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藤原小姐聯(lián)系了嗎?”電話那頭的黑子哲也的語氣有些奇怪,讓夕夏有些疑惑:“嗯,是和藤原小姐約好了晚上見面,怎么了?”
黑子哲也沉默了一瞬,說道:“你到學(xué)校門口來看看就知道了!
白鳥夕夏聽哲也這么說,也沉默了,收拾好東西來到外面,一出門,就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
一輛勞斯萊斯商務(wù)車停在學(xué)校的門口,后面還跟著保姆車和一輛護(hù)衛(wèi)車,都是價值不菲的豪車。這陣勢也引起了周邊路過學(xué)生的注意,紛紛竊竊私語,是誰的排場這么大。
白鳥夕夏覺得腳拇指都扣緊了,她有些無助地看向校門口的黑子哲也,對方給了她一個無可奈何的無奈眼神。
偏偏這個時候,勞斯萊斯上下來一位穿著整潔的管家人物,拉開車門,一位靚麗的,氣勢強(qiáng)大的美女從車上下來,正是藤原華穗。
一頭火紅微卷的長發(fā)被盤成精致的造型,眉眼上挑,目光如炬,容貌美麗,白色的帝光校服很好地修飾了她的身材,整個人宛如從歷史中走來的公主,自帶高貴典雅的氣質(zhì)。
突出的外貌讓藤原華穗瞬間成為眾人眼中的焦點,不少男生遭受這種美貌攻擊都倒吸一口涼氣,眼見著藤原華穗走近了城凜校花,八卦的觸覺蠢蠢欲動。
白鳥夕夏作為當(dāng)之無愧的城凜;,平時見到一個人就很不容易了,今天是什么運氣,居然還能見到同級別的大美女。
在眾人的目光中,藤原走到了夕夏和哲也兩人面前 首先對著哲也點頭,矜持地打著招呼:“好久不見了,哲也!
黑子哲也難得感到壓力大,但是卻又不失分寸地回應(yīng)道:“好久不見,藤原小姐是來找夕夏桑的嗎?”
藤原華穗這才將目光轉(zhuǎn)移到夕夏身上,兩人時隔一年未見,雙目對視,面對藤原的強(qiáng)大氣勢,夕夏微微一笑,很是溫柔,倒讓藤原有種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
“是的!碧僭瓫]有否認(rèn),對著黑子微微一笑:“既然這樣,你一定不會介意我將夕夏借走一段時間吧。”
黑子哲也知道兩人有事情要聊,搖搖頭,表示并不介意。
達(dá)成目的的藤原華穗露出了一抹笑容,讓這位高貴冷艷的貴族大小姐染上了一絲人氣!岸颈R上要開始,期待誠凜和洛山能在最終決賽中見面。”
仿佛是鼓勵一樣的話,燃起了黑子哲也的斗志,他變得認(rèn)真,看著藤原說道:“一定會的!
藤原華穗沒有接話,而是點點頭,之后轉(zhuǎn)頭離開朝車上走去,并沒有和夕夏多說一句話。知道她脾氣的夕夏沒有生氣,笑瞇瞇地和黑子哲也道別,一起走向了車上。
黑子哲也目送著兩人離去,眼眸中露出一絲擔(dān)心。熟悉藤原小姐的人都知道,藤原小姐的脾氣不算太好。
和開花前的赤司征十郎相比,兩人雖然都是出身豪門,但赤司本人非常低調(diào),而藤原小姐就不同了,從開著豪車來校門口接人就知道,她從來不屑于隱藏自己的實力。
在她看來,隱藏只是弱者才需要做的事情,真正的強(qiáng)者無須懼怕任何威脅。
黑子哲也垂下眼眸,倒不如說,藤原小姐,更像是第二人格覺醒后的赤司,一樣的強(qiáng)大,難以對付。
不過,如果是夕夏桑的話,一定沒問題吧。
另一頭,兩人前后上了車,本來以為只有藤原和自己,卻沒想到在汽車前排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中村直美看著上車的白鳥夕夏,“嘿嘿”一笑,憨厚可愛的模樣。
“夕夏小姐!
“真是難得,沒想到連直美你都過來了!卑坐B夕夏親和又熱情地說道,轉(zhuǎn)頭又問道:“穗子,我們?nèi)ツ睦锬??br />
“不知道,你決定就好了!碧僭A穗表情冷淡地看向窗外,隨著汽車開始啟動,窗外的景色飛快向后延伸,舒適的豪車內(nèi)部,身下柔軟的真皮沙發(fā),寬闊的座椅能讓人很輕松地伸直腳。
中村直美暗戳戳從后視鏡中看兩人,看著兩人這副樣子,就知道藤原小姐估計還在生氣。
她這次能跟著來東京,琴是給她布置了任務(wù)的,說一定要讓夕夏小姐把合同簽下來!叭绻灢幌聛淼脑挘泵滥闼蓝!毙Φ脷怛v騰的渡邊琴是這樣說的。
嗚嗚嗚,早知道她就不來東京了。
“唔,那就麻煩去這個地方吧。”白鳥夕夏沉思片刻,給了司機(jī)一個地址,正是之前遇見熊先生的甜品店。
“我發(fā)現(xiàn)了一家不錯的甜品店,我們一起去吧!毕ο男σ鉂M滿,熱情而又興奮地提議。
直美的眼睛都亮起來了,小雞啄米一樣直點頭。甜品店好,甜品賽高啊。沒有忘記任務(wù)的直美在后視鏡中一直給夕夏使眼色:藤原小姐生氣了,快去哄哄啊。
白鳥夕夏心下柔軟,這樣的場景仿若昨日,在帝光籃球部的記憶躍上腦海。對白鳥夕夏而言,奇跡的世代僅僅是美好回憶中的一部分,親身經(jīng)歷以后才能感受到,和五月,華穗等籃球部經(jīng)理的過往也同樣值得懷念。
勞斯萊斯的后座,中間橫跨著格擋,一般是用來放置酒杯或者其他東西,白鳥夕夏自來熟地將格擋收起來,留下中間的寬闊的空間。
“穗子醬今天可真冷漠呢,看見我都不說話,我可真是傷心呢!卑坐B夕夏嘆息一口氣,身體朝著藤原華穗坐近了些,語氣委屈。
藤原華穗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但很快放松下來,惱羞成怒表示:“好好說話。”
中村直美一直覺得,白鳥夕夏無論男女人緣都很好是有原因的,就憑這一手撒嬌的技術(shù)加上厚臉皮,真是哪里都吃得開。
某些時候,總感覺黃瀨涼太和夕夏小姐有種微妙的相似。
隨著夕夏的靠近,兩個人的距離在逐漸縮短,隨著一起消失的,還有之前兩人之間看似堅硬的隔閡與氛圍。藤原華穗有些狼狽地朝旁邊挪了挪,可惜旁邊是車窗玻璃,避無可避。
“而且,我記得是你回來后,都沒有試著聯(lián)系過我們吧。”想到這里,藤原華穗更是覺得生氣。
“哎,穗子,我真的是傷心。”白鳥夕夏嘟著嘴,埋怨地看著藤原:“我回日本你難道都不知道嗎?要么是你的情報能力有所退化,要么就是你一點都不關(guān)心我啊,居然都沒關(guān)注到我回來了。”
即使中村直美見識過白鳥夕夏的不要臉精神,還是被她的倒打一耙震驚到,明明是她的錯誤,卻總有理由推到別人的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要想混得開,臉皮必須得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