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剛回來。”夕夏想要掙脫開五月的胸襲,一雙秋眸閃爍瑩瑩淚光,苦笑的看著桃井五月。
五月的胸,怎么就這么大呢?白鳥夕夏和桃井五月拉開了少許距離,柔聲問道:“你怎么過來了?”
“我嘛,聽說黑子君在這里,所以就過來看看了!碧揖壑樽右晦D(zhuǎn),眸中劃過狡黠,面上卻笑的尤為燦爛。
騙人,夕夏又好氣又好笑:“你明明是過來收集情報的。 ”這句話她說的小聲,并未引起人注意,卻正好讓前面的桃井聽見。
“嘿嘿。”桃井臉上毫無羞赧之色,反而大膽承認(rèn),挺胸理直氣壯的說道:“那當(dāng)然咯,我如果不回來,哪里見得到你?”
柔順的粉色發(fā)絲隨風(fēng)飄揚,有些落到了手臂上,酥酥麻麻的,夕夏微微一笑,燦若桃李,春光明媚。
桃井一下子愣住了,比起初中,現(xiàn)在的白鳥夕夏臉上微微變瘦了,小臉尖尖,骨骼似乎長開了些,顯得容貌越發(fā)艷麗了,一雙眼眸似有碎星閃爍,越發(fā)驚艷了。
桃井五月一下子就心軟了,她沒有問這一年夕夏去哪里了,也沒說“回來就好”的蠢話,但她卻感嘆的說了一句:“笨蛋大輝要是......”剩余的話語戛然而止,正當(dāng)夕夏疑惑時,五月親熱的摟住了她的脖頸,笑嘻嘻的說道:“走走走,我們單獨出去逛逛!
眼見夕夏似有為難,黑子平靜的說道:“五月桑,拜托請不要為難夕夏!泵嫔届o,眼中卻是不贊同。
“才不!碧揖字傻南蚝谧幼隽藗鬼臉,拉著夕夏,她自身也是半推不就的跟著出了籃球場:“沒關(guān)系的,哲也,我,一會就回來了!
黑子哲也微愣的看著夕夏離去,眼中的怔仲逐漸褪去,沉默的盯著兩人離去的地方良久,默默回頭離開。
劇情的長輪正滾滾向前。
和桃井五月的午飯不可謂不輕松,嘗了東京一家頗具好評的蓋飯店,去電玩店玩了一會,去甜品店喝了下午茶,逛了音像店,像多久未見的好朋友、好閨蜜一般,度過了一個良好的下午時光。
直到離去時,五月加了夕夏的手機號碼,調(diào)皮的眨眨眼睛:“都在東京,下次我找你出來玩時,你一定要答應(yīng)哦!
神情一緩,夕夏淡笑點頭道:“好的,只有我有空!
五月笑了,興致勃勃的離開,興致勃勃的跳上了回學(xué)校的公交車,嘴里哼著流行的小曲,甚至在走路時,都一跳一跳的,可見心情愉悅。
這個時候的籃球部正在熱火朝天的訓(xùn)練中,但桃井并為走向籃球部的訓(xùn)練場,而是到了學(xué)校的大禮堂中。
此時并沒有活動,光潔透亮的木質(zhì)地板,反射著溫暖的橘光,空蕩蕩的舞臺上空無一人,但桃井知道,這一切都是錯覺。
想到白鳥夕夏,桃井臉上的笑容就收斂不住,她心想,如果將這個消息給青峰說,他一定也很開心吧。
說不定,會因此而振作起來呢。
走上舞臺,在邊角一處簾子堆積的地方,往旁邊一扯,準(zhǔn)確的露出躺在底下裝尸體的男人。
線條飽滿的肌肉毫無意識的放松,健壯修長的身軀,身材略黑的膚色,體態(tài)健美,窩在地上,野性中不失狂野,像一只正在打盹的豹子。
“什么事?”有些低沉沙啞的音色從下方傳來,慵懶下帶著不耐煩,青峰大輝緊蹙眉頭睜眼,銳利的眼神從眸中射出,盯著面前的青梅竹馬。
桃井一點都不虛,神秘一笑:“你知道誰回來嗎?”
“夕夏誒,夕夏回來了誒,青峰,怎么樣,是不是很開心?!”五月興奮的叫道。
“白鳥夕夏?”青峰真的怔愣了片刻,驚訝從里面褪去,又恢復(fù)了之前的死氣沉沉,一雙本該靈動的眼睛卻溢滿了困乏和不在意,打了個哈切:“哦,好的,我知道了,你先走吧!
五月傻住了:“大輝,你怎么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呢?”
青峰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反正我們初中也不熟,沒說過幾次話,這么長的時間,說不定她早就忘記了!币贿呎f著,一邊側(cè)著身子,閉上眼睛準(zhǔn)備睡覺。
“沒事別來煩惱我!绷粝逻@么一句話,青峰便不想搭理桃井了。
桃井瞬間氣成包子臉。
“啊啊啊啊,阿大你個混蛋啊。。!”
