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紅豆看看一臉冷靜的她。即使是眼睛看不見,可這話一出,沒有人能拒絕的了。
這話前前后后也不過是一分鐘的時間,對面的柳靖自認為留給他們確定事實的時間了,目光一轉(zhuǎn),就道:“如果你們非要留下她們也不是不成?墒,要拿人換!
他的目光落在安紅豆身后,又落到郁司言身上,意思很明顯。
“呵,”老娘之前還沒有表態(tài)插手這事,他丫的竟然將主意打在了她身上,安紅豆笑了,不過還是先對偏弱他們說:“稍等一下,我們解決點私事。”
然后,手中出現(xiàn)的鞭子已經(jīng)靈活的朝著柳靖襲擊而去,那架勢,很明顯是不能善了的狀態(tài)。
柳靖一群人:“。!”
說動手就動手,他們色變,可只能迎上去。
羅青他們也動了,只阮牧和郁司言幾人留在原地。不足二十來人動手對上四十來人,看起來局勢該是一面倒,可安紅豆他們的加入,就讓這場戰(zhàn)斗變得沒有看頭了。
阮牧的目光落在柳靖身上,抬起了手。
“啊——”
柳靖慘叫。
他的身體,被突然出現(xiàn)的四個黑洞分尸了。
前后不過是兩三秒的時間,一個完整的他,就變成了一個光棍。沒有了雙手,沒有了雙腳,軀體血流成河躺在了白骨之上。
本以為這已經(jīng)是最痛苦的了,結(jié)果下一秒,下體傳來的尖銳疼痛,直接讓他疼暈了過去,不知世事了。
柳靖是這樣的結(jié)局,其他玩家除了那幾個女玩家,都只有一個結(jié)局。
趙語激動的臉色漲紅,一個勁的向他們道謝。梅清鎖更冷靜更睿智一些,順勢保證,接下來的事情交給她就行。
就這樣,前前后后沒有半小時,戰(zhàn)斗結(jié)束了。
圍觀的一群人,表情微妙。心里想著,這群人下起狠手來,與他們當年不遑相讓啊。也不知道今天這事是真的巧了,還是一個另類的警告?白芷臉色很不好看,顯然又是想起上次吃的那虧。但即使是心中再不舒服,也不能在對方人多勢眾的時候一吐為快。
紅星留誰都不站,誰也沒有得罪,他也沒有要得罪的人,所以毫無負擔的說:“別浪費時間了,開始吧!
塑身鼎的藏身之地是找到了,可還得打開呢。
這次與上面幾次寶地不一樣,要想將塑身鼎弄出來,可不是一個人能搞好的。
其他隊伍,各自走出一人。
安紅豆這邊就很自覺的走出來了,不過還是問郁司言:“確定要搶?”
郁司言道:“這次不搶。但也不能讓他們輕易的得到!彼麄円呀(jīng)有四個寶地了,而且對面這些人大概都能看出來。若真的惹急了,就怕他們聯(lián)手搶奪他們手中的寶地。
甚至說,不止是這次的寶地,后面出現(xiàn)的寶地爭奪都大概要面對這樣的局面。所以除非百分之百的把握,其余的郁司言不打算冒險。
阮牧說:“玩家當中,能撐事的不僅是我們。”
據(jù)說,最近又有三個大團隊開始了另類行事。不靠做任務通關(guān)攻防,而是靠毀滅攻防。還有的,直接是以獵殺npc為主。
可以說,這批玩家當中,除了他們,還有別的隊伍開始鋒芒畢露了。關(guān)于寶地的消息,他們肯定會很樂意參與的。
安紅豆點頭。如果是這樣,她就知道該怎么做了。不過她的目光余角掃過偏弱,還是叮囑他們:“總覺得偏弱是不會這么輕易罷手的!
羅青不動聲色的道:“他現(xiàn)在這樣其實最好?此粕崃酥鲃訖(quán),但更多的話語權(quán)卻掌控在他手中!
還有,人家一個人,真想要在搶奪中做什么,也容易。
憑闌語說:“這次就當認識他們的一個機會,不用出全力。”在這里的人,大體上以后可能會對上。正好趁著這個機會了解一下,也是不錯。
“就怕緋厝不愿讓此事輕易的落下帷幕,”北離優(yōu)一直在邊緣位置,就是為了應對各種突發(fā)事情,以至好隨機應變。
郁司言對安紅豆說:“這些都別管。你上去和他們玩玩,別較真。”
安紅豆點頭。幾人的交流前后沒有超過一分鐘,各個隊伍派出來的人都走到了前面。
從紅星留開始,他那邊就只有一個人,站出來的自然是他了。重離這邊,站出來的是一臉肅殺的末厄。白芷那邊不用說,偏弱棄權(quán),安紅豆這邊她就出來了。
四個人,成四個角,隱隱對峙。
有紅星留牽線,一起發(fā)力。圍觀的阮牧等人就發(fā)現(xiàn),安安靜靜的大骨架,動了。上面的死靈,也蘇醒了。
局勢一變,氛圍就不一樣了。
衛(wèi)笙虞嘀咕:“這個大家伙不小啊。”和埋骨之地入口位置的大家伙,個頭差不多。
木大爺就說:“一個攻防的核心,自然是不一樣,”就怕這后面還有后手?吹竭@里,他就提出自己的疑惑:“你說,這樣的白芷都需要搶奪,那是不是意味著,緋厝對攻防的掌控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么完美?”
如果是這樣,他們是不是從其中能牟利呢。
“那次的婚禮,一伙人誰都沒有落的好。十一個寶地,是因為主人死傷大半,所以重新洗牌了。我猜,現(xiàn)在緋厝手里應該是有寶地的,但數(shù)量絕對不會超過兩個,”因為放水,所以安紅豆在看似激烈的戰(zhàn)斗中游刃有余,還能聽到木大爺?shù)膯栴}給找補答案,“他那邊,除了現(xiàn)在露面的白芷,我懷疑柳陰也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
柳陰,又是一個新人物。
不過,“根據(jù)呢?”
“我的傷就是有小虞,到現(xiàn)在也沒有徹底好全?砂总,不僅傷好了,實力還更進一層樓了!睋(jù)她所知,也就柳陰能辦得到。
況且柳陰也是緋厝的忠實擁護者,她若是還在,一定會守在緋厝身邊的。
這樣啊,其他人就明白了。
北離優(yōu)叮囑她:“別太分心!
劃水劃的那么明顯,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得出來。
于是,安紅豆稍微認真了。圍觀的人恩群其實還沒有安靜下來,最起碼偏弱那邊湊過來了。
“汀莘是天道的寵兒!
開頭就來了這么一句,拒絕的話就不好說下去了。
阮牧想想汀莘現(xiàn)在與他們的瓜葛已經(jīng)不死不休了,聽到這話,就順勢遞了一個梯子:“天道?就是最初的規(guī)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