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陸子昱緩緩挪了挪腦袋,試探的舔了下九黎被自己淚水沾濕的脖頸肌膚。
有點咸,但觸感柔軟很滑。
九黎只覺得脖頸癢癢的,少年毛茸茸的腦袋一下下地蹭她,頸間被溫?zé)釢窕纳囝^舔了下。
她輕嚀一聲,躲了下,沒躲開。
他用手臂將人牢牢控制在懷里,像癮君子般一點點往上細(xì)細(xì)的舔,像小狗,一直舔到耳垂,含著、吮著用牙齒細(xì)細(xì)的磨。
她輕喘著,“陸子昱,你是狗嗎?”
“嗯…”
“汪!
他是。
九黎頓時苦笑不得。
連少年早就伸進(jìn)衣內(nèi)的手也沒注意,直到那大掌握住了柔軟的渾圓,指尖在上面碾了碾。
“唔!彼p呼出聲的瞬間,貼上了一片柔軟干燥的唇。
他開始還溫柔,像小心觸摸嬰兒一樣親她,慢慢的,開始用力,舌頭在她嘴里攪的天翻地覆,親吻的水漬聲越來越大,越來越綿密,像是隱秘的發(fā)泄他不滿的情緒。
身體里一直未被壓下去的酥麻感層層漫了上來。
喘息聲在空蕩的病房里著實有些粗重。
“老婆……”手沒停的揉,指腹沿著乳肉邊緣摩挲,“可以嗎?”
他硬了。
她的唇很柔軟、很嬌、很嫩。
乳肉抓握時會溢出指縫,軟得離譜,觸感嫩滑。
身下很脹很難受。
九黎有些遲疑,“你手……受傷了!奔词顾脖还雌鹆擞,也難耐,但是他手剛剛才縫合好。
手傷了,雞巴又沒有傷。
但他還是裝作委屈巴巴模樣,握著她的手放在他硬得發(fā)疼的雞巴上, “可是,它又沒有受傷……”
“老婆,硬得好疼!
她好像對他的容忍度出奇的高,任由他的動作。
-
他將人腿分開坐在他大腿上,他躺著,看著粗壯的性器在緊致窄小的穴口進(jìn)進(jìn)出出,小穴像熟透的桃子,汁水豐富,突出的龜棱在里刮著蹭著,研磨著。
許久未做,那過于極致讓他興奮的快感一直延著大腦皮層慢慢往上爬,脊柱骨都泛著癢意,他挺腰的動作越來越不受控制。
“啊……太深了……陸子昱……”
性器結(jié)合的地方淫靡絕艷,九黎衣著基本完好人往后仰著,只有內(nèi)褲消失,裙擺堆積在腰間,她晃著身子顫巍巍的抖,像雨中的玫瑰花,引人蹂躪。
陸子昱坐起身子摟著她的腰埋在她胸口,唇隔著布料貼著乳肉,臉在上面蹭著,“唔,老婆,好舒服!
滑落,他重重往上一頂,頂端刺進(jìn)深處,“啊…”她大口喘息,原本白嫩的小臉已經(jīng)透著靡艷的緋色。
“老婆,聲音小點,醫(yī)院禁止喧嘩!
她這樣還不是因為他。
手上有傷,在一定范圍內(nèi)限制了他的動作。
沒辦法將人抱在身上肏。
他揉著身上人的腰,看她在他身上起伏,吞吃著豪不相配的性器,那種裹在濕潤緊致地方的滋味太過美妙,眼前的人更是給與他感官刺激。
她什么都不用做。
她就站在那。
他就愛她無法自拔。
他看著她就能高潮。
……
情事結(jié)束。
-
等陸子昱睡著后,九黎才出了病房門。
她沒打算去見俞徽陽,哄了一晚上‘小朋友’,著實有些累了。
她一邊走路,一邊拿手機打車輸入目的地。
北山墅。
陸硯知名下的那個公寓。
她打算趁熱打鐵,拿下陸硯知。
管理局里面有她的內(nèi)丹氣息,而陸硯知在管理局里的地位不低,她想跟他發(fā)展發(fā)展一些更緊密的關(guān)系,為她的以后打開一些方便之門。
所以這幾天她打算就待那兒了。
凌晨叁點多,透過醫(yī)院走廊的窗戶還能看到商場上面的巨型廣告屏還播放著廣告。
上面的男人真絲襯衫微敞,寬寬的領(lǐng)口漏出性感的鎖骨,吊著的翠綠的寶石項鏈,華麗、極奢,肉眼可見的貴重,底下是男人龍飛鳳舞的簽名。
——龍栩
九黎不追星,就算這個男人再好看她也沒放在心上,她周圍的男人就沒一個丑的,都好看的各有特色。
坐電梯下樓的時候,九黎準(zhǔn)備刷會短視頻。
手機像是在她身上按了監(jiān)控,打開就是推送的這個男人。
是一個舞蹈視頻。
他站在聚光燈下,從容不迫。
伴隨著節(jié)奏感強烈的音樂,輕松起跳,很有活力,有種很強烈的少年感。
金色的瞳仁看起來像顆寶石,眉眼意氣風(fēng)發(fā),光打在他臉上的時候透出攝人心魄的魅力。
幾分鐘后舞蹈結(jié)束,他邊鞠躬邊飛吻,粉絲開始鋪天蓋地的尖叫。
彈幕溢了她手機滿屏。
“哥哥親我!啊啊啊!”
“啊啊啊啊!救命!好帥!老公我愛你!!”
“我愿意嫁給龍栩,哪怕他不愿意!”
瘋狂示愛的語句層出不窮。
九黎看著彈幕有些失笑的下了電梯,剛走出大門路過花壇邊,就被人捂著嘴摁在角落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