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牧看著最后的結(jié)果,神色莫測。他倒是沒有想到,會搖出這么一面來。
劉方見狀好奇的問:“這是什么?”又有什么用?
剛才那奇妙的力量,讓人不得不關注。
阮牧收起九面骰,對上郁司言看過來的視線,說:“占卜兇吉,倒是好用!笨此且馑,結(jié)果似是好的?
劉方他們是高興了,岑水他們就臉色更陰沉了。
焉若光冷哼:“裝腔作勢!”然后他看向凌晨,慫恿他說:“你也聽到了,她要吃獨食。你不和我們合作,就什么也得不到!
郁司言還沒有回話,阮牧就說了:“我們吃獨食,但不代表不能幫忙。”
剛有所心動的凌晨心一下子穩(wěn)了。他與焉若光認識許久了。若不是萬不得已,他不想和他扯上更深的關系。
至于阮牧與郁司言,為了任務卡牌,這兩個月也沒有少打交道。不說別的,起碼他們答應的事情能做得到。
想到這里,他就看向郁司言,問:“我只想要魂石,報酬等價!
郁司言點頭。
雙方都合作過不止一次了,彼此的信譽還都不錯。無論是他還是她,只要應了,就不會反悔。
于是,凌晨退出了這場對峙。即使焉若光氣急敗壞的想要將他拉回來,也沒轍。
偏弱嘻嘻的笑著,目光一轉(zhuǎn)就說:“我沒有什么追求,就想看看遺址的原貌!
這個要求可以說是很簡單了,郁司言覺得沒有問題。
于是,又退出一個。
現(xiàn)在,兩方三對三,兩方都沒有人數(shù)優(yōu)勢。
焉若光就對趙勝玲兩人說:“郁司言本身不足為懼,只那把劍,搶過來就好!
話說出口,就見趙勝玲他們雙眼一亮。
器卡牌是可以搶奪的,不會有認主一說。從之前黑刃大發(fā)神威的時候,他們就心動了。只不過借npc的口說出來,他們也就心安理得的認為這個計劃是可操作性的。
他們?nèi)齻,光明正大的商量對策。郁司言聽見,差點噴笑。
黑刃可不是卡牌,但誰都不知道。就是阮牧,只能確定黑刃不是卡牌,至于別的,也不甚清楚。畢竟后者對郁司言的秘密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也就不清楚黑刃到底是怎么樣的存在。
兩人聽到這異想天開的話,對視一眼,不慌不忙。
倒是憑闌語皺眉:“究級卡太稀缺,無論是npc'還是玩家,都會為之冒險一試。”
他想說,郁司言太招搖了?蓪ι先钅恋难凵瘢@話就說不出口了。他怎么覺得,阮牧那眼神似是在說她還不夠招搖一樣。
然后,為了遺址,為了黑刃,兩方對上。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劉方拉著木大爺后退再后退,可算是避開了焦灼的氛圍。
至于凌晨和偏弱,前者是關心戰(zhàn)果,后者是純粹的看熱鬧居多。
郁司言正面對上趙勝玲,初次交手,就察覺到對方的依仗是什么了。
卡牌,天賦卡牌。
也就是說,她有了一張讓她有了天賦的卡牌。這種卡牌,與純粹消耗的其他卡牌不一樣。
交手間,她的天賦也暴露了。
跳舞,一舞控萬物。
但,郁司言看看手里的黑刃,又看看若無其事在眾人面前跳舞的趙勝玲,只覺得很尬。
她心中是這么想的,面上自然是帶出了些。
趙勝玲跳著舞,但照樣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不僅是郁司言的表情她盡收眼底,連圍觀的其他人愕然的表情,她也盡收眼底。
她心中惱羞成怒,舞姿一變。地面鉆出的土柱凝聚在一塊兒,成了一條巨大的土蛇。土屬性的蛇,利用大地之地,還真是能上天入地了。
個頭巨大的它,挺起上半身,足足有十來米高大。它一出現(xiàn),就去攻擊郁司言。與此同時,她的舞姿還在變。再次變化的物資,操控的是木屬性之力。
四周低矮的灌木叢瘋狂的生長,短時間就和土蛇能齊頭并進。
這兩種力量,讓她的舞姿變得越來越緩慢,就是臉上也多了些冷汗。可看著被兩種力量夾擊的郁司言,她只覺得心中暢快。
從進入這個攻防之后的半個月,她就與郁司言交過手了。只不過當時不敵,就敗退了。也因此,她記住她了。
從她得到天賦卡牌之后,就沒有吃過這么大的虧了。如今,不將場子找回來,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被土蛇和灌木追著打的郁司言,以躲避為上。她對趙勝玲的天賦很好奇,如今窺見一斑,只覺得更神奇了。
舞蹈通天地,空五行之力馭萬物,真的是很神奇的一種力量。這種力量與她的兇煞之力完全背道相馳,不符合原理。
再怎么說,她的兇煞之力也是一步步靠著殺戮與死亡累積的?煽ㄅ疲降资强渴裁茨。
她不信,玩家只是得到一張?zhí)熨x卡牌,就真的獲得天賦了。比較遺憾的是,她身邊的玩家得到的都是消耗類卡牌,還從沒有說有一種天賦卡牌的,要不然也可以好好研究一下了。
試探夠了,她就不準備繼續(xù)與她糾纏下去了。時間對于阮牧來說,還是很珍貴的。有這時間折騰,還不如去完成剩下的任務。
黑刃在手中轉(zhuǎn)了一個圈,又被扔出去了。
煞氣化龍,可不是土蛇能比的。
“噗——”
趙勝玲吐出一口血,單膝跪在地上,失去了戰(zhàn)斗力。她愕然的看向郁司言,完全不敢相信只是一招,她就敗了。
土蛇土崩瓦解,叢生的灌木生機斷絕,變成了一根根枯草,化作了灰燼,在地面上鋪了厚厚的一層塵土,被風輕輕一吹,就什么都沒有了。
“木大爺!快看!郁司言剛剛那一招,黑刃被扔出去的一瞬,真的是太帥了!”
劉方抓著木大爺搖晃著,后者要被晃暈了。
凌晨瞳孔一深,表情一如既往,看不出他的想法。
只偏弱,面上的表情很分明。從淡定到驚訝到最后的沉思,過渡的十分自然。
而與阮牧他們交手的岑水等人,臉色一變。
趙勝玲失去了戰(zhàn)斗力,可郁司言輕飄飄的,完好無損。
一瞬,識時務的岑水一招逼退憑闌語,立馬說:“我認輸,我退出。”干凈利落的喊話,讓憑闌語進退兩難。
劉方不滿:“這家伙,滑不溜秋的。”
木大爺看著岑水,搖頭苦笑。說起識時務,沒有比他更識時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