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鑫汶一動。
秦風(fēng)收到了消息。
正在給月月講睡前故事的秦風(fēng),回了一條信息,然后繼續(xù)柔聲講著,哄月月睡覺。
而另一邊,同樣得到消息的小唯,也在房間里一番打扮之后,完全是換了一個人,跟著開上自已的小保時捷suv,向著市中心駛?cè)ァ?br />
mop,這里是汪鑫汶常駐的點。
不過這次過來,他低調(diào)了許多。
雖然依然前呼后擁,但全場買單的事沒再發(fā)生。畢竟沒有觀眾,裝比也沒用,他又不是真的人傻錢多。
二樓視野最好的包廂,十多名保鏢守在周圍,汪鑫汶一個人無聊的坐著喝酒。
倒不是沒有美女上前,只是他的眼光也是很高的,一般的庸脂俗粉可入不了眼。
獨自飲酒不久,一個女人的出現(xiàn)讓汪鑫汶眼前一亮。
這女人直接坐在了吧臺處,點了一杯血腥瑪麗,饒有興致的看著年輕帥氣的調(diào)酒師整活,然后還給了對方一張百元紅鈔的小費。
經(jīng)驗豐富的汪鑫汶看了一會兒就知道,對方是獨自過來的。
獵物出現(xiàn),獵人激動不已,留下幾個保鏢看著包廂,其他人跟在汪鑫汶身后下樓往吧臺走去。
來一杯馬提尼,謝謝。
到了吧臺,沒有坐在女人旁邊,而是隔了好幾個凳子。
對靠過來的調(diào)酒師要了一杯酒之后,汪鑫汶掏出幾張票子放在對方的面前:那邊那個美女經(jīng)常過來?
調(diào)酒師不動聲色的收了錢,回頭看了一眼后,回答道:汪少好眼力,這個是最近過來的,喝一杯血腥瑪麗就走,一般不會超過三十分鐘。也有人搭訕,但都沒理會。
不過她好像不太缺錢,開的是保時捷。
得到想要的情報,汪鑫汶又拿出一疊現(xiàn)金,估摸著有兩三千,直接丟在臺子上,然后端起調(diào)好的馬提尼雞尾酒,向著今晚的獵物走去。
在旁邊坐下,轉(zhuǎn)身伸出手,彬彬有禮的道:你好,美麗的女土,我叫汪鑫汶,可以認(rèn)識一下么?
女人扭頭看了汪鑫汶一眼,明晃晃的手表很是顯眼。
笑道:汪公子可以叫我小唯。
哦?你認(rèn)識我?剛剛經(jīng)歷過綁架的汪鑫汶還是有些警惕心的。
來這里玩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汪公子的名號。
一句話,打消了汪鑫汶的戒心,同時又捧了一手,讓他不由得有些自得。
哈哈哈,都是些虛名。汪鑫汶笑著靠近,湊近小唯的耳邊,輕聲道:我在二樓有個包廂,小唯要不要一起去坐坐?
我們剛認(rèn)識,而且我待會要回家。小唯帶著恰到好處的羞赧,似乎不太習(xí)慣這樣的接觸。
這反應(yīng)更是撓到了汪鑫汶的癢處,同時以他的經(jīng)驗判斷,對方不是不想,只是不好意思。
既然如此,那就好辦了。
二話不說,汪鑫汶伸手拉住對方的手,道:我待會兒派人送你回去怎么樣?走吧,就當(dāng)是寂寥的夜里找個人聊聊天。
好吧。女人想了想,沒有拒絕,不過卻將手輕輕掙開了。
這個瞬間,汪鑫汶感覺自已好像找到了真愛,畢竟,能夠抵擋他汪二公子魅力的女人,可是少之又少。
不錯,我喜歡!
進(jìn)了二樓包廂,憑借著汪二公子的憑億近人,以及幽默風(fēng)趣,很快就將美女小唯逗得咯咯直笑,花枝亂顫。
至于我們得汪二公子,已經(jīng)記不得什么獵人獵物了,差一點看癡了。
不得不說,眼前的這個女人,用風(fēng)情萬種、媚骨天成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特別是那自然到?jīng)]有一絲做作的表演,更是讓習(xí)慣了圖他帥氣有錢的汪鑫汶,看到了不一樣的風(fēng)景。
一個小時之后,十二點了已經(jīng)。
小唯無意中看了一眼時間,才發(fā)現(xiàn)很晚了,趕緊起身提出告辭。
小唯,你喝了酒,這么漂亮找代駕也不安全,我時間也差不多了,先送你回去吧。
方便么?小唯遲疑了一下,問道。
方便,肯定方便啊。
那行吧,謝謝你。
別客氣,我們也算是一見如故,是朋友了吧?汪鑫汶帶著一絲期待問道。
嗯,是朋友了。
汪鑫汶高興壞了。
兩人有說有笑,在一眾保鏢的包圍下向外面走去。
到了酒吧外面,保鏢把車開過來了,而小唯的藍(lán)色保時捷就在不遠(yuǎn)處停著。
小唯,你把車鑰匙給我的保鏢,你上我的車,我先送你回去。
好。
上了車,一名保鏢開著保時捷進(jìn)入車隊,隨后一行六輛車啟動,浩浩蕩蕩的離開酒吧一條街。
幾十分鐘后,車隊進(jìn)入麓湖別墅,小唯露了臉,保安便放行了。
別墅門口,小唯下車,而汪鑫汶又表現(xiàn)出對這里別墅的好奇,順利的得到允許,進(jìn)去喝一杯。
為了不留下壞印象,加上小唯家里就她一個人,汪鑫汶貼心的讓保鏢都在門外等著。
樓下茶室,小唯換了身寬松的衣服,這副居家的打扮更讓汪二公子著迷,甚至產(chǎn)生了一種名為結(jié)婚的荒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