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香山樟子家中逃出來的時候,火神大我整個腦袋就如同漿糊一般,分不出這到底是虛幻和現(xiàn)實。
打著趔趄走到了大街上,火神大我滿臉通紅,氣喘吁吁地攔了一臺出租車,坐到后座時,他整個人癱軟在座椅上,緊閉雙眼,無論是從不正常的臉色和呼吸,都能看出他整個人不對勁。
前方的司機從后視鏡看了看火神,有些擔憂地問:“小哥,你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樣子,需要我送您去醫(yī)院嗎?”
“不用了,謝謝您。”火神大我艱難地吐出了這幾個字,他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就是因為這種情況,他才不能去醫(yī)院。
今天是周末,昨晚上誠凜籃球隊在他的家中聚會,今早上他收到了香山樟子的短信,說有一個東西被她不小心留在火神大我家中了,因為急需,所以拜托火神大我給她送過去。
只是沒想到,火神大我來到香山家中送東西以后,被香山懇求挽留一段時間,喝過香山遞過來的一杯水,之后便覺得渾身不對勁。
期間,香山因為接了個電話暫時離開,火神大我便趁著這個機會跑掉了,等香山回來后,才發(fā)現(xiàn)火神已經(jīng)察覺到不對,偷偷跑掉了。
全身上下仿佛火一樣燃燒著,他清醒的神智正在慢慢潰散,他覺得自己皮膚就像是火一樣灼熱,恨不得現(xiàn)在立刻馬上把衣服脫掉。
而自己下身更是敏感,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往身下聚集,如果不是因為這里是公眾場合,他早就想拿出肉棒狠狠擼起來了。
唔……不行了,好想做啊……火神大我知道香山給自己下的什么藥,他也知道香山一直在追自己,可是一個女孩子,就算再喜歡自己,又怎么能做出這樣的舉動,給男人下藥呢?
火神心中難掩失望,但他現(xiàn)在卻有更加緊急的事情要處理,強忍著自慰的沖動,過了將近二十多分鐘,火神大我終于到達了。自己的公寓,拋下五千日元整,連零錢都沒要,就匆匆下了車。
只是進門的時候太急躁,輸入密碼時手不停哆嗦,好幾次才正確輸入,渾身發(fā)燙的他進門時還不小心摔了一跤,連門都沒注意關(guān)好,就連滾帶爬地跑到了臥室里,飛快脫下了衣服,渾身赤裸地躺在床上,找出了自己以前用的飛機杯套在早已硬的發(fā)紫的大肉棒上,哆哆嗦嗦地打開了開關(guān)。
熟悉的擠壓感從身下傳來,一種難以明滅的爽意讓他忍不住低吼出聲,火神大我眼睛通紅地開始了自慰,雖然稍微緩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可當他按照以前的模式繼續(xù)動時,卻怎么也覺得不對。
他就像是一只發(fā)情的野獸,躺在床上無助地低吼,積攢的欲望得不到滿足,這樣的感覺讓他越發(fā)崩潰,本來還算清明的腦袋漸漸又被渾濁的欲望占據(jù)了。
火神大我不知道的是,香山樟子下的虎狼之藥出自系統(tǒng),效果奇好,除了當春藥用以外還能當迷幻藥使用。中藥者初始清醒,但會隨著藥性的發(fā)作漸漸失去理性,逐漸淪為只知道發(fā)泄欲望的野獸,而且如果沒有男女交合,只是單純發(fā)泄欲望的話很難解開藥性。
半夢半醒間,火神大我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嬌艷的外貌下,是自己魂牽夢繞的女人。
不止一次在夢中見過白鳥夕夏,在他的記憶中,嬌嬌軟軟的女孩在操干中變得艷麗非凡,白皙滑嫩的肌膚幾乎要刺瞎他的雙眼,頭頂暖黃色的燈光在這一刻變得模糊了不少。
“啊。”白鳥夕夏驚呼一聲,被雙眼通紅的火神大我一個翻身壓在了身下,完全來不及反應,直到男人強硬地親吻自己,口中的舌頭強勢撬開伸進以后,她才反應過來。
只不過她的掙扎在瞬間就被后者掌控住,一侵入口腔便肆無忌憚開始探索的舌頭,立刻挑起了敏感點的快感,酥麻感從逐漸蔓延至腦后,濕軟的舌頭纏著她不放,在她試圖用舌尖將他頂出去時,卻被火神大我捉住,報復性地輕輕在下唇咬了一口。
白鳥夕夏有些欲哭無淚,昨天籃球隊在火神大我家聚會,臨走時,黑子落下了東西,就拜托自己來取。她和火神約好了見面的時間,卻提前到了。
來到門前,夕夏卻發(fā)現(xiàn)火神公寓的門居然是開著的,懷疑是他出門時粗心忘記關(guān)門,于是走進來,卻發(fā)現(xiàn)火神大我躺在床上而且很不對勁,本來是抱著關(guān)心的態(tài)度走近詢問,卻沒想到發(fā)生了這種事情。
她也發(fā)現(xiàn)了火神大我現(xiàn)在的樣子很不對勁,雙眼通紅如同野獸,仿佛眼睛上蒙著一層紅光,就算是親吻她的時候也是用一種惡狠狠的目光盯著自己,仿佛她是一塊美味佳肴。
更糟糕的是,她的身體在火神的撩撥刺激下居然起了反應,私密處漸漸濕潤起來,身體的最深處是強烈的空虛感。
很快,火神大我就不滿足于親吻,對籃球運動員而言,只需要輕輕一扯,身上的襯衫就猛的崩開,渾圓的雪乳跳出,深深地刺激著他。
粉色胸罩托起胸脯,至少有B罩杯的雪乳被禁錮出誘惑的弧度,只輕輕一扯,一雙白兔子就這樣跳出來,望著那陣陣蕩漾的乳波,火神低頭含住乳房頂端,用舌尖和牙齒舔舐逗弄。
“啊 ……啊……嗯……火神君 ……拜托你清醒一點 ……求你了……”伴隨著令人戰(zhàn)栗的快感,夕夏的哭泣聲漸漸帶上了呻吟,就連那拒絕也顯得毫無力量,仿佛欲拒還迎。
在此刻的火神大我自然聽不進任何話語,他只覺得現(xiàn)在的一切在夢中都經(jīng)歷過,顯得那么熟悉。無論是女子的哭喊聲或者是手下的觸感,都顯得那么熟悉。
是夢吧,火神大我腦海中一片混亂,他只覺得現(xiàn)在和情形和之前沒什么兩樣,不過是又一次做夢罷了。如此想著,火神大我心中的防線漸漸卸下,身體對藥性的抵抗也弱了不少,更多屈服于本性。
帶著這樣的念頭,他的手從裙擺下伸入,漸漸逼近那秘密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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