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婉和夏元鳴被安排到了一個房間,齊彧則和朝策一起在臨時搭建的實驗室里進行著病毒的研究。
不知為何,許婉從到這個地方開始就覺得心里悶悶的,她耳邊總是回響著朝策說的那句話:“感染了病毒但是沒有完全喪失意志變成喪尸的,東西!痹俾(lián)想到前幾天她做的噩夢,她猛的一激靈,不會這么巧吧……
但是喪尸病毒爆發(fā)后發(fā)生的總總事情,她覺得搞不好還真的這么巧合。她開始心煩意亂。
夏元鳴從浴室里洗完澡出來便看見盤腿坐在床上的許婉正煩悶的揪著她的頭發(fā)。他湊到她旁邊:“怎么了?你又做噩夢了?”
許婉抬頭郁悶的看著他:“我有種非常不好的直覺!
夏元鳴被她嚴肅的語氣嚇了一跳,頓時腦補了一個非常不妙的結果:“你不會是說齊彧老師想那我們做病毒實驗吧!臥槽,那我們現(xiàn)在趕緊跑!”
許婉趕緊拉住就要收拾行李準備跑路的夏元鳴的手:“你想的也太夸張了啊,不至于不至于。”
夏元鳴訕訕的移回手:“那你是什么直覺。坎贿^我今天看到那個女——齊彧的老師,那架勢還挺嚇人的……”
許婉雙手托著下巴,悶悶的看著夏元鳴說:“我有一種直覺,齊彧老師說的那個實驗品,可能是我認識的人。”
夏元鳴瞪大眼睛:“你的同學?朋友?不會是個男的吧?”
許婉撇了撇嘴:“你也知道的,許篤!
夏元鳴雙目無神的坐到她旁邊,學著她的動作使勁扒拉了一下自己還沒完全干透的頭發(fā):“不是我說,怎么又來一個啊……”
許婉聽他這么說,一股無名火起,狠狠踹了他一腳:“收起你腦子的黃色廢料,我和他絕對不可能,我又不是斯德哥爾摩,我沒有受虐傾向!”
夏元鳴回了點神,他張了好幾次嘴,最后總算連貫的說了出來:“不是,地球七十億人,不會發(fā)生這么巧的事吧。”
許婉又踹了他一腳:“所以我說是直覺!”
夏元鳴郁悶的想了一會,最后總結說:“那我們明天偷偷去看一眼不就好了。不過,小婉,如果真是他,你千萬不要再加人了啊。”
許婉被氣的連踹都懶得踹他了:“你覺得我有受虐傾向嗎?”
夏元鳴趴到她身上親了親她的脖子,小聲說:“沒有,但是你有揍人傾向。”
許婉剛準備說什么來反駁,嘴便被對方的嘴唇堵住,倆人在床上滾作一團。
沒有樹林的遮蔽,加上身處高樓,窗外的星月仿佛一伸手就能摘到。被那輪明月吸引,倆人就著互相擁抱的姿勢靠在床邊,仰頭看著天空。
“這是我見過最大的月亮!痹S婉喃喃道:“月亮永遠都是這樣!
夏元鳴也盯著月亮發(fā)楞,看著月亮,他覺得自己的心臟仿佛空了一片,在這種情緒下,他將懷里的人抱的更緊。
月亮于人可望不可及,幸好許婉不是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