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其他玩家是怎么想的,總之很快,阮牧兩人先后解決了纏斗著各自的怪物。一人兩個,很公平。
手持卡牌,阮牧和北離優(yōu)對視一眼,又很快錯開了。
勢如破竹的劇情突破,使得其他玩家高興?蓵r間過的很快,已經(jīng)快九點了。
阮牧將兩張卡牌交給郁司言,后者卻看向北離優(yōu)手中的兩張卡,問的卻是羅青:“要換卡嗎?”
“什么卡?”
“劉四家的卡。等價交換,兩張。”
羅青看向她,思慮了一會兒,又看向北離優(yōu),點頭了。
如此,郁司言用劉四與小小劉的卡,換到了另外兩張卡。李二家的四張卡,都在她手中了。
北離優(yōu)拿著到手的兩張卡牌,目光微變。很明顯,李二家的那兩張卡牌信息不明確,與這兩張有明顯的區(qū)別。
給羅青一看,這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
然后,羅青說:“看來咱們湊在一塊兒大大的降低了劇情推進效率!
“那就分開走。”郁司言很果決。
湊在一塊兒,是為了試探。分開,何嘗又不是試探。
“行!
于是,兩人三言兩語,將聚集起來的大隊伍分開了。
如此,跟來的一群玩家就懵逼了。他們,該跟著誰?
郁司言看著羅青他們離開。
那兩人,去了張大家的方向。隊伍中,有六七個玩家,跟上去了。
阮牧說:“張大家有六張卡牌。除此之外,我們并不知道第四個受害人的家。”
“我們知道!”于孟巖激動的插嘴。干巴巴的等了這么久,可算是有用武之地了。不用他們詢問,他就主動說:“我們帶你們過去!
丁志浩和楊光對視一眼,已經(jīng)放棄攔住于孟巖迷弟般的行為了。
郁司言是個不愿意占其他人便宜的,她對魏熙說:“等價交換!辈挥盟氄f,魏熙就明白了。
去第四個受害人的家的半道上,于孟巖三個知道了劉四家的基本信息和郁司言他們的一些猜測。
“那這樣說,剛剛的李二家信息是不是也有了?”楊光目光一閃興奮的問道。
劇情推進或者參與劇情推進,在最后結算的時候都會增加積分。
魏熙還沒有看卡牌呢,聞言不由看向郁司言,目帶詢問。
郁司言拿出卡牌。
四張卡牌,信息不全。
她說:“看來觸發(fā)條件不是必殺npc死亡!
“那或許就是雙面鼓,晚上的鬼物!比钅翢o縫隙接住了話題。
鄭英東若有所思,“看來我們還是要主動找半夜的鬼物。”
一說起半夜的鬼物,興奮的于孟巖三人就面色一沉。目光余角瞥了瞥最后還是跟上來的同住宿地方的玩家,沉重的說:“最初,我們有十七個玩家。可現(xiàn)在只剩下九個了!
“四個,是第一天白天就死的。兩個,觸碰了用餐規(guī)則。兩個,昨晚在雙面鼓出現(xiàn)之后不久就被帶走了。直至今天晚餐時,他們都沒有回來;蛟S,已經(jīng)兇多吉少了。”
丁向科聽完十分慶幸:“那我們這邊另兩個玩家運氣不錯!
如果沒有那個人皮娃娃制造的動靜引發(fā)郁司言不得不出手擊殺雙面鼓,另外兩個明顯要被帶走的玩家估計也就兇多吉少了。
現(xiàn)在,他們還活著,甚至跟著羅青他們?nèi)チ藦埓蠹摇?br />
郁司言的目光越過黑黑的夜幕,看向城外的位置,說:“得去一趟城外的高塔。”
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確定,此次攻防最大的鬼物或許就是那一對傳說中被剝了皮的連體雙胞胎。他們的血肉被鎮(zhèn)壓在高塔下,雙面鼓可能是受了他們的指示。
鄭英東就說:“尋找受害人的事情可以交給我們。”別的幫不上忙,這點還是可以的。就算是遇到厲害的npc,他們也都是有底牌的。再不濟,丁向科身上還有上個攻防得到的厲害卡牌呢。
郁司言不置可否,阮牧說:“先找到今晚的鬼物再說!
幾人一路上互相交換著信息,差不多大半個小時的時間,他們找到了第四個受害人的家。
于孟巖說:“這是趙七的家,我們白天從npc嘴里打聽到的。不過,倒是沒有時間進去一探究竟!
說到npc,他疑惑的說:“真奇怪。一路上過來,那些明明有活著的npc住著的房屋里,一點亮光和動靜都沒有!
整個空間,除了他們玩家的說話聲和腳步聲,安靜極了。
丁向科說:“不用擔心。這次攻防的其他npc,像一堆設置好的虛擬數(shù)據(jù),應該不會有多大的變故!痹僬哒f了,就算是有,他們也不虛。
鄭英東瞥了他一眼,道:“小心你的烏鴉嘴!
丁向科:“……”
他是個小幸運的同時,也似乎是個烏鴉嘴。
見他捂著嘴,魏熙忍笑問阮牧兩人:“要不,你們進去,我們?nèi)ニ闹芸纯?”總這么混著,也不是辦法。身為隊伍中的一員,即使明知實力差距大,他們也不能理所當然的接受郁司言他們的付出。
必須,得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行,有事就聯(lián)系!庇羲狙韵肓讼耄c頭。
普通玩家該有普通玩家闖關的辦法,一位的庇護,是不現(xiàn)實的。
魏熙他們愿意,于孟巖他們想了想,也愿意。他們覺得與魏熙他們的實力差距不大,跟著他們,能發(fā)揮自己的特長。如此一來,就會多增加積分。
可,本就抱著渾水摸魚的另外幾個玩家就不樂意了。
他們想要跟著郁司言他們,危險的時候有他們擋在前面,起碼會多增加幾分求生的可能。
丁向科懶得理他們,只對阮牧他們說:“你們只管做你們的,他們要作死,何必攔著。”
強者是厲害,但也不要忘了。越是厲害,身邊的危險就大。再者說了,誰規(guī)定了厲害的人就要在這種一個不注意就會死人的攻防里保護其他毫不相識的人。
沒有人有這個義務保護他人。要想活命,簡單的很,就是靠自己。
本來阮牧和郁司言就沒有要搭理其他人的意思,他們讓魏熙等人小心,就一頭扎進了趙七的家。
同樣是黑漆漆的空間,房間的布局與其他受害人的家庭大同小異。不過根據(jù)李二家和劉四家一網(wǎng)打盡的規(guī)則,他們在房內(nèi)尋找趙七家一網(wǎng)打盡的規(guī)則。
不過,規(guī)則沒有找到,卻先找到了一張剛剛被褪下來的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