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江城沒有被抓嗎?柳原洲居然沒有動他?”夏安居打電話給了洛寧川,詢問起來。
“隊長,我也不太清楚,以江城這樣的罪名,柳原洲不可能放過他,我猜測,江城背后的能量,肯定不簡單!”
“背后的能量?他只是個孤兒,除了他妹妹,哪來的什么能量?”夏安居臉色難看不已,“還是我小看他了?”
“難道這一次殺死雪中松炭,也是他背后人物授意的?你去查一查,做的隱晦一點!毕陌簿臃愿酪宦,便掛了電話。
“江宗師,這里,這里!
“江宗師,來這里坐!
“江宗師!
江城一來到慶功宴,頓時引起了無數(shù)人的驚呼,紛紛邀請江城。
江城作為十八歲就成就宗師級的人物,以后必定會轟動整個龍國,他現(xiàn)在,對誰示好,誰在天海市的地位便會水漲船高。
所以,紀(jì)家,周家,李家,云家,王家天海市五大家族,都向江城發(fā)出了邀請。
而魔靈分校這邊,也都開始瞎叫喚起來。
“學(xué)長,來這里,我給你留了位置!
“學(xué)長看我了,哇,他看我了,你知道嗎?”
“看你妹,他明明是在看我好不好!哇,學(xué)長為什么可以這么帥?”
江城見場面鬧成一團(tuán),只好壓了壓手,示意大家安靜。
頓時,整個酒樓都安靜了下來。
除了殷玄。
“嗬,好大的排場!币笮锌吭谒喽嗯赃叺淖雷由希目粗,“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真的成了宗師。”
“我呸!你他嗎誰啊?”
“這人哪來的,你他嗎來城哥的慶功宴裝逼,你是傻了吧?”
“師哥的宗師之位,那是用實打?qū)嵉膽?zhàn)績堆出來的,你憑什么質(zhì)疑?”
“嘖嘖…咱們江大宗師的狗腿子可真多啊!币笮托σ宦,“你們當(dāng)真以為他是宗師?”
環(huán)顧了一周,看著自己引起了公憤,殷玄也不在意,而是對一直沒說話的江城說道,“你很危險,你知道嗎?”
江城點了點頭,嘴角扯了扯,“是有人這么說過。”
“你知道就好…”殷玄擺出一副我為你好的臉色,對著江城說道,“你現(xiàn)在,不過是被天海市的某人推出來的棋子罷了!
“大家可能不太清楚,現(xiàn)在的天海市,很危險,獸潮將至,民心不穩(wěn),天海市迫切需要一個英雄,來穩(wěn)定民心!
“咱們的江大宗師,正好就撞在這個槍口上,我說的對不對?”殷玄冷笑一聲,見所有人已經(jīng)被他的話,引起了思考,目光中都帶有疑慮,他頓時得意至極,繼續(xù)說道,
“一萬嗜血蛛,我相信,你有這個實力,靠著靈寵和御靈軍,將他們擋住,至于說全部斬殺…呵呵!
“你說的什么話?我哥殺的嗜血蛛,根本就沒有靠別人,新聞上都說了啦,你到底懂不懂。”
江小果眼見其他人都被殷玄的話帶偏,頓時據(jù)理力爭起來。
“咳…原來這位小姑娘,聽不懂在下的話?”殷玄說完,撇了她一眼。
隨后也沒有理會江小果,繼續(xù)說道,“清月山的事,我想大家都清楚了!
“江城憑一己之力,砸塌了整個清月山,殺死了八千只…哦…不,再夸大一點,九千只妖獸,呵呵,你們信嗎?”
“還有人呢,將昨天冰雕的事件,強(qiáng)加在咱們江大宗師身上,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有沒有腦子?”
“江城…”殷玄站在大堂中央,指著江城說道,“一個二階的馭靈師,他是怎么辦到的?”
攤了攤手,他對著大堂的所有人,“有沒有人現(xiàn)身說法呢?”
“嗯?他這話,說的有點道理啊!甭牭揭笮脑,大堂中的有些人,看向江城的目光,明顯露出了懷疑之色。
“也是,這么久,聽到學(xué)長的新聞,我都已經(jīng)漸漸麻木了,我這才想起,學(xué)長…好像才二階馭靈師?”
“我去,還真是,不過…他說的好像都是屁話吧?二階馭靈師妨礙師哥裝逼了嗎?妨礙學(xué)長打爆沙筆了嗎?”水多多撇了撇嘴。
“大家不要聽這沙筆在這里胡說八道,當(dāng)時師哥一拳砸塌清月山的時候,我們魔靈分校三百六十個人,就在清月山,我們是親眼見到學(xué)長那恐怖的一拳,將整個清月山砸出一個大坑!整個清月山像是火山爆發(fā)一樣,飛的到處都是石頭,就連地面都被砸開裂了!”
林思彤站了起來,環(huán)顧了眾人一眼,“當(dāng)時我們差點就被石頭壓死了,要不是龍紋軍的安隊長帶隊救了我們,我們早就死了!
“什么?龍紋軍?”
“這件事還有龍紋軍參與?”
“新聞上并沒有說?龍紋軍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天海市?”
林思彤此話一出,頓時引起軒然大波。
龍紋軍那是什么?
那可是龍國的龍魂十二軍團(tuán)之一,號稱龍國最強(qiáng)的龍魂軍,那代表著是什么,在場的所有人都很清楚。
頓時,所有人紛紛看向躲在角落的夏安居。
因為,如果真的有人能聯(lián)系龍紋軍的話,那就只有可能是戰(zhàn)神學(xué)院了。
戰(zhàn)神學(xué)院和魔靈分校不對付的事,他們都略有耳聞,如果真的有,那肯定是戰(zhàn)神學(xué)院叫他們過來的。
“哥?她說的是真的?你們上次兩方比斗,真的請了龍紋軍?”
許三思焦急的問道。
然而,面對所有人的目光,還有許三思焦急的追問,夏安居卻是搖了搖頭,站了起來,
“什么龍紋軍,當(dāng)時我們戰(zhàn)神學(xué)院,的確是在東城區(qū)和比斗,我們也的確輸了,但這件事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有龍紋軍的影子,你們就不要給江城臉上貼金了,哼!
夏安居說完,緩緩喝了一口水,不動聲色的笑過一絲笑容,看著絕大部分人看向江城的目光,都帶著懷疑之色。
也不管許三思此刻如何瞪著他,夏安居在心中冷笑不已,“這件事,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呵呵。”
雖然不知道殷玄為什么想把江城拉下神壇,但他不介意助攻一把,誰叫當(dāng)初江城要拒絕他?
“你!”林思彤頓時被噎的啞口無言,氣的整個人都冒起了輕煙。
“嘁。”殷玄見狀,趁機(jī)開口,冷笑不已,“我相信你們也聽清楚了吧?從頭到尾,根本沒有龍紋——”
“對不起啊,江小哥,我們來晚了,慶功宴已經(jīng)開始了嗎?”
一個溫潤的聲音響起,安云清帶著花翊劍兩人走了進(jìn)來。
“他是?。
“那是,天都安家的人,龍紋軍三十二分隊大隊長!”(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