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聽到了這邊的動靜,轉(zhuǎn)頭看過來。
陰影中,慘白的膚色加上發(fā)光的瞳孔以及不合理的身材,怎么看怎么怪異。對方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收回目光,繼續(xù)敲門,嘴里還在重復著之前的話。
所有的門都敲完了,開門的也不過才八個。而郁司言注意到,就這段走廊,房間并不止七個。粗略的一數(shù),至少有兩位數(shù)。
敲完了所有的房門,那個npc無視了站在門口的幾個玩家,大大咧咧的說:“早餐時間只有半小時,若是你們不抓緊,那就不要吃了!
她走了,留下的幾個玩家互相對視一眼。郁司言看到了阮牧他們,五個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又打量另外的三人,然后他們不約而同的朝著餐廳走去。
npc獨獨提到了早餐,或許有別的信息。
這次的攻防似乎與以往的不一樣,身份設定總算不是什么配角了。偵探,還是被雇傭調(diào)查案子的偵探,也就是說表面上一切還是能掌握在玩家手中的。
他們走了,躲在房間中沒有聽到外面有危險的玩家才一個個冒頭。
等大家都來到餐廳之后才發(fā)現(xiàn),任務上說的是七個玩家,但現(xiàn)場卻有十八個玩家。
也就是說,這次攻防中的玩家不止來自一個世界。甚至,兩個或者三個世界。
“哼!”npc看著坐了一圈的玩家們用鼻孔出氣。
亮堂堂的餐廳,她駭人的身材比例讓不少人白了臉。他們是真怕,一個不小心,這個npc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就從細腰處斷成兩截。
可npc即使是有這樣不合理的身材,她也很頑強的給一伙玩家將每個人的早餐都端上來了。
一杯牛奶,一個奶酪,一盤紅紅的辣椒醬?瓷先,是正常的食物。
見玩家一個個不動手就那么干坐著,npc冷哼。冒著綠光的眼睛從一個個玩家的身上掃過,貪婪而又遺憾地說:“吃完早餐,就趕緊去破案。七天內(nèi),你們?nèi)羰钦也坏絻词,那你們就代?*”
說到最后,她的語氣粗重了不少?删褪沁@樣,最后的幾個字竟然被消音了!
npc扭著她那豐滿詭異的身體轉(zhuǎn)身進了廚房,長長的餐桌正中心立著一個雙面鐘。那鐘的秒針一動一響,壓在玩家們的心頭,讓人不舒服。
早餐時間只有半個小時,這是那個npc特意提醒的。
郁司言收回打量其他玩家的目光。
她拿起叉子戳了戳奶酪。很正常的奶酪,沒有異味,也不是奇奇怪怪的材料。她吃了一口,味道還不錯。
牛奶也很鮮,也沒有什么不對勁的。
她動了,阮牧他們也動了。
十八個玩家中,就有十二個玩家按部就班的吃了早餐?蛇有六個,似是有顧忌。有的吃了奶酪,有的喝了牛奶,有的只嘗了嘗辣椒醬。
“咳咳,大家目前什么線索都沒有,不如我們先協(xié)議合作如何?”
早餐結(jié)束的很快,還沒有到半小時。npc沒有出現(xiàn),就有玩家主動跳出來了。
中年男子,只看眼睛就知道對方很精明。他看似說的好聽,可目光卻有意在幾個女玩家的胸口流連忘返。那粘稠的目光,怪惡心人的。
那樣的目光,沒有哪一個女玩家會喜歡。這不,在場的六個女玩家,幾乎眉頭都一皺。
阮牧側(cè)身,擋住了對方頻頻看向郁司言的視線,目光一冷。他手一動,那男子眉心突兀出現(xiàn)了一根刺。速度極快都直指他的眉心,可沒有料到,卻被中年男子身邊的一個年輕男子給擋住了。
差點中招的中年男子后怕,陰沉的目光掃過一個個玩家,冷聲問:“誰特么陰人呢!好話聽不懂,就只知道陰人!別讓我知道是哪個雜碎,要不然我跟你沒完!”
過了這么久的攻防了,郁司言是第一次遇到這么不合時宜且傻逼的玩家。她無聲的一笑,按住阮牧的手,直接開撕:“你是在說自己是個雜碎吧。”
中年男子看到郁司言跳出來,冷笑變成了淫笑,他上上下下掃了郁司言好幾眼,才慢悠悠的說:“女人,牙尖嘴利可不是好事!
“當然,你若是口活好,也不是不可以!
說到最后,他嘿嘿的笑起來。那句話的意思,在場的哪一個人不懂。一瞬,幾個女玩家目露嫌惡,看著他的目光像看著一個垃圾。
阮牧目光一暗。
掙開郁司言的手,一個響指,布條崽就突兀出現(xiàn)。一出現(xiàn),滋生的布條就裹著中年男子的下半身,繼續(xù)蔓延。
之前幫了中年男子的少年嫌棄的退后幾步,對中年男子的處境并不擔憂。
走到如今這一步的,即使是囂張,也是有囂張的本事的。眼前,這個中年男子雖然惡心人,但不得不說他還真是有這個本事的。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布條崽能裹著他,卻不能貼近他的皮膚。好似那寸許的距離是真空地點,無論什么都無法靠近。
已經(jīng)進化了許多的布條崽攻擊沒有效果,阮牧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他收回布條崽,沒有再出手。
中年男子有依仗,所以他很囂張。
他對這郁司言笑:“小妹妹,你看看我怎么樣?要不要跟我?就他那樣的小白臉,這年頭可不吃香了!
被挑釁的阮牧很冷靜。他還有一張卡能用,那張究極卡,安魂鈴。只要是生命,就會有魂魄。有魂魄,他的安魂鈴就有作用。
不管中年男子身上的真空地點是什么東西,他還不信安魂鈴對付不了他。
剛要動手,卻被郁司言再次攔住了。她對眨眼笑道:“對付這種雜碎,我覺得還是親自動手更有意義!
話剛落,原地就沒有了她的身影。而得意洋洋的中年男子,直接被郁司言一腳踩著腦袋直接踩進了地板里。
地板下線直徑直接淹沒了他的腦袋,只有身體在外面掙扎著。兩個手掌被飯桌上的刀叉給釘在地面上,血流成河。
暴力,破了他的防御。
郁司言碾了碾腳下的腦袋,毫不客氣的說:“今天給你上一課,這就是一力降十會。”縱然你有千百般詭計,也不如一力降十會。
旁邊的少年剛要動手,郁司言就看過去,挑眉問:“你確定你要動手?為了這種渣渣?”
少年緊抿著唇,不說話,表情卻很倔強。他要動手,可接下來的劇情發(fā)展沒有給他動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