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動不如行動。如此操作,黑刃相比較是樂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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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牧借著打聽到的消息,還是回到了阮家。阮家人口不多,一對相敬如賓的父母,一個中氣十足的爺爺,外加一個沉穩(wěn)干練的大哥。
這個身份的家族,很低調(diào)。
家里有公司,公司是搞娛樂的。大哥是總裁,他的角色就是個二世祖。至于還不到退休年齡的父母,環(huán)游世界呢。
一路走來,除了無為道長以及那個小道童,他見到的npc都是馬賽克。等回到家里了,阮老爺子就中氣十足的問:“無為道長怎么樣了?”
這是一個比較嚴(yán)肅的老頭,阮牧就說:“還是那樣,仙風(fēng)道骨的!
他在試探,原角色的性格,是什么樣的。
這話一出,阮老爺子臉上并無異狀。然后,他掩飾性的咳嗽一聲,問:“那你的問題怎么樣了?”
看來家里也知道原角色的問題,阮牧就照著無為道長的話說了一遍。
老爺子皺眉,“怎么就沒有辦法呢!闭f著,他就看了看阮牧右手腕上的那串佛珠,道:“若實在是不行,就去找苦修大師。”
阮牧低頭看看自己手腕上的佛珠,明白了它的來源。也知道npc的話不是無緣無故就出現(xiàn)了的,他說了,就有意義。
眸光一動,他點頭說:“我正好想去擺放一下苦修大師!
老爺子就說:“那你得等著?嘈薮髱熢陂]關(guān),他徒弟說大概還有七天才能出來。”
七天,又是一個七。
無為道長說,郁司言的角色剛死,七天后的晚上就是她的頭七了。在那個時候,她會回來。
想到這里,他也就不急了,說:“多久我都等得!彼嗣滞笊系姆鹬椋袂橄。
老爺子皺眉:“事已至此,就不該垂頭喪氣的。這世間,臟東西終究會走的。你這些年,也都沒有遭遇什么。唯有這一個月,才有了問題。等找到苦修大師給你換了那受傷的菩提珠,你照樣會好好的,別多想!
他說著安慰的話,卻嚴(yán)肅著臉,好像在訓(xùn)人。阮牧瞅瞅他,乖巧的應(yīng)了。
等回到房間,阮牧站在窗戶旁,環(huán)顧偌大的阮家。
阮家的氣場很特殊。風(fēng)水是極好的,一看就是找大師特意弄過的。可上了三樓,阮牧就覺得整個走廊都是陰森森的。那種陰森,入骨蝕心,可不是正常的。
但奇怪的,整個阮家并沒有什么鬼物。他不能確定,三樓走廊的陰森,是為什么。
難道有鬼曾在這里滯留過?
可也不對。三樓的陰森鬼氣,沒有來路,也沒有去處,四散游離,不能匯聚。
不像是鬼魂,倒像是……鬼物。
外面沒有人,他打開自己的房間。三樓房間不多,也就四間。他一間,對面是阮大哥的。剩下的兩間在樓梯的另一側(cè),一個是阮大哥的書房,一個是原角色的樂器房。
推開樂器房的門,里面拜訪了整整齊齊的一套古典樂器。別看樂器這么多,原角色的設(shè)定好像都會。因為,他在這里發(fā)現(xiàn)了不少樂譜的草稿。
草稿凌亂的灑了一地,一段樂譜會標(biāo)注著什么樂器。然后,那些樂器雖然都很細(xì)心保養(yǎng),但一看就是常用的。
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最后還是落在樂譜上。
雜亂無章的樂譜,有兩張很奇怪。
筆跡……是兩個人的。再看看落款日期,8月1日。而今天,是8月6日。期間相隔5天,也不知道幕后boss是怎么安排的,這次的角色很飽滿。
“二少爺,老爺子吩咐給你做了一碗混沌,是給你端上來,還是下去吃?”阮家的老廚娘,是個馬賽克。
他放下手中的樂譜,說:“我下去。”
兩人一前一后的走著,他不經(jīng)意間問起:“最近有客人來家里嗎?”
廚娘搖頭:“沒有。少爺離開了兩天,家里并沒有來客人。”
“8月1號那天,家里人誰在?”他問。
廚娘就奇怪的回答:“8月1號是大少爺?shù)纳眨讼壬头蛉,兩位少爺和老爺以及艷君小姐都在。”
“艷君小姐?”
廚娘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就說:“大少爺與艷君小姐訂婚了,想必婚期也近了。”
阮大哥的未婚妻?又冒出一個新人物。他就順著這個話題,多打聽了一些,可得到的除了人物關(guān)系之外,并沒有其他的了。
再問別的,就問不出有用的了。馬賽克npc,作用有限。
樓下,吃了一碗熱乎乎的餛飩,他也搞清楚了。家里除了主人家的三位,還有兩位幫傭外加一位幫傭的女兒。
幫傭的女兒是有名字的,叫做寧織婷。反正因為各種奇葩的原因,她跟著她媽媽住在阮家。就在一樓右側(cè)的角落里,和她媽一個房間。
阮牧對這個人打了一個問號。
同時他也實在是不能理解,為什么一個幫傭的女兒能住在主人家。而且這個女兒吧,年紀(jì)不大不小,剛好比原角色小兩歲。
一個妙齡的少女,家里還有兩個單身年輕小伙,豈不是很奇怪?
這個問題,在他晚上見到當(dāng)事人的時候,可算是明白了。而且,還是兩個當(dāng)事人。
寧織婷,喜歡阮大哥?
“你看什么呢?趕緊吃飯,吃完了我有事要說,”阮大哥是個沉穩(wěn)的,情緒內(nèi)斂,察覺到阮牧奇奇怪怪的打量,就如此說。
主位上的老爺子不插話,讓老廚娘給他在盛一碗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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