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出宅院,沈經直奔家族的后備資源之處。
雖然沈經不認識路,但是抵不住沈經會問。
路邊扯過一個長須白髯的...年輕人。
沈經一把扯住了這人。
“老爺爺~這里的后備資源之處在什么地方?”
“老爺爺?”這長須白發(fā)的年輕人被沈經的稱呼氣得夠嗆,連聲音也都嘶啞了許多,“我是年輕人!我是年輕人!要跟你們說多少遍!我今天才92歲!”
“咳咳咳...”這年輕人喊得太過用力,拼命的咳嗽起來。
“年輕人?”沈經再次仔細的打量遍這人的全身上下,“您,不對,你今年92歲了?”
沈經替這人錘了錘后被,這所謂年輕人的胸口舒緩了很多。
掏出一枚丹藥,填入口中。
這年輕人這才抬起頭來,應了一聲:“沒錯,我今年才剛剛過成人禮!
“哈哈哈”
沈經被這老頭子逗笑了。
“你別逗了,我今年都20了,我都沒跟你這么騙!
還剛剛成人禮呢。
真可笑。
沈經現(xiàn)在已經認定,這人就是不想承認自己的衰老,所以才故意為之。
“你才20嗎?”這長須白發(fā)之人聽到沈經的年齡,初始有些不信,但是后來卻相信了。
估計沒人會拿這些事情開玩笑吧。
事實上確實如此。
這老人又或是年輕人沒有說謊,沈經也沒有說謊。
“得得得”沈經既然心里卻已經斷定,這老人就是在欺騙自己,那沈經也不會跟其過多贅述,直接擺了擺手,走向了另外的人群。
老者見沈經脾氣如此暴躁,擺了擺手。
“現(xiàn)在的小孩子,脾氣越來越暴躁了。”老者擼了擼袖子,一個血紅色長劍出現(xiàn)在胳膊之上,“這樣一來,這離魂島怎么交到他們手上!
這赫然是離魂島的標志。
老者拄著拐杖,緩緩走向了遠處。
此時的沈經已經到了另一處人群之內,剛剛走過去,沈經突然感覺背后發(fā)涼。
猛地轉身。
身后兩個行人分立在兩側,似乎在觀賞著什么。
一人頭戴高帽,一人全身粗布麻衣,可以說樣子普通到了極致。
“難道是我多想了?”沈經歪了歪腦袋,又將頭轉了回去。
最近自己似乎敏感了許多。
“哎~請問后備保障在哪塊地方啊。”沈經走到另一處人堆之處,開口問道。
人們三三倆倆圍在一起,原本正在討論著新的物資派送事宜,突然沈經進來插了一嘴。
“臥槽!”
其中一人嚇了一大跳,猛地一個后退。
沈經抱歉的看了這人一眼。
“怎么了?”幾人警惕的看著沈經。
“我想問一問,就是有關后備物資的地方在哪兒呢。我怎么沒找到?”沈經重復一遍。
“你要找什么?”眾人問道。
提起這事,沈經還有些羞澀。
“這不是,我要去買些小嬰兒用的東西。這不得預備著了嘛。”
“嬰兒?”眾人一愣,“恭喜了!”
“恭喜喜得貴子啊!
眾人紛紛祝福起來。
“謝謝謝謝。”沈經道完謝,再次問道,“那地方到底在哪兒呢!
很快,根據眾人的指示,沈經走到了一處胡同之外。
“據說穿過這段胡同,就會到達另一條街道,而物資儲備就在那條街的盡頭!
站在胡同口,沈經總是感覺后被有些發(fā)涼。
再次猛地一回頭。
一個戴高帽的男人正欣賞著圍墻邊的楊樹,另一個身著樸素的男人正在挑選著物品。
沈經第一次就注意到了這二人。
從剛才到現(xiàn)在,這二人就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后。
不能打草驚蛇。
沈經不著痕跡的看向了別處,突然朝著某處喊道。
“老兄弟!你在這兒干嘛呢!”
