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嘛,就是寧宿有著靠譜的內(nèi)容支持和技術支持。
無論是蘇老師提供的公考內(nèi)容,還有唐二寶的卡片技術,都是稀有而珍貴的東西。
諸多原因,才促成了這一次的大豐收。
“那有什么關系,反正是賺到錢了嘛!”相比于每年平均收入不過萬的小妖們,它們今天的收入也很多了好嗎!
“行,給你們分紅!
十四萬里,由于蘇老師與唐二寶兩個人提供了核心技術,因此各分四萬,剩下的六萬,寧宿打算與米糕和人參精平分。
“這不行。”米糕與人參精都不愿意,“我倆只是來陪你擺攤罷了,給這么多干什么?”
雖然開心于自己賺了錢,但兩妖都不愿意占寧宿的便宜。
最后好說歹說,寧宿才各塞了一萬過去,到了最后,寧宿一個人拿到了四萬。
對于退圈之前的寧宿來說,四萬不算是大數(shù)目——他們團在還有熱度時,接一場演出也不止這個錢。
但對于現(xiàn)在的他來說,這筆錢也算是緩解了自己目前的生存壓力。
何況,相比于賺娛樂圈的快錢來說,賺這四萬元,完全靠的是他自己的想法和本事。
晚上,妖市結束,寧宿收了攤,在處理好一切之后,把另外的分紅也給兩位合伙人發(fā)了過去。
“?”唐識正躺在自己自家上千平米的別墅里打游戲,看到手機上忽然跳出來的轉(zhuǎn)賬信息,打了一個問號。
“分成!
對于這點錢,唐識并不放在心上,想要給寧宿轉(zhuǎn)回去,卻被寧宿拒絕:“別,親兄弟也明算賬!
說好的合作,就沒有讓他一個人獨吞的道理。
“行吧。”唐識關了聊天窗口,忍不住哼了一聲。
這小妖,未免也太喜歡他了。前幾天是“當朋友的日子長著呢”,今天又是“親兄弟”。
年紀輕輕的,怎么這么會甜言蜜語?
想了又想,唐識還是哼了一聲,打了一句“誰和你是親兄弟”發(fā)回去。
與此同時,想到寧宿的生日快到了,他開始琢磨要給自己的好兄弟送什么生日禮物。
寧宿并不知道自己的好友內(nèi)心戲比連續(xù)劇還多,他和唐識聯(lián)系完之后,又將蘇老師那一份分紅轉(zhuǎn)了過去。
只是,還沒等他和蘇老師說具體的情況,對方就把電話打了過來。
“小寧,你看網(wǎng)上沒有?”
“怎么了?”
“……我們培訓機構,好像紅了!
在蘇若寧說這句話的當頭,她辦公室里的鈴聲就沒有停過——不必想,這又是咨詢培訓相關的電話。
由于這波熱度來得太快,又太猝不及防,連帶著蘇若寧在說這句話時,語氣也有些飄忽。
這流量,到底是怎么來的呀?
事實上,蘇若寧的新培訓機構的熱度當然不是憑空產(chǎn)生的,但對于她來說,這宣傳和從天而降也差不多。
這事還是得從那位戶外主播說起。
戶外主播無論是在宣傳上付出的心血,還是尋找的話題,都吸引眼球,最終所造成的結果,便是蘇若寧新培訓機構的揚名。
說起這個,還需要插播一句。
由于在擺攤前,寧宿也想著幫蘇老師一把,因此專門囑咐對方去申請了商標。
在做攤位的廣告時,他也毫不猶豫地將這商標貼到了右上角——
涅槃公考。
起初,寧宿的本意只是為蘇老師打個廣告,萬一明年小妖們還有機會考公,想必能夠第一時間記住蘇老師的機構。
可誰想到,涅槃公考在小妖們的群體中尚未揚名,但在人類的群體中卻大火了一把。
由于那位主播找的噱頭太過于刺激,加上當時直播間的人的確多,到了最后,全都轉(zhuǎn)化成了涅槃公考的宣傳熱度。
直播間的觀眾們雖然討厭主播掛羊頭賣狗肉,但對于公考機構本身卻沒有意見。
非但如此,他們反倒是熱情地夸獎這公考機構會營銷。
“……不得不說,這簡直是頂級理念!
“營銷鬼才好吧!”
“能想出這個點子,這公考機構也不是什么善茬吧!
“所以,這培訓機構的理念是——連妖考公都要報考的機構嗎?”
“有那么多‘妖’排隊,想必是真的!
吃完瓜的觀眾們樂呵呵的,在網(wǎng)上開始胡言亂語。
“也不知道妖長什么樣!
“排隊托的樣兒唄!
