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高懸的,專門用來折磨囚犯的照燈光線滾燙熾熱,科恩能感受到燈光打在身上的灼熱,眼睛卻看不到任何景象,眼前只有一片毫無波瀾的漆黑。
方才抹在大腿內(nèi)側(cè)的,黏膩的藥劑開始逐漸發(fā)揮作用,一種異樣的不可言說的浪潮順著腿根攀附而上。
“……”科恩垂著頭,難得地感受到一陣羞恥和悲憤。
鐵鏈和血戮軍都牢牢地桎梏住了她,她反抗不了他們的任何舉動,隨著不自然的情潮的涌現(xiàn),她悲哀地發(fā)現(xiàn)自己殘存的魔力正在被緩慢地抽干。
太不妙了,太糟糕了。
有一種感受到山窮水盡的負面情緒包裹住她,軟弱怯懦。
手腕被用力地攥住,冷而邊緣鋒利的手甲曖昧又危險地撫摸著她瘦削青筋明顯的腕骨。
科恩不能從這種殺氣騰騰的撫摸當中感受到慰藉,她不適地顫抖,卻什么都躲不開。
那些冰冷的甲胄就像空氣一樣無孔不入。
沒有任何屬于人類的柔軟體溫,接觸她的只有無盡的冰冷金屬。
血戮騎士渾身都被造型鋒利野性的甲胄包裹,即便在這種時候,也沒有任何人試著解下面罩或是手甲,這種被非人類圍住、入侵的不適感帶來了強烈的屈辱情緒。
科恩咬著唇,一言不發(fā),試圖麻木自己,將所有外放的情感都吞咽下去,只把肉體當做一具靈魂出竅的空殼。
血戮軍顯然不會簡單放過她,身下的抽插愈發(fā)猛烈。
更多的手掌伸上前來,他們無一例外都冷冰冰透露著金屬的殘酷,手指并攏,輕佻又充滿入侵感地摩挲過半精靈的肋骨,胸乳,頸窩。
科恩感覺自己像在被密不透風(fēng)的金屬觸手包圍,身軀被不斷大力地拉扯,緊繃。
而她什么都看不見。
在心底的隱秘角落里,她又荒謬不可饒恕地渴求著這些接觸,她感覺身軀焦渴甚燥,意識灼燙得快要燒起來。
經(jīng)歷了相當漫長的時間,最開始貼在身后那根性器擠出了大股灼熱的體液,她幾乎是渾身一瑟縮,緊接著就被按著被迫全部接納下了滾燙的液體。
空氣依舊冰冷,頂頭的燈光燙而刺烈,氣氛里有一些叫人昏昏沉沉的曖昧在彌漫。
科恩抵住舌尖,艱難阻塞地咽了一口氣。
“為什么一聲不吭?”罕見的聲音在她背后響起。
科恩恍惚里被驚一激靈,方才從頭到尾,她都沒有聽到他們發(fā)出的任何聲音,也情動時的喘息也沒有,仿佛這是一群披著冰冷盔甲的死物。
除了最開始站在她面前的那名血戮軍以外,這是她那么久聽到的第二個人聲。
聲音低沉,陌生,不屬于她過去認識的任何一個人。
科恩不想回應(yīng),繼續(xù)低頭裝作無知無覺,身下軟肉的甬道當中,隱秘的清液慢慢延出,她想花力氣抵制住這種身體難堪的本能,被藥劑催化的提前到來的發(fā)情期。
接著,一根手指突兀地再次擠入酸痛的內(nèi)壁當中,不懷好意地用力抵住研磨。
摩挲蹂躪肌膚的手掌未就此停下,冷硬的金屬接觸激起一陣雞皮疙瘩。
“……”科恩含住舌尖,不想遂他們?nèi)魏我庠,不想在敵人手里屈服?br />
身后那個血戮軍似乎感到不快,兩指并開穴口,堅挺的性器再度毫無預(yù)設(shè)地戳進。
“!……你個……”鼓脹而酸痛的感覺一瞬間沖擊大腦,科恩叫罵出聲,下一瞬,沾滿粘液的手指伸進了她的口腔。
冰冷的腥味占據(jù)味蕾。
滿是體液的兩根手指捏著她的舌頭,蠻橫毫不客氣都往外扯。
這下科恩想罵人卻只能發(fā)出慘兮兮的哼唧聲。
惡心的賤人!
她反感到極致。
放松點。寬大的手掌輕拍她的后腰,“你太緊張了!
科恩掙扎得更厲害,這個姿勢她被身后的血戮軍大半都環(huán)在懷里,又反胃又憤怒,動作像是一條被放在火上炙烤的魚一樣激烈。
立即有人按住她的脖子。
“嗚———你們……”手指順勢捅得更深,按壓住滑膩的舌根,反胃感更甚。
科恩雙目圓睜,胸膛劇烈起伏。
她想,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
不知過了多久。
室內(nèi)沉默佇立的血戮騎士們像一頭頭已經(jīng)饜足的野獸。
黑沉沉的盔甲下晦暗的目光如同蛛網(wǎng)一樣纏住刑室當中疲憊不堪的半精靈。
半精靈單薄的衣不蔽體的軀體淤青和紅痕遍布,呈現(xiàn)一種殘忍凄厲的美感。
“你們……究竟想干什么。”她頭顱無力地低著,無意識的眼淚順著下頜蜿蜒,滾落,砸到了赤裸的膝蓋上。
“我對帝國早就已經(jīng)……沒什么價值了!
身下的鈍痛撕扯理智,科恩覺得再這樣下去,她可能會忍不住自暴自棄。
科恩什么都看不見,可卻知道她現(xiàn)在的樣子肯定看起來糟糕透了。
“怎么會呢,你本身就是最大的價值!贝执T的性器一下一下?lián)v出響亮的水漬聲。
裸露在外被熾燈照射的肌膚很燙,可按住她緊貼她的鐵鏈和金屬甲胄又很冰……塞滿體液的小腹臌脹,渾身只有冷和熱兩種感覺,仿佛是置身冰和火的兩重地獄。
吞不住的體液順著大腿根下延,濕噠噠地順至腳踝。
時間實在是過去了太久,意識變得麻木而混沌,過程當中被藥物催化的發(fā)情期來得更加猛烈迅急,她被卷席進了欲望的海洋里。
觀賞完全過程的血戮軍慢悠悠踱步到科恩面前。
科恩被吊起的身軀勉強與他平視。
如果不是身上的鐵鏈還束著她,她此刻全然連站立都困難。
“這個世界是假的……我總會回家的……”
她太疲倦了,意識并不清明,開始昏昏沉沉地說起了糊話。
半精靈方才倔強不容侵犯的殼被剝開了,她齒關(guān)血淋淋,一塌糊涂的眼淚不體面地淌著,散開的衣領(lǐng)幾乎敞到痕跡斑斑的恥骨。
“科恩!毙揲L冰冷的手指扼住她側(cè)頸,他冷酷而無情地宣告,“你只能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