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夏在一旁小聲的抽泣,下腹被黑子的精液射的滿滿當當?shù),連小腹都有些微微凸起。黑子的肉棒并沒有取出來,堵住了出口,所有的愛液撐得肚子有些難受,提醒著夕夏剛剛經(jīng)歷了怎么一場性愛。
小穴還有些酸麻,也是因為剛剛的強度所致的,在這場性愛中,夕夏體會到了極大的滿足,全身上下都還殘留著高潮的余韻,只要黑子繼續(xù)動下去,自己很有可能再來一次高潮。
可是夕夏同時也很怕,回憶起剛剛的自己,淫蕩的都讓她有些不可置信。狠狠收緊的小穴,是希望肉棒不要離開,往更深的地方侵犯。嘴里的嬌喘和呻吟,現(xiàn)在想起來自己都覺得勾人極了。
黑子一臉寵溺的看著夕夏,慢慢的將肉莖拔出來。夕夏的身體還纏蜷著剛剛到快感,小穴戀戀不舍,當龜頭拔出來的時候,還發(fā)出了“!钡囊宦,極為響亮。
沒有了堵塞,蜜液混合著白色的精液,一點點從穴道里涓涓流出,小穴因為抽插,露出一個小洞,合都合不上,只能無力的敞開,讓精液順著留下來。
夕夏還在不停的小聲抽泣,黑子抱起了夕夏,讓她趴在了自己背上哭,清亮的聲音就像是一包安慰劑,寬慰道:“夕夏桑,是我做的太過分了,抱歉!
夕夏沒有說話,還只是小聲的啜泣,黑子的懷抱很溫暖,也很有力,讓人忍不住就想要撒嬌,斷斷續(xù)續(xù)的否認道:“不,我只是…………。。我只是覺得很丟臉…………。我叫的那么淫蕩…………。萬一被人聽見!
黑子心情復雜,一方面當然是覺得自豪,自己讓夕夏感到快樂,甚至在性愛中,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少敏感點。一方面也有些心疼,看著夕夏因為身體的敏感而覺得有些痛苦和不適應。
“乖,夕夏桑,你的身體越淫蕩,我就越喜歡。”哲也慢慢的撫摸著她的背部,光滑細膩的肌膚,比雞蛋還要柔嫩。
兩個人蜜里調(diào)油的說著情話,讓夕夏慢慢好受了許多,漸漸的放開了。
黑子蹲下來幫夕夏擦拭著穴口,說道:“要不然先將液體挖出來了吧!眲傄獎邮郑瑓s被夕夏驚慌的阻止了!安灰易约夯厝ヅ秃昧,不要在這里,不方便。”
其實,夕夏是因為整具身體實在太敏感了,怕到時候不小心情動了,又要在這里來一次。
黑子見夕夏阻止了他,也并沒有說什么,而是幫她穿好了衣服,最后兩個人又來了一次深吻,最后再戀戀不舍的分開。
“需要我送你回家嗎?夕夏桑。”黑子目光認真的看著夕夏,湛藍色的眼眸溢滿的深情與疼愛。
“不,不用了,我們兩個不順路!毕ο哪樇t著,磕磕絆絆的說道。
今天兩個人做的事情已經(jīng)夠多了,而且,對她來講也太刺激了一些,現(xiàn)在有點累了,想早點回家休息。
黑子并沒有強求,吻了夕夏的額頭,輕輕的說道:“回去的話早點休息,我把這些東西收拾了再走!
夕夏看到了休息椅上,都是透明的粘液,一片狼藉,又想起剛剛淫蕩不羈的歡愛過程,臉色發(fā)紅,抱起了書包就走。
“那,那我走了,你記得,一定要弄干凈!毕ο幕呕琶γΦ南胍与x,踩在地上時,一股酸麻卻從花穴口升起,差點就摔在了地上。
好在很快穩(wěn)定下來,夕夏急匆匆的就離開了。
黑子站在門口,看著夕夏的身影慢慢消失不見,確認她不會再回來了以后,黑子回到了休息室,走到了窗戶前面,打開,看著外面的男人斜靠在墻壁上,幾乎站都站不穩(wěn),面色發(fā)紅,呼吸粗重,臉上的表情十分糾結(jié),根本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走近。
雖然知道了自己的一場性愛過程可能被聽了個完全,可是黑子看上去一點都沒有生氣,就靜靜的站在后面看著他。
火神君根本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右手放在自己的褲襠上,充血漲紅卻又得不到釋放,就算揉了幾下也沒有任何好轉(zhuǎn),好在他還有點羞恥,沒有干脆把肉棒拿出來當場擼出來。
“火神君,你在這里干什么?”突如其來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火神大我的背脊猛的一陣,汗毛豎立,猛的一彈就離開了墻壁,同時發(fā)出一聲驚恐的叫聲:“!”凄厲叫聲響徹了校園,就像是見到了鬼一樣。
黑子哲也淡定的捂住了耳朵,看著火神這副見了鬼的樣子,本來有些郁悶的心情都消散了許多,眼睛無意識的彎起,面上卻要做出一副鎮(zhèn)定的模樣。
“你在這里干什么呢,火神君?”黑子淡定的問道。
“不要突然嚇人。 被鹕翊笪抑袣馐愕囊宦暸,反而向黑子發(fā)著脾氣。多虧那一嚇,本來硬著的肉棒都軟了許多,甚至讓他忘記了自己偷窺者的身份。
黑子哲也看著火神怒氣沖沖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于是拋出來剛剛的問題:“你在這里做什么?”
火神突然停下來,像只被卡住脖子的貓,有些心虛的看著他,眼光左右上下到處亂飄,就是不看黑子本人。
“唔,我就是因為東西沒拿才回來的,我回來的時候沒有看見你們呢,哦不,我才剛剛到這!焙谧拥ǖ目粗鹕袂把圆淮詈笳Z的說法,火神在一旁心虛的說著,說著說著就連他自己也說不下去了。
“你看到了嗎?”看著火神滿頭大汗,黑子站在窗臺前,淡然的問道。
“沒有!狈浅?焖俚幕卮鹆藛栴},想做出一副坦然的表情,可是在黑子的目光下怎么也裝不下去,只能不停的出汗,但卻強撐著不移開目光。
用手摳了摳腦袋,火神做出一副色厲內(nèi)荏的樣子,就像一只猛然間炸毛的老虎一樣。
黑子抬起目光,看了看火神額頭的虛汗,心中暗自判定是一只紙老虎。
想到這里,黑子有些好笑,頗有些傲嬌的開口說道:“看到了就看到了,男女朋友做這些事情有什么不對嗎?”
黑子這個家伙,火神的腦門上爆發(fā)深深的井字,說出來的話要不要那么討人厭。
“你這家伙,是在炫耀嗎?”火神咬牙切齒的說道。
接著黑子下一句話便讓火神閉嘴了。
“火神君自己看的也很爽啊!焙谧拥恼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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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家伙。”就像是當頭一盆水澆下來,火神大我的所有怒氣全部被澆歇了。他意識到,如果接下來繼續(xù)和黑子對話,自己一定會被吃的死死的,于是慌亂的將包背在背上,忘記了自己還有東西沒拿,逃似的離開了黑子的視線。
“啊,我突然記起我還有急事,就先走了!焙谧诱芤蚕胍獢r住火神,話還沒出口,就看著他飛一般的逃離了自己的視線,剩下黑子哲也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的背影。
火神君好像很奇怪啊,想著剛剛到情景,黑子若有所思的想著,自己將休息室恢復了原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