或許是一開始主播的態(tài)度太過于篤定,導致直播間關閉之后,還有不少粉絲在為他說話。
然而,鏡頭不會騙人,一些觀眾為了相互辯駁到底有沒有妖這個話題,紛紛開始“用圖說話”。
這些圖,自然是主播直播間的存檔。
雖然直播間封了,但這世界上少不了錄屏黨,這些錄屏黨們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熱度。
只是,細節(jié)圖甩了很多張,觀眾們只看到許許多多排隊的人,所謂的妖怪,連影都沒見一個。
從這些人身上找不到端倪,但吵架的主播粉絲們?nèi)匀徊幌胼數(shù)暨@場論戰(zhàn),開始從攤點上找問題。
“正常市場會有人擺攤賣這些東西嗎?”
網(wǎng)友截出來的圖,是其中一個攤點上蔫蔫的花花草草,由于隨意被擺在攤面上,顯得格外不值錢。
“你們在鬧嗎?管人家賣什么!
由于“有妖黨”的證據(jù)并不充分,他們的聲音很快就被壓了下去——此后,吃瓜群眾的關注度重新轉(zhuǎn)移到了對于涅槃公考身上。
除此之外,在關注涅槃公考的同時,還有一小部分人注意到了作為攤主的寧宿。
“該說不說,這攤位上的小哥看上去有些帥啊。”
“這身材,不像是普通人!
“三分鐘,要這個小哥哥的全部聯(lián)系方式!
由于主播離得遠,再加上光影昏暗,因此拍出來的人像也有些模糊,只隱約看出來身段不錯。
“不是,這也能說帥?我晚上對著鏡子拍照也這樣!
“你們真是餓了!
在夸獎帥哥的評論區(qū)里出現(xiàn)普信言論,不少吃瓜群眾覺得下頭,紛紛離去,連帶著也錯過了一位stun的老粉的發(fā)言。
“這個人,好像是我們團之前的門面啊!
說起來,老粉有些心酸。
上一次見寧宿對方還是在綠蔭公園外吃烤腸,這一回疑似在賣公考的資料。
她擔在退圈后,總是在各種除了舞臺之外的地方路過。
每一次,都如此的接地氣。
由一場戶外主播直播所造成的網(wǎng)絡熱烈討論最終化成了若干沙雕視頻和梗圖,觀眾們樂夠了,注意力就轉(zhuǎn)移到了另外的地方。
到了這個時候,妖局總局和a市妖局的工作人員們才放下心來,結束了持續(xù)好幾個鐘頭的工作。
如果一些網(wǎng)友們在場的話,他們會發(fā)現(xiàn)妖局的幾臺電腦屏幕上,出現(xiàn)的全都是幾大社交媒體的頁面。
再看發(fā)言id和其發(fā)表的言論,都是帶節(jié)奏的關鍵之語。
就是在妖局員工的高強度作業(yè)下,這股風潮才被按了下去。
“幸虧沒有出大事!
哪怕是到現(xiàn)在,妖局的工作人員們回想起今夜的驚魂,仍然還是覺得心有余悸。
“那個直播的人類抓到了嗎?交待了什么?”妖局的領導問道。
由于這位直播的主播是人類,不歸妖局管,抓到之后也是移交給了兄弟部門。
但好在雙方經(jīng)常聯(lián)合辦案,對方一有消息,就快速同步給了妖局。
“他說是為了給自己的朋友報仇。”
報仇?
聽到這個詞,妖局的領導和員工們都忍不住皺眉,相比于單純地為了錢和利,報復的動機會讓人類做出更多不理智的事。
“怎么報仇?”
匯報的員工小杜有些尷尬,語氣低了一檔:“他說要報復我們妖局!
“什么?”其他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一個人類,和妖局又會產(chǎn)生的仇怨,平日根本沒有接觸好不好。
然而,據(jù)這位主播說,妖局的確是他的仇人——
早年,這位主播由于性格原因從大學里退學,離開學校之后,他自己租了一個房,做自己的游戲直播業(yè)務賺錢。
那時候,他一個人很孤獨,于是就收養(yǎng)了一只流浪狗。
家里多了一條狗,主播的精神狀態(tài)也好多了,時常與狗自言自語,偶爾開玩笑說讓流浪狗當網(wǎng)紅養(yǎng)他。
時間長了,那只流浪狗恢復了狀態(tài),變得威風凜凜,主播的事業(yè)也有所發(fā)展,逐漸有了粉絲。
就在一切都在變好的情況下,主播的債主忽然找來了,當著小狗的面,將主播打了一頓。
原來,主播之所以退學,并不是因為簡單的“性格問題”,而是因為心理疾病,再加上欠了巨額消費貸。
債主當時搜刮了主播賺的錢離開,小狗只能團團轉(zhuǎn)圍著主人。
而后,債主每一次來,都會搜刮一次主播的錢,主播日漸消沉,連帶著原本處于上升期的事業(yè)也停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