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呢,本少爺我好心,就不趕你走,你想要在這里住也行!
趙建堂已經(jīng)和趙昀景分開了一些距離,但依舊是劍拔弩張,兩人的眼神都死死盯著對面。
趙昀景也知道,這件事情是自己的父母不對,可是再怎么樣,父母被自己的弟弟親手送進監(jiān)獄,這真的難以讓人接受。
看著被起跑的趙昀景,趙建堂緩緩嘆了口氣走進屋里。
這么多年趙建堂也終于可以卸下自己的偽裝,堂堂正正的走進這個家的大門,不用再看別人的臉色。
其實兩人明明之前不是這樣的,趙光譽以前因為私心,偷偷把趙昀景接過來住過一段時間。
那段時間趙建堂特別愛纏著這個比自己大的哥哥,總覺得大哥哥特別厲害,跟個跟屁蟲一樣,走到哪兒跟到哪兒,兩人曾經(jīng)親密無間。
那段時間可謂是穿一條褲衩長大,趙建堂小時候瘦瘦弱弱的,被人欺負了威脅不許告家長,是趙昀景撞見了那群人,把那群人收拾了一頓。
究竟是什么時候變了呢?
趙建堂想,應該是東窗事發(fā)那天,哥哥沒了,取而代之的是私生子,以及死去的媽媽。
下午趙建堂去墓地看了看母親。
趙建堂手里拿著一束勿忘我,緩緩的跪到了墓碑的前面:“媽,我終于替你報仇了。”
他一個人在墓碑前待了很久,直到太陽下山才離去。
他走后不久,趙昀景從角落里出來,走到趙建堂母親的墓碑前,然后磕了一個頭……
趙建堂等不到開庭那一天就要出任務,只好委托老管家?guī)兔ι舷麓螯c一下,還有找一下母親生前的心腹,讓他們先管著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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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烏云籠罩的郊區(qū)的天空,一陣狂風呼嘯,周圍的草木發(fā)出“簌簌”的聲音,樹枝發(fā)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濃密的霧氣彌漫在郊區(qū)泥濘的道路上,讓人看不清前方的道路,只有零星的幾盞路燈散發(fā)出昏暗的光芒,卻更顯得氣氛詭異,充滿了壓抑的氛圍。
這片寂靜的仿佛不屬于一座喧囂的城市,只能遠遠的看見一座破敗的大樓。
伽馬小隊全體成員出動,這是自紀楊清,趙建堂和謝澤意加入進來的第一次任務。
男人間的友誼來的快,尤其是多了個趙建堂當交際花,沒幾天就熟絡了起來。
兩天前,結(jié)束休假的眾人在集體訓練了一個星期后,接到了總部的一個任務。
異能量子監(jiān)測部,最近監(jiān)測到一處房屋內(nèi)有著很強烈攻擊性的異能,并且已經(jīng)有很多人在此失蹤。
伽馬小隊眾人前來就是探清事情的真相,順便鎮(zhèn)壓攻擊性強的異能者,帶回研究所進行治療。
眾人潛伏到了有強烈異能波動的建筑物周圍。
這座建筑從外觀上來看,他曾經(jīng)是一個極盡繁華的大酒店,高聳的尖塔,落地的長窗,哥特式的建筑,如今卻變得斷壁殘垣,只剩下破敗的墻體,乳膠漆掉落后留下出一塊又一塊丑陋的顏色,周圍雜草叢生,一些不知名的花草毫無生機的駐扎在泥土里。
酒店年久失修,布滿灰塵的窗臺被木板全部封死,早已破敗不堪,一到風大的夜里總是會發(fā)出詭異的聲響。
漸漸的周圍流傳了各種版本的都市傳說,臨近街區(qū)因這樣的傳聞而避之不及,有人說里面住著被詛咒的冤魂,有人說里面是一個被丈夫狠心拋棄的帶娃女人,有人說里面鎮(zhèn)壓著百年的邪物。
總之所有人對此避之不及,當然不乏有探險博主,探險愛好者踏足此地,可是去過的人死的死,瘋的瘋,漸漸的就沒有人愿意靠近這里了。
“這里真的有攻擊性異能嗎?”謝澤意看著毫無波瀾的異能監(jiān)測器有些質(zhì)疑。
“上面監(jiān)測到好幾次,不可能出錯,就算沒有這里也死了好多人,我們有義務去探明情況!睏t拉下安全帶,語氣平靜地回頭看著謝澤意。
沙望在棲遲眼神的示意下發(fā)動異能,操控聯(lián)網(wǎng)的監(jiān)控,將全部畫面全部覆蓋:“我的異能只能維持三個小時。”
這是沙望爬蟲的能力,但只能維持三個小時,超出三個小時就會對自身產(chǎn)生傷害。
棲遲開始下發(fā)任務:“葛城,你留下來在外部接應,有什么動靜耳麥聯(lián)系。其他人跟我進去!
坐在七座車后排的葛城的點了點頭,接過棲遲遞過來的儀器,放在后排的物資上。
一群人從商務車上下來,慢慢靠近這座破敗的酒店。
懷富抬起雙手,對準被木板釘?shù)膰绹缹崒嵉拇皯簦l(fā)動異能——激光,用灼熱的激光在木板上切割出剛好能夠通過一個人的圓洞。
探身而入,迎接紀楊清的是黑暗和陰冷,接著就是一股腐朽的氣味撲面而來,讓紀楊清無法忍受。
棲遲用手電逐漸照亮了酒店的內(nèi)部,映入眼簾的是一幅破敗慘烈的景象,墻上的涂鴉和痕跡讓人不由自主的腦補出恐怖的場景。
一陣吹過的冷風吹過,仿佛有什么東西正在靠近,一雙無形的手正在撫摸人們。
趙建堂胳膊上起了不少雞皮疙瘩:“怎么這么陰森啊!彼÷暤,然后搓了搓胳膊想恢復一點暖意。
棲遲看了看一樓偌大的空間,低聲下令道:“分頭行動!
紀楊清拿著手電仔細觀察周圍,這里布置的像是一個博物館,幾個碩大的柱子支撐著展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