陪著應(yīng)女士試婚紗的那一天,許霧晞也見到了久未謀面的席洵理。
“唔……席洵理……你……放開……放開我……”
安靜的試衣間內(nèi),席洵理把許霧晞禁錮在懷里,糾纏的呼吸聲逐漸急促,情欲于肉體交纏中升溫。
許霧晞雙手被禁錮于頭頂,腿心是尺寸駭人的性器,想要沖進她的身體,將她一寸寸碾碎。
“……真是沒良心的,一個電話也沒主動打過,霧霧,我可是做夢都在想你!毕硖蛄颂蛩亩,語氣曖昧勾人:
“……想肏進你身體里的感覺,我都快憋瘋了,恨不得砍了我那玩意兒,不然發(fā)泄多少次都不滿足!
“呵,那你最好是真的這么干,造福全人類了。”
聽說席洵理在英國成功以22億美元成功收購了一家生物制藥公司,以42%的股權(quán)成為最大單一股東,這場收購為席氏打開英國的醫(yī)藥市場做了一個漂亮的開門紅。誰知道這一切的主導(dǎo)人此刻正扒在自己身上沉迷地吸奶子,混賬得不像話。
許霧晞半垂著眼,任由席洵理在自己身上作亂,隔著試衣間的門,她能清晰聽到門外走動的腳步聲,和應(yīng)女士時不時傳來的悅耳笑聲。
她踢了踢席洵理的小腿,無奈地說道:“我說你發(fā)情能不能看看場合,我不想明天和你一起上新聞頭條。”
母親嫁入豪門,女兒在更衣室于繼兄白日宣淫,這是什么狗血八卦。
席洵理充耳不聞,解開皮帶不顧許霧晞的掙扎就插了進去,小穴早就濕得不像話,溫?zé)岬闹父官N著穴肉,緩慢將陰莖送往最深處。
“……嗯啊……”
許霧晞聲音沒收住,小腹緊繃,身體給出最直接的反饋,一股暖流席卷柱身,粘黏的肉壁開始吮吸陰莖,伴隨男人抽送的力道夾緊又松開,反復(fù)幾次后就泄了洪流。
噗呲噗呲的曖昧聲音被感官放大,許霧晞忍不住保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身體。
“這么熱情?看來那個男人沒能滿足你啊……”
席洵理將許霧晞半抱起,握著她的小腿肚搭在自己腰身上,拇指壓著陰蒂揉搓,每次退出時都會用力一捏,直擊快感。
許霧晞的大腦混亂得只知道享受,身子酥軟的貼在硬得像石頭的胸肌上,無力地應(yīng)了一聲。
席洵理聽著她的輕哼,臉色黑了一度,抽送得更加用力,在她的身體里很快發(fā)泄了一次。
他換了一個位置,將許霧晞放置在轉(zhuǎn)椅上,單膝跪了下去。看著那還在吐著精液的肉穴,他沉了沉眼,舔了上去。
翕張的穴口反射性地流出一泡蜜液,讓男人大飽口福。舌頭不停地來回掃蕩,時而用牙齒磨過充血的陰蒂,在抓著自己頭發(fā)的力道加重時,他會掐住許霧晞細軟的腰肢,用力地吮吸。
許霧晞沉醉其中,只顧舒坦酣暢地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在洶涌再度襲來的時候,她繃直了腳尖,徹底爽倒在酣暢淋漓的滋味里,也忽略了外面呼喚她名字的聲音。
席洵理雙手按住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笑意隨性,“霧霧,你母親好像在找你,怎么辦?”
許霧晞此時像一個上癮成性的人,只耽于性愛,哪里顧得上其他,伸手尋到能給予歡樂的陽具,就握著它主動吃了進去。
男人看得眼紅,兩只手像手銬一樣拷住許霧晞的手腕,兇橫地肏著花心。
快感加持得太強烈,女人的小穴想被玩壞了一樣決堤,哆哆嗦嗦地噴水。
男人惡劣地低下頭,用酥麻的嗓音低聲說道:
“少噴一點,霧霧,我的雞巴上現(xiàn)在全是你的水,待會兒擦不干怎么辦?”
許霧晞散漫地睜開眼,嘲諷道:“那你別做了唄。”
她反正已經(jīng)爽到了,至于眼前這男的,哪涼快哪待著去!
席洵理悶笑一聲,不再克制,腰身猛地一沉,整根性器重重捅入穴內(nèi),龜頭破開層層阻隔,直抵最深處。
僅僅是這一下的插入,就把許霧晞送達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