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族之內,兇險異常,你可以帶著這丸靈光罩,效果與村莊內使用的并無二致,只是切記,這靈光罩只能使用一次,而且效果也并不如村內使用的強力。這點你要切記!”
村長鄭重的將一枚散發(fā)著黃色的圓形物品交到了沈經的手上。
這靈光罩沈經知道輕重,立時對村長表示了感激,先前村內的防御罩沈經是親身體驗過效果的,村內的可以讓沖虛境都看不透,這一次性的靈光罩,怎么也能保護自己緊急時刻脫離險境。
“還有,距離此地最近的獸族營地也有數(shù)百里,這中間的路程,時常會有獸族出沒,連本地居民遇到都會受一番苦楚,你遇到一定要小心應對!
沈經毫不在意,自己是裝扮的獸族,若是連這些簡單的小嘍啰都應對不了,還怎么去獸族偷盜。
“對了,你得手以后,財物如何處理?”村長突然想起了這個問題,這十萬兩黃金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若是放在身上,這簡直是天方夜譚,十萬兩黃金都能把人壓死。
“放心吧,我有辦法!鄙蚪浗o了村長一個放心的眼神。
只要獸族之內有銀票,自己就有辦法,若是實在沒辦法,也只能分批將十萬兩黃金帶走。
“只是不知道,這樣的話那些銀兩得分成幾次才能帶出。”
沈經琢磨著這個問題,若是次數(shù)太多,說不定還得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否則也會出問題,畢竟獸族存放銀兩的地方進去都是個問題,更何況跟進商店一樣重復拿取了。
村長似乎非常的不放心沈經,不停的叮囑著沈經,從沈經收拾可能用到的物品開始就不停的嘮叨著。
“對了,村長。”沈經突然打斷了村長的絮叨,停下了手里的活計看著村長。村長也疑惑的看著沈經。
“牧可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鄙蚪浀拖铝祟^,不敢直視村長,這事情,畢竟是牧可做的過了。雖然沈經心里對牧可能這么為了自己很開心,但是沈經還是害怕自己到時候帶回來牧可,然后村里的人對他有隔閡。
村長還以為是什么事情,放聲大笑了起來:“這個你放心吧,我們就沒有放在心上,若是那小娃子是平白無故想要那么對我們,我們肯定覺他的品行不正。但是因為救師父,村里的人夸得緊哩!贝彘L說完補充道,“尤其是聽說你有辦法不讓他殺我們的時候。”
說完村長再次笑了起來,那種笑與嘲笑不同,是發(fā)自內心的微笑,那是一種由衷的開心。
村長這么說倒是讓沈經有些不好意思了。
自己的辦法能不能行得通還不知道,跟村長說的時候,都是為了安慰眾人所以將一切都放置在了一個理想的環(huán)境下。
但是事實可能往往很殘酷。
沈經已經做好了準備。
沈經也相信,自己可以在以后的日常生活中,讓牧可找回自己的本性。
想到這里,沈經長抒一口氣,抬頭看了一眼村長,將一個包裹背到了自己的身上。
實在不是沈經不想放在空間之中,而是空間之中被各種各樣的工具放滿了。除非是到了那里,否則沈經不會將其輕易的拿出。
這畢竟關系到自己的性命。
走出房門的時候,沈經看著屋內的村長,情緒非常的沉重,此時的沈經,感覺自己有了一種一去不回的感覺。
“我走了!”
話語剛落,一個村民跑了過來。
“村長!牧可回來了!”
村民氣喘吁吁,言語之中滿是激動,沈經倒是心頭一揪。
沒想到來的這么快,沈經還沒有做好準備,村民這么興奮沈經自然知道原因,村民以為沈經真的有完全之法,所以早就放在了心里,反而此時還在為牧可沒事而高興。
“沈弟,你快去看看牧可吧!边@個村民比沈經年紀大,沈經知道村民的意思。重重的吐了一口濁氣,平復了一下心情,慢慢走向了村內。
沒踏出幾步,沈經就看到了遠處從村門口走來的牧可,村外的天空之上,一個妖艷的女子搔首弄姿,但是臉色似乎不好。沈經也沒興趣看那個人的實力,直接快步迎上了牧可。
牧可的情緒依舊那么低落,但是整個的面貌卻與從前不一樣,頭發(fā)漆黑如墨,雜亂無比,臉上與手臂之上布滿了恐怖的紋身與印記,走路踉踉蹌蹌,如同喪尸一般。
“牧可?”
沈經很快走到了牧可的前面,輕輕喚了一聲牧可。
牧可的實力沈經的面板竟然看不透,不知道是太強還是不穩(wěn)定的緣故。不過就算是再強,沈經也得上前。
牧可被這道熟悉的聲音嚇了一跳,猛地抬起頭來,牧可的樣子嚇了沈經一跳。
牧可的臉上已經開始腐爛,真的有點像恐怖片中的鬼怪。
“先生?”牧可似乎反應也變慢了很多,遲疑了一下,旋既反應了過來,立刻抬手擋著自己的臉龐。
“先生別看!會嚇壞你的。”
沈經也反應了過來,震驚轉為了心疼,仿佛忘記了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與情況,眼中只有牧可:“你怎么這樣了?快給我看看!”
沈經一把扯開了牧可的雙手,走上前去細細打量著牧可的樣子。
“先生別看!”
牧可還非常的抵觸,但是卻沒有動用任何的鴻蒙元氣。就在沈經接觸到牧可的一剎那,牧可的身上被一陣光芒籠罩,光芒黯淡下來以后,牧可的樣子恢復了從前一般,皮膚滑嫩,雙手柔弱無骨,仿若一個。
“棉花糖?”沈經輕聲喃喃,顯然也被眼前的一切震驚了,但是天空之上的妖艷女子似乎并沒有意外,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牧可?”沈經喚了一聲牧可,牧可似乎還不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依舊在躲避著沈經的目光。
“牧可!”
沈經重重的叫了一聲,牧可回過了神來,“先生?”
看到自己竟然恢復了正常,牧可也非常的意外,一把抱住了沈經,眼淚如雨下。
“先生!我好想你!”
牧可嚎啕大哭。
沈經沒有多問,只是心疼的撫摸著牧可,沒有理會眾人,一把拉著牧可往屋里走去。
“你看看你這個頭發(fā),怎么弄成這樣了!
“還有你這個衣服,怎么破成這樣了,以后再這樣你自己縫,我可不管你了!
“那女人對你怎么樣,是不是總讓你干壞事!
牧可擦了擦眼淚,癡癡的看著沈經。
“先生~我愛你!
牧可一把抱住了沈經。
“怎么突然這么酸,快放開。臟兮兮的,別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