突然的吼叫聲響徹了整個大禮堂,青峰耳朵一抖,也被這聲音刺激的說不出話來,緊閉雙眼。
“喂!”青筋暴起,青峰睜眼,正好看見桃井五月氣沖沖離開大禮堂的樣子,略顯無奈的起身,盤腿坐在舞臺上,嘟囔了一句:“真是個笨蛋。”
抱怨過后卻是一片平靜,青峰大輝微愣,自顧自的搖頭。
白鳥夕夏,這個名字時隔一年又出現(xiàn)了,真是.......
不知道是什么樣的心情,這份感情太過復(fù)雜,復(fù)雜得不知道用什么樣的方式來面對,青峰神情變了又變,眼睛閉上,倒仰躺下。
本來煩悶空虛的心,竟然意外有了少許的充實,睡意浮上眼前,青峰嘴里嘟囔了什么,漸漸陷入沉睡之中。
白鳥夕夏做了一個夢。
一個真實強烈,極為真實的夢。
日本的初春時節(jié),正逢落英繽紛,沿街一排整齊的櫻花樹排列,枝頭花海隨風(fēng)起伏飄蕩,粉色花海似云端彩霞。
站在帝光中學(xué)門口,花瓣隨著春風(fēng)席卷而來,在水泥地上鋪了一層粉蓉地毯。
絡(luò)繹不絕的學(xué)生三三兩兩結(jié)伴而行,春風(fēng)拂面,喜笑顏開,大家身穿白色的校服,設(shè)計感良好的精致校服,讓帝光學(xué)生都精神了不少。
夕夏就是在這個時候走進(jìn)的校園,和上一次做夢的經(jīng)歷一樣,她神智清醒,手腳動作卻不受控制,只能隨著規(guī)定好的動作進(jìn)行。
老老實實的上課,吃過午飯,下午繼續(xù)上課,這段時間過的不快不慢,夕夏甚至還在班上發(fā)現(xiàn)了黑子哲也。
不過初中兩人確實同班,看見也沒什么。只不過這個時候兩人的關(guān)系還是同班同學(xué),沒什么交集。只不過,夕夏看著班上的男女,大多都很陌生,很肯定的是,這些人并不是本班的同學(xué)。
在下午課程結(jié)束后,夕夏收拾好書包,來到了帝光籃球部。
偌大的籃球場,一進(jìn)門,耳邊清晰傳來喧鬧聲,籃球場上學(xué)生人數(shù)眾多,都在熱火朝天的訓(xùn)練。
帝光的籃球部有多大?諸如誠凜那樣新修建的籃球場,帝光足足有三個,分別歸屬一二三軍使用,部內(nèi)共有三百多名學(xué)生,但是一軍僅僅只有二三十人。
夕夏的腦海有點模糊,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到初中了,自己現(xiàn)在要做什么,也有些記不清了,幸好身體動起來并不受到自己的意愿。夕夏到了籃球場的后臺,將用過的毛巾撿起來,放在筐中,抬著走了出去。
路邊時不時走過一兩位同學(xué),一一微笑和對方打招呼,夕夏走到了學(xué)校公用的洗衣房,將毛巾放在洗衣機中清洗。
閑適的等了約半個小時,洗衣機終于停下來,夕夏將衣服取出來,抱在懷里,原路返回。
卻在回去的路上遇見一個人。
夕夏驚訝的看著面前的人,滿頭散亂散亂的灰發(fā),有幾縷劉海隨意的落下,遮住了額頭,一雙丹鳳眼微微上翹,眼睛中帶著不懷好意。
灰崎祥吾整個人靠在了墻壁上,雙手交叉,看見了白鳥夕夏,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一抹自得的笑容。
“祥吾”夕夏喃喃出聲,對面前的男人有些驚訝:“你怎么在這里?”
“怎么,我不能?”聲調(diào)挑高,帶著些許惡意,但夕夏沒有聽出來,反而一臉驚喜的上前:“沒有,我只是........。!你干什么?!”
她被灰崎猛的拉入了旁邊的教室,“碰”的一聲將門關(guān)上,光線一下子暗下來了,夕夏才發(fā)現(xiàn),灰崎居然將她帶進(jìn)了器材室中??
眼睛中燃燒著火焰和她看不懂的情緒,炙熱的目光似乎要將她全身剝光,夕夏心中升起恐慌,想要掙脫開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強硬的控制住,根本拜托不能。
“你好香。”帶著迷戀的語氣,灰崎眼冒綠光,伸出濕漉漉的舌頭,從夕夏白皙的脖頸往上舔,留下一系列清晰的水跡。
濕滑的觸感讓夕夏渾身發(fā)抖,眼睛露出恐慌看著面前的人,狂熱的眼神讓他整個人都變得扭曲了幾分。
這不是灰崎祥吾,夕夏心里默默念著,至少灰崎不會做出這么變態(tài)的事情。心中難過,卻更加堅信了這是夢中的想法。
可問題是,這是誰的夢?灰崎的,不可能,夢由心生,一個人是什么樣的,自己心里是最清楚的,這并不是灰崎的夢,肯定也不是自己的,自己腦海中的灰崎祥吾不是這樣的。
想到這里,夕夏眼睛一酸,幾顆淚珠就撲騰撲騰的掉下來了;移槟樕下吨皭旱男θ荩斐錾囝^舔了,卻越發(fā)引起了她的推諉和懼怕。
下章灰崎肉,哈哈哈哈哈,猜猜這是誰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