沈經看向的地方根本沒有任何人,但是這二人卻不敢回頭。
沈經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哦!我看明白了,你是不是要去賣東西!去吧去吧!我有事呢!
說完之后,沈經猛地轉過了頭來。
瞬間提速跑向了胡同。
胡同之內,沉重的腳步踏在泥土之上,發(fā)出沉重的聲響。
沈經感受著身后傳來的那種刺骨的寒冷,趕緊再次加快了速度。
前方,就是小巷的盡頭。
沈經沒有停下腳步,一邊跑著一邊猛地轉過頭來。
身后不遠處,兩個人并排跟著自己。
一個頭戴高帽,一個身著樸素。
沈經一個轉身,拐入了轉角。
這二人原本跟的好好的。
僅僅一個轉眼之間,為了躲避沈經的目光,沈經就消失在了視野中。
二人停下了腳步。
“去哪兒了?”這二人看著面前的街道,一時間陷入了茫然。
這么大的街道,他們二人若是找得找到猴年馬月去啊。
“算了,先去看看吧。”另一人說道。
二人再次向前走去。
不管怎么說,得先出去胡同再說。
轉身。
拐角處,云蕭立在一旁。
一抬頭,微笑著看著二人。
“嗨~”沈經招了招手。
“跟我干嘛呢?”沈經的語氣溫柔無比。
掏出巨劍,劍尖輕輕撫摸二人臉頰。
力道頗好,劃過肌膚,肌膚寸傷未現(xiàn)。
二人緊閉嘴巴。
“不說?”沈經搖了搖頭,“我最擅長對付的就是不說的人了!
猛地。
沈經眼神變?yōu)榱撕輩枴?br />
“那就去死吧。”
“慢著!”
頭戴高帽的人突然喊道。
沈經瞬間停止了手里的動作。
利劍,距離二人僅僅不到一尺的距離。
“說吧!
沈經將巨劍收起。
在這集市之上,沈經毫不避諱。
沈經自信,既然他們跟出來,就意味著這里只有他們二人。
只要沈經演技得當,周圍的人就不會察覺此處。
盡管沈經做成了這樣。
“我說!我說!”
頭戴高帽之上見到沈經的手上已經搭在了旁邊戰(zhàn)術演練的木牌之上,防線頓時崩塌。
“這就說了?”
沈經原本以為還得扯一會兒皮,沒想到這人竟然才第二次就真的說了。
沈經做了個姿勢。
側耳傾聽。
頭戴高帽之上猶豫了一下,與身著樸素之人對視一眼。
“我們是云磊的人!
“云磊?”沈經的腦海里,這名字與一個人影逐漸重合到了一起,那個虛偽而又驕橫的人。
“看來,他還是不死心啊!鄙蚪浱统隹臻g之中的大先祖碎片,隨意拋了拋,說道。
“是啊!蹦巧碇鴺闼刂艘姷矫孛芤呀洷徽f出,干脆也沒有了壓力,不如做個順水人情,“他就是吩咐我們看著你,我們就一直盯著你,寸步不離。”
“你們還真的聽話?”
剛才的架勢確實是寸步不離。
“對了!币幌氲竭@茬,沈經想起了一件事,“我昨晚,到底有沒有做什么!
沈經看著二人說道。
這二人似乎也知道今天早上發(fā)生的一切,趕緊搖了搖頭。
“我們昨晚一直在外面看著屋內,雖然位置很偏,但是我們可以確定,你們倆根本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那女孩就是跟你睡了一張床而已。”
“。俊鄙蚪浶闹蓄D時心驚。
“媽耶,這么說......”
沈經想到了一個更加嚴肅的事情。
若是她們知道自己了解了真相,恐怕事情會變得很難堪。
這種難堪主要體現(xiàn)在。
沈經就沒辦法名正言順的對人家負責了。
這是沈經不想看到的。
“這事~”沈經突然面露狠辣,“你們會對外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