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參加了社團活動后,夕陽西下,夕夏沒有和任何人同行,獨自一人回到家中。
打開房門,映入眼簾的是溫馨舒適的小家。橘黃色的燈光在頭頂映下,廚房中隱約有這雜亂聲音,桌子上擺放著簡單的兩個菜。
夕夏放下書包,悄悄走到廚房,看著母親正在準備晚餐。似乎發(fā)現(xiàn)了夕夏,白鳥夫人轉(zhuǎn)過頭,給了夕夏一個笑容:“你回來了,夕夏。”
夕夏走進廚房,用半是埋怨半是心疼的語氣說道:“病才剛好,為什么不去休息呢?”
白鳥夫人微微一笑,道:“總要讓我動一動才好!弊旖菕熘鴮櫮绲男θ。
夕夏沒有多說話,只是幫著母親擺著桌上的碗筷,過了一會,兩個人開始用餐,餐桌上的氣氛非常和睦,夕夏開始談?wù)摰侥赣H的身體:“對了,今天您的身體還好嗎?”邊用關(guān)切的眼神看著母親。
“不用擔心呢,我去檢查了身體,連醫(yī)生都說我是個奇跡呢。”白鳥夫人顯然說的是真心話,臉上的笑容掩藏不住,同樣是對未來充滿了美好期待。“等媽媽身體好一點了,就出去尋找工作,不用擔心,夕夏。”
“媽媽還是先將身體養(yǎng)好再說!闭f到出去找工作,夕夏臉上露出不樂意的表情。
白鳥夫人笑了笑,道:“沒關(guān)系的,夕夏,我們未來的生活會越來越好的。”
夕夏心中一顫,卻也笑著對母親說道:“沒錯,所以您一定要注意保養(yǎng)身體。”
夜晚,夜幕降臨,繁星閃爍空中,夕夏穿著一條睡衣躺在床上,白皙修長的小腿交叉露在外面,想要閉上眼睛,卻怎么也睡不著。
抬起手,雖然在夜晚,手上的胎記卻仍舊那么明顯,或許是自己的錯覺,還帶著少許刺痛,仿佛在提醒她一樣。
夢中的那些事情是真的嗎?非得要獲得真心嗎?夕夏不知道,有些迷惑的看著天花板,想著想著卻又堅定了下來。
不管未來怎么樣,她都要堅持下去。她的直覺告訴她,夢中那個神秘人說的話都是真的,想要讓白鳥夫人活下去,自己只有取得真心這一個辦法。
奇跡的時代,夕夏嘴角掛著一絲苦笑。在別人眼里,他們都是一群天才,天之驕子?稍谙ο难劾铮徊贿^是沒有長大的小孩子罷了。
我是約會的分界線
周六,在繁華的商業(yè)街一角,夕夏安靜的在電影院前面等著。
夕夏今天穿的是一條白色的裙子,蕾絲裙邊堪堪遮住了她的膝蓋,腰部的收緊剛好顯示了她的身材—那盈盈一握的腰部,越發(fā)顯得胸部的突出了。
頭發(fā)簡單了編了辮子,雜亂卻有著凌亂美,斜到胸前,莫名的顯示出她的淑女的氣息。
只不過簡單的畫了淡妝,卻顯得面容精致了許多,對比著周圍女生的嬰兒肥圓臉,瘦瘦的臉型越發(fā)顯得嬌弱了。
夕夏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今天的打扮有什么特別之處,看著玻璃窗里面的倒影,突然覺得自己瘦了許多。
“夕夏桑,抱歉,我遲到了。”黑子氣喘吁吁的跑過來,倒是先嚇了夕夏一跳!澳銇砹!狈磻(yīng)過來,夕夏給黑子一個笑容。
黑子眼中有一絲驚艷,馬上夸獎道:“夕夏桑今天真的很漂亮!
“謝謝!毕ο撵t腆的笑了笑,只不過把這個當做了謙虛的夸贊。
今天是兩個人的第一次約會,說是約會,其實就是打算看一場電影,再逛一下街,看上去似乎和平時的約會沒有兩樣。
兩個人選擇的電影是一部小清新的愛情片,和兩人一樣,電影院中也有許多對情侶。和兩人不一樣的是,情侶們相處的要更加親密一些:除了撒嬌,摟摟抱抱之外,還有幾對,干脆就在電影院中接吻了。
夕夏用余光看著黑子,今天的少年和昨天并沒有兩樣,仿佛聚精會神地看著大屏幕,可是夕夏發(fā)現(xiàn),黑子的耳朵通紅,還有些顫抖,身體緊繃著。
夕夏轉(zhuǎn)回了目光,不知道為何,卻很想笑出來。
平心而論,黑子哲也真的很不錯,從初中開始,兩個人就是同桌。黑子君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他的那頭天藍色頭發(fā)一樣,像夏天馬爾代夫的海洋,漂亮而且讓人心生愉悅。
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黑子開始喜歡上自己的呢?夕夏在認真回想。是 每天放學一起回家的路程,還是在籃球比賽之時的照顧。夕夏仔細回想才發(fā)現(xiàn),和黑子兩個人在不知不覺間,關(guān)系就已經(jīng)這么好了。
慢慢將手放過去,牽起了黑子的手,可以感覺到他突然間抖動了一下,似乎很驚慌,卻在下一刻又緊握住了夕夏。
黑子哲也沒有轉(zhuǎn)過來看一眼,卻仍舊能感受到他的驚慌和害羞。
夕夏突然就很想要笑,明明兩個人就都這么熟悉了,為什么還是這么一副情竇初開的害羞模樣,真是,讓人忍不住想要欺負過去。
黑子哲也在一旁可以清楚的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在胸腔回響。聲音太大了,腦海中一片空白,只能感覺到手中軟若無骨的小手冰涼,和自己的火熱不同。
突然,黑子感覺到,手中的小手動了一下,用一根小指輕輕的扣動著掌心,傳來微微的癢意。
這陣癢意漸漸放大開來,十指連心,似乎癢到了他的心里,就像是一只調(diào)皮的兔子一樣,又讓人可愛,又讓人可恨。
前面的的有一對情侶吻的難舍難分,黑子哲也可以清楚的看到,其中的男生摟住了女生的腰,忘情之下,直接將手伸進了女生的衣服中,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可是用腦袋想也知道,黑子哲也用余光看向旁邊,看見夕夏臉色微紅,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仿佛也看見了前面人的動作。
膽子不知道為何大了些,黑子轉(zhuǎn)頭看向夕夏,用小聲卻很認真的聲音問道:“我可以吻你嗎?夕夏桑!
黑子哲也看見夕夏眼睛睜開,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借著微弱的亮光,甚至可以看見臉頰兩邊深了一些,沒有回答,卻嬌羞的轉(zhuǎn)過頭去了。
黑子心中也仿佛若有所動,慢慢的將頭伸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