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一層醫(yī)用手套的感覺和直接接觸手指皮膚的感覺有種微妙的不同。許婉感受到了更多的涼意。
因為大雪,叁個人一直在家里呆著,無聊的時候便是在地毯上或者床上或者浴室里等等場合搞黃色,許婉的身體因為連日的活動變得異常敏感,幾乎是在齊彧手指剛伸進去的時候便滲出了液體。借著這些液體加上手套上的潤滑液,兩根手指很容易便進去了。
因為特殊的姿勢,許婉垂下眼便能看到這一幕,一方面是身體微妙的充實感,一方面是奇妙的視覺體驗。
手指的擴張很順利。因為對許婉身體的熟悉,齊彧沒怎么費勁便讓許婉徹底放松了下來,他拿起一旁的細長彎曲銀色金屬棒,動作輕柔的一點點慢慢全部放進許婉的身體里。
許婉從椅子上下來的時候還有點意猶未盡,她最近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不穿內(nèi)衣,本來覺得這么細的東西會直接滑下來,沒想到卻牢牢地吸附在肉體內(nèi)部,維持著微弱卻又不容忽視的存在感。
看到齊彧身上穿的白大褂,她直接摟住對方的脖子:“那我以后每個月的這一天戴一天這個就不用再做檢查了?”
齊彧認真的點頭:“這一天不要做,如果想做的話,可以用玩具,就是不要拿出來!
許婉哼了一聲:“我還不至于像你們那樣饑渴,天天滿腦子的搞黃色!
許婉回到臥室,躺在床上的時候突然就感受到了下身的那根金屬棒的強烈存在感。它雖然沒有動,但僅僅是存在感便讓她有種螞蟻在身上爬的錯覺,酥酥麻麻的。半是本能半是好奇心,許婉把手指伸進去,摸索到了那根金屬棒的尾端,那種光滑的觸感讓她覺得有點神奇,再次覺得齊彧簡直像個百寶箱,什么亂七八糟花里胡哨的東西都能搞出來(……)
這幾天的雪下來越發(fā)大了,只看著窗外晃動的枝葉,許婉仿佛都能聽到天地間呼哨的風(fēng)聲。夏元鳴很有先見之明的提前備好了食物,叁個人躲在屋子里,連院子都不出去。
他們從未遇到過如此寒冷的冬天,不過這個世界連“喪尸”這種東西都能出現(xiàn),哪怕再重返冰河時期也不會令他們驚訝。
因為沒法出門,叁個人每天各自做著自己感興趣的事。許婉每天對著墻壁練練弓箭,夏元鳴每天看動漫(因為小電影已經(jīng)徹底看膩了……),齊彧開始研究做飯。整個世界似乎進入到相對靜止的狀態(tài)。
當(dāng)狂風(fēng)終于停止肆虐,他們再次走出房子的那一刻,春天終于來了。他們迎接春天的方式就是在鋪上厚厚絨毯的草叢上好好做了一場。
在虛無的世界,似乎只有這種方式才能深切的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然后齊彧發(fā)燒了。
許婉和夏元鳴給他端茶遞水的時候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幸好齊彧這場病并不嚴重,加上他也算是個醫(yī)生,一個星期便痊愈了,但是自此之后,許婉“寵幸”他的次數(shù)大大減少,美其名曰要注意身體,迫使及其討厭運動的齊彧開始每天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