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做下檢查。”
李蘭說完,連忙將沈秋攙扶進去。
這里雖然是個街道診所,其實規(guī)模挺大的,內(nèi)部常規(guī)的醫(yī)療設(shè)施也挺全的。
這附近小區(qū)基本上都來這里看,李蘭醫(yī)師在這里也開了十幾年了,基本上都認識,為人也不錯,配得上良師。
半個小時之后,李蘭給沈秋大概檢查完了,她看著檢查結(jié)果單,陷入思索。
沈秋神情緊繃著的問道。
“問題是不是很嚴重?”
“是挺嚴重的!
李蘭眉頭緊鎖,點了點回道。
沈秋頓時心一咯噔,心想不會真的要變異了吧。
就在沈秋心七上八下的時候,李蘭開口說道:“都拉脫水了,能不嚴重嗎?你這是嚴重的細菌感染,應(yīng)該是吃了很不干凈的東西,跟食物中毒沒什么區(qū)別了!
“?食物中毒?”
沈秋也是一怔,臉上露出詫異萬分的神情。
“別啊了,你也老大不小了,得管好自己的嘴,別吃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這狀態(tài)需要掛水了,頭孢消炎藥,葡萄糖生理鹽水也都要安排上!
李蘭慍怒的對著沈秋教育道。
“好!
沈秋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疲憊的回道。
“去床上躺著,好好休息一下!
李蘭對的沈秋說道。
沈秋點了點頭,走到病床躺下,很快李蘭就給他掛上了水。
隨著藥水的輸入身體,沈秋肚子逐漸沒那么疼了。他思索一下,如果沒猜錯,應(yīng)該是自己喝了那過期的水導(dǎo)致的。
真的是萬幸,他沒有在那邊拉虛脫,而是回來后才發(fā)作。
不然就真的完蛋了。
想著想著,沈秋的眼皮越來越重。他這些天本來就是又累又餓,現(xiàn)在又拉虛脫了,躺著很快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沈秋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聽到很嘈雜的聲音。
“趙格再喝一瓶!就一瓶!”
“周啟別喝了!你都快喝死了。”
……
只見一名穿著休閑格子襯衣,留著斜劉海的青年男子,一瘸一拐的攙扶著一個喝得面赤耳紅,體型微胖的男子走進診所。
“你們這是什么情況?”
李蘭聽到動靜走出來問道。
“李醫(yī)生,幫忙開點醒酒藥,我這兄弟喝多了!
趙格無奈的說道。
“趕緊攙扶去床上躺下,我給你配點醒酒的藥物!
李蘭開口說道。
“好,好,好。不過在那之前,能不能先給我包扎一下,剛才扶我兄弟,不小心磕到腿了!
趙格連忙拉起自己的長褲,露出帶血的左腳。
“流血了,快,我先給你包扎!
李蘭趕緊上前幫助趙格,將周啟攙扶到沈秋旁邊的床上。
隨后帶著趙格進去處理傷口和包扎。
此時面赤耳紅的周啟,也翻了一下身,坐了起來,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著,正在掛水的沈秋,隨后不停的喊道。
“喂,喂,兄弟,起來,別裝死!”
沈秋被吵醒后,迷糊的看了一眼胖子,見是是酒鬼便不管他了,閉上眼睛睡著了。
沒辦法,他實在是太困了。
不過,隱隱約約之間,他倒是聽到胖子在那念叨著。
“干一個!我先吹了!”
……
過了一會,李蘭拿著藥瓶走了出來。而趙格就跟在其身后,低頭看著手上的醒酒藥,思索著怎么給兄弟喂進去。
李蘭走到沈秋的身旁,正準備給他換藥瓶,結(jié)果一愣開口說道。
“藥瓶呢?沈秋你的藥瓶呢?”
沈秋聽到李蘭的聲音,隨即睜開眼睛,結(jié)果他也傻眼了,掛的藥瓶沒了。
兩人連忙東看西找,愣是沒看到藥瓶。
這時候周啟笑嘻嘻的坐了起來,就像獻寶一樣,從背后掏出空蕩蕩的藥瓶說道。
“你們在找酒瓶么?我已經(jīng)干了!”
沈秋長嘆一口氣,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掛個水也能夠遇到這種活寶。
“天啊!快給我吐出來,誰讓你喝的。
李蘭頓時急了,沈秋第一瓶掛的可是消炎藥。
趙格看到這一幕也是急了,趕緊沖上來。
“快吐出來。
“快,扶他進去,給他洗胃。”
……
一時間診所雞飛狗跳。
沈秋也是無語了,靜靜的看著,實在是無力幫忙。
結(jié)果折騰了半天,又是給周啟催吐,又是洗胃,才將其安頓好。
騰出手后,李蘭給沈秋重新掛上藥瓶。
“李醫(yī)生,他們是誰。俊
沈秋好奇的問道。
“還能誰。扛浇麄骶值内w格和周啟兩個活寶。說來也是奇怪,他們今天怎么喝這么多?算了,你別問那么多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李蘭也是有點疑惑。
“好!
沈秋隨即不在想那么多,閉上眼睛休息。
次日清晨。
當沈秋張開眼睛的時候,明顯感覺身體好多了,沒有那么虛脫了。
手上的吊針不知道什么時候也拔了,并且還蓋上了被子。
他隨即坐了起來。
“醒了啊,感覺怎么樣!
李蘭醫(yī)師走過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