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想得到好處不想負擔(dān)危險,怎么可能。
況且,也是于孟巖運氣不好。你說,這東西你拿出去在外面研究不好嗎,偏偏要在這個攻防中研究。明知道這次攻防的幕后boss就是個人偶師,他還要亂搞。
說句難聽的,都是自己作的死。只是人死為大,不該這么說的,也不好多說。
鄭英東道:“去休息吧,別想了!
逝去的人不可追,他們能做的,也只是讓自己活下去。
——
第五天和第六天,在馬賽克npc只剩下三家的時候,他們可算是集齊了七把鑰匙。與此同時,他們找到了三個人皮娃娃。
在所有七套卡牌被集中整理消息的時候,得到了一個。然后,馬賽克npc提供的消息中,他們在城中區(qū)域挖到了一個被埋藏在地底的人皮娃娃。
最后一個,是在高塔中找到的。
在此期間,王寧沒有再出現(xiàn);蛘哒f,他以別的形式出現(xiàn)了,可其他人也發(fā)現(xiàn)不了。
于是,就在這樣的平和中,第七天來臨了。
而此時,將近四十個玩家,只剩下了十七個了。死傷過半,損失慘重。
一大早,眾多玩家聚在一起。鄭英東說:“按照之前的時間流速,今天白天只有正常的三個小時。”可他們,還差兩個人皮娃娃。
從六點開始,晚上流速是正常的,也就是說距離午夜十二點,他們只有十個小時了。
“高塔的七層,肯定有一個人皮娃娃!绷_青說。
郁司言說:“王寧身上,也有一個人皮娃娃!
如此,七個人皮娃娃,就湊夠了。
“既然如此,現(xiàn)在就去高塔吧,”魏熙看向郁司言他們,后者點頭。至于從眾心理的其他玩家們,心中焦急,也不好多督促。跟在他們身后,浩浩蕩蕩的都往高塔位置趕去……
第二次來到高塔范圍的丁向科嘀咕道:“我怎么覺得有什么東西在盯著我?如芒在背,壓力很大啊。”昨天,他跟著阮牧和北離優(yōu)來過這里,渾水摸魚。
“肯定是王寧。最后一天了,他出現(xiàn)了!”魏熙說。
“大家都小心點,”鄭英東的話只要是對后面的一群玩家說的,至于走在最前面的四人,已經(jīng)脫離了隊伍的范圍。
說到這里,他還看了看走在最后的楊光兩人。從那天開始,這兩人就有意識的在疏遠他們。雖說這情有可原,可這樣的態(tài)度,還是讓人覺得心里不舒服。
不過本就是干系不大的臨時隊友,疏遠就疏遠吧。
就在他思想跑毛的時候,郁司言他們,已經(jīng)一馬當(dāng)先的闖進高塔了。
“我和羅青去六樓,你們兩,就在五樓,”阮牧看著郁司言說,后者點頭,北離優(yōu)也覺得可以。反正六樓的空間他們兩個都呆著不舒服,正好兩兩組隊。
羅青看了北離優(yōu)一眼,只說了一句:“你可別被人家扒了皮!
北離優(yōu):“……”
就這樣,羅青和阮牧去了六樓。郁司言和北離優(yōu)待在了五樓,后面魏熙他們陸陸續(xù)續(xù)的上來了。
“你說的二樓的那些床,又出現(xiàn)!
看著帶著某些血腥痕跡的床,丁向科心中十分不舒服。昨天晚上,都沒有見到那些床。今天就突然出現(xiàn)了,真是第一次遇見如此變化多端的攻防。
他疑惑不解的說:“npc的權(quán)利這么大的嗎?我們在初級攻防,根本沒有遇見這樣的情況!
唯一的中級攻防,也不是這樣的。
鄭英東卻不是這樣想的,“上個攻防其實更可怕。以另類的方式制造的僵尸王,我們連還手的余力都沒有,倉惶逃竄。我覺得,那個npc比這個王寧,還要厲害!
北離優(yōu)眸光微動,對此多了幾分好奇,他問郁司言:“真那么厲害?”
“我當(dāng)時是沒有把握與她一戰(zhàn)的,”郁司言老實的說。那個攻防,不僅有僵尸王,還有各種周目。周目的存在,加大了難度。
最后她都懷疑。四少爺?shù)娜苣,是故意破壞了攻防的劇情,以另類方式,達到了突破。
起碼,連姨娘化身的僵尸王,是有了自己的意識了。
反正,離開副本的最后那一眼,她是怎么都忘不掉的。
“那現(xiàn)在呢?”抓住她話中的字眼,北離優(yōu)問的更深一步。后者坦然說:“不知道,但起碼能試一下。”
魏熙咂舌,同時也在深思一件事情。
從最初,他與郁司言和阮牧的差距并不大?呻S著攻防的進行,他成為了隊伍的短板。直至現(xiàn)在,差距越來越大了。
他在想。
是不是,該自己去闖一闖了。
正好這時,鄭英東立馬攬著他的肩膀,說:“等出去了,帶上這小子,我們也是時候該獨立闖天下了!
兩人達成共識,拍手。
狀況外的丁向科剛才沒有注意,等察覺到兩人的目光時,他還愣了,問:“怎么了?”
魏熙和鄭英東齊齊搖頭。
最后一段安詳?shù)氖虑椋是讓孩子安詳?shù)倪^吧。
就在這時,六樓傳來了動靜聲。
“是開鎖嗎?”
上不去的北離優(yōu)盯著六樓,心中擔(dān)憂不僅王寧在上面,七樓還有未知的存在。
“咚!”
銅墻鐵壁的六樓,被直接砸穿了一個洞。掉下來的動靜,差點砸到人。眾玩家驚呼,這才發(fā)現(xiàn),掉下來的是一面極厚的窗戶。
凸鏡的一面正面落在地上,不停的搖晃。
六樓的窟窿處,羅青露出頭。他的四周,又出現(xiàn)了那些透明的飛蟲。見郁司言他們看過來,他笑道:“我們將這個給拆了,你們應(yīng)該可以上來了!
一嘗試,果然沒有了之前的壓力。
郁司言好奇的問:“你們是怎么做到的?”六樓窗戶的位置,是整齊的切割。窗戶的厚度,足有三指并攏的寬度。
羅青老神在在的說:“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能上來了。還有,我們在七樓發(fā)現(xiàn)了一些東西!
他說的神秘,于是一伙人轉(zhuǎn)戰(zhàn)七樓。
七樓的空間太小,樓梯的坡度差不多有七十度,只能爬著上去。并排只能走一人,而上面的空間則更小。
小小的閣樓,站起來都覺得壓迫的慌。
阮牧正在角落里,盯著面前的一堵墻。那堵墻,上面訂了一層又一層的照片和速寫的圖畫。都是人物肖像,還有名字。
聽到動靜,他看過去,就看到了郁司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