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警把他帶過去,“哐”一聲就把大門鎖上了。
“你好,我叫科特斯!笨铺厮股斐鲇沂, 歪著頭勾著陰鷙的笑打量著這位新室友。
“紀楊清。”伸手不打笑臉人, 雖然笑的很詭異,但是紀楊清還是握了握。
這個宿舍除了科特斯之外就沒有別人了, 看著是監(jiān)獄重點關(guān)照的對象。
上次和王成軍決斗的時候, 紀楊清隱隱約約聽到附近的人說他是個瘋子。
其實有時候天才和瘋子只在一念之間, 只要能夠進入瘋子的精神世界, 就能夠輕易的讓瘋子為自己所用。
不過紀楊清對科特斯的了解還比較少,他沒有打算輕舉妄動。
科特斯笑得陰鷙,上下打量著自己這位新室友, 自從上次從禁閉室里出來, cog就不愿意再安排他和別人住在一起。
紀楊清能感受到科特斯一直在打量他,不過他也不在意,自顧自的整理床鋪, 誰讓他今天心情非常好。
過了一會兒科特斯主動開口:“我還挺喜歡你的?”
紀楊清回頭挑眉:“什么意思?”
“我們是一類人。”科特斯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話, “我們可以成為朋友!
這么多天都要和科特斯待在一起,紀楊清不認為得罪一個瘋子有什么好處,從善如流道:“那你知道朋友代表著什么嗎?”
“不知道!笨铺厮垢纱嗬涞鼗卮,“我只知道上次你讓我贏了一大堆錢,我很高興!
“上次是你押了我?”紀楊清沒注意那邊賭局的情況, 只在后來隱隱約約聽說有個人押了自己贏,賺了個盆滿缽滿。
“嗯哼。”科特斯沒個正形,直接盤腿坐在紀楊清面前的地上。
紀楊清好奇地問:“那么多人都不覺得我能贏, 怎么你就會押我?”
“我說了,我們是同類!笨铺厮?jié)M不在乎地笑, “只是你被一股力量壓抑,沒有被釋放出來!
“況且就算你不是我的同類,我想押誰就押誰,我自己高興就好!闭f著科特斯歪著頭沖紀楊清笑,“所以你要做我的朋友嗎?”
紀楊清覺得有些好笑:“你都不知道朋友是什么,怎么就非要和我做朋友?”
“那你告訴我什么是朋友,我再決定要不要和你做朋友!
紀楊清:“朋友就是互相幫助,互相扶持,為他兩肋插刀!
科特斯:“哦,那你要和我做朋友嗎?”
紀楊清:“那你愿意為我兩肋插刀嗎?”
科特斯:“只要好玩,我就會為你兩肋插刀!
這幾分鐘的對話下來,紀楊清發(fā)現(xiàn)科特斯貌似沒有什么善惡觀,只有好玩不好玩兩種概念,為了確保萬一他準備再試探一下科特斯。
紀楊清繼續(xù)和科特斯攀談:“你是為什么被關(guān)到這里?”
科特斯本來因為這些沒有太多影響的話題,已經(jīng)覺得有些無聊,提到關(guān)到這里的原因,他的眼睛亮了一下,下一秒就開始捧腹大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最后全然不顧地上有多臟,干脆在地上打滾。
紀楊清就這么看著科特斯笑,十分鐘過后他才停止了大笑從地上坐起來。
科特斯舔了舔嘴角,讓紀楊清看到了他舌頭里的舌釘,他這才發(fā)現(xiàn)科特斯兩只耳朵打了一排的耳洞,上嘴唇左右兩邊也都有唇釘。
科特斯看著地面眼神變得狠厲起來,低沉的聲音,帶著慵懶:“我咬死了個研究員,然后就被送了進三號樓!
“他的血順著脖子流了一地,瓷白色的地板配上紅色的血,簡直美極了。我就覺得這血白白流著太浪費了,就在地上隨便畫了幾幅畫,最后把他的血吸干了!
“沒一會兒他們就從監(jiān)控里發(fā)現(xiàn)這個研究員死了,然后我就被關(guān)在這里嘍!笨铺厮沟氖衷诘厣媳葎澲,就好像正在用那個研究員的血作畫。
紀楊清輕笑:“應(yīng)該不止吧,你自己一個人被單獨關(guān)在這里,除了這個還有什么?”
“啊,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果然我們是一類人!笨铺厮购芨吲d,“我討厭死了上回分給我的室友,對我圖謀不軌,長得又丑又糙,還不愛干凈!
“他們?nèi)俏也桓吲d,自然我需要想辦法讓自己高興高興!闭f到這里科特斯又露出陰鷙的笑容,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一圈嘴唇,舌頭上的舌釘散發(fā)出陰冷的寒光,聲音興奮地拔高:“我讓他們排成首尾相接的火車,互相c!
“那些人開始露出又爽又痛苦的表情,下/賤又淫/蕩但我一晚上都沒讓他們休息,最后求饒的時候看得我心情愉悅!
“可惜你沒看見那活色生香的畫面,那叫一個漂亮。不過他們有些不耐c,有幾個人精盡而亡。”說完他陰惻惻地笑了。
科特斯看著紀楊清話鋒一轉(zhuǎn):“不過我很喜歡你,長得好看在我這里就是有優(yōu)待,況且我們還是一類人!
紀楊清看了看科特斯心道:看不出面前的家伙還是個顏控。
看科特斯做得好事,cog肯定是故意把他和科特斯分配在一起,想讓他吃點苦頭。
自從那天聊完天之后,紀楊清時不時就會觀察可靠的隊友,但是前后左右看了一圈,真沒有幾個特別厲害的人。
厲害的都在實驗室里面關(guān)押,如果不是因為偶爾有那么幾個血統(tǒng)高的人實在是沒辦法進行實驗,也不會往這邊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