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聽到這句的二級警督眼睛一瞇,道:看來經驗不少。
這話里可有歧義,也有陷阱。秦風聽出來了,笑道:隊長你也不用試探我,我暑假的時候,在天河市局重案組干過一個月,出過幾次現場。
816腐尸案不知道您聽說過沒有?我破的。
哦?二級警督驚訝了,旁邊的三級警司更是瞪大了眼睛。
這話可不能亂說。
你?你還沒畢業(yè)呢,怎么
三級警司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二級警督制止了。
和手下新人的不相信不同,二級警督卻是相信的。這個案子他們不僅聽過,還看過作為學習材料,研究過卷宗。
既然案子是真實存在的,而秦風又說案子是他破的,到底是不是,一個電話就能問清楚。二級警督不認為秦風會傻到說一個一戳就破的謊言。
看來咱們警院又出了個人才,說說唄,你怎么進重案組的,我很好奇。說是好奇,實際卻是試探。
即使覺得秦風不會犯傻說著這樣的謊言,但該了解的還是得了解清楚。
712連環(huán)殺人案,最后一具尸體出現在天河動物園,我剛好在動物園兼職,好奇之下去了現場查看,碰到了師兄劉毅鈞,就是重案組組長。
我知道,劉毅鈞處長。二級警督道。
嗯,秦風點頭,抽了一口煙,吐出煙霧繼續(xù)說道:借著視力不錯,加上對動物園熟悉,我提供了關鍵性的線索。
然后就被劉師兄看中了,請我去重案組實習。
嗯,說起來我也算是重案組的人,這是齊局點頭了的,只等我畢業(yè),就直接進市局重案上班。
抬出了劉毅鈞,又抬出齊勝利這位川省警務系統(tǒng)的大佬,秦風將牌面拉滿。
說了這么多,其實他就一個想法:加入這個案子的偵破工作。
當然他不能直接要求,畢竟即使他被天河市局看好,但天河市局和酒城警方,也是兩個地方的同級單位,可沒有上下從屬關系。
所以,要想加入,就得引起對方的重視才行。也是因為這樣,秦風才說了這么多。
這些牌打出來,果然引起了這位二級警督的重視,心中的懷疑盡去,從詢問改為了帶著一絲請教意味:
還沒有問你的名字。我叫曹真,真假的真。
曹隊,我叫秦風,秦朝的秦,風雨的風。
好,秦風,這個案子,你怎么看?是意外還是其他?曹真問道。
曹隊你覺得呢?秦風沒有著急回答,反問道。
法醫(yī)還在查看,我還沒有得到回復。曹真搖頭。
秦風站起來,看向幾十米外的法醫(yī),想了想,說道:在確定死者情況的時候,我查看過死者的口腔和眼睛。
口腔看不出來什么,但是死者內側眼角有充血反應。
但是導致眼角充血的原因有很多,可能是腦溢血或者毛細血管破裂,也可能是某種毒素,這些得看具體的尸檢結果。
不過我認為,這里的食物應該沒有問題。
另外,我更傾向于他殺。至于原因秦風看著曹真:從聽到杯子摔碎的動靜到死亡,整個過程只有不到一分鐘,時間太短了。
時間太短?曹真點點頭,這個理由確實充分。
至少能夠排除是疾病的原因。
畢竟就是再快的病,從發(fā)病到死人,不到一分鐘時間確實太短了。但作為一名老刑偵,曹真也不會輕易下決斷。
好,秦風,你的意見我知道了,但具體是不是他殺,我們還得依照證據,也就是法醫(yī)最后給出的尸檢結果為準。
當然!秦風沉默兩秒后,笑道。
那行,我們再做一個正式的筆錄。
好,您說了算。
筆錄做完,曹真又給許志偉等人做了筆錄,最后一個是王甫毅,等他做完筆錄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
和魚莊結了賬,秦風開著那輛三菱帕杰羅,帶著寢室?guī)讉兄弟離開了。
至于這個案子的后續(xù),曹真并沒有邀請秦風參與。
也是,就算秦風是天河市局的正式刑警,這個案子他也插不上手,曹真作為酒城警務部門的大隊長,也不可能讓秦風參與。
更何況,他還不是正式刑警。
回到學校的六人都有些沉默,其他人則是因為吃飯的時候遇到死人,親眼看到一條鮮活的生命在眼前沒了,那種感受很不好。
至于秦風,則是在想著案子,是不是能夠找機會參與進去。
但看曹真的態(tài)度,可能性不高。秦風想給劉毅鈞打電話,但想了想,還是將手機放下了。
這是人家酒城警方的案子,天河市局沒有參與的理由,這個電話打出去,除了讓劉毅鈞為難之外,不會有任何結果。
雖然有些遺憾,但秦風也只能接受。
誰讓他不是省廳的專家呢。如果有省廳的身份,說不定就能參與其中了
時間一晃到了九月底,九月二十六日這天,秦風跟著學院的幾位老師,一位副院長帶隊,一行十余人乘車前往天河,直接在天河機場乘坐飛機前往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