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結(jié)果,其實沒有多大的差距。無外乎一個是王之后,一個是臣之妻;蛟S,后者,連臣之妻都稱不上,最多只能算是一個妾。一個,沒有生死大權(quán)的妾。
小枝嘲諷一笑。人這一生,不如意的太多,可如意的,也就那樣吧。誰都不想把人生過成這樣,可有些事,它就是這樣。
無比避開,就只能迎難而上。或許,會栽的更疼。可停留在原地,更可怕。
郁司言這才聽明白了。
四個人,這個房間一直都在保持四個人。還有提及的三個少年,是不是那里也會有玩家呢。她將這個消息告訴阮牧他們,又問丁向科:“你下午去義莊見到了棺材,那注意到有棺材的網(wǎng)格線是模糊的嗎?”
丁向科說:“沒有。一直被小彩盯著,也無法探查。我覺得那個義莊里面應(yīng)該還有人守著,只是我沒有看到!
他回到道觀之后,才慢慢理順了一點。在義莊盯著她的,大概不是小彩,而是暗中的那人。
說是人,在沒有見到真人面前,不好說。
阮牧肯定了這一點:“我爬了義莊的墻,然后看到了奇怪的一幕。”
“整個義莊的格局,是一個八卦!
魏熙說:“義莊畢竟是放尸體的,說不定還有僵尸。八卦能鎮(zhèn)鬼邪,也沒有什么不對的!
“可這個八卦的中心不是那七個棺材,而是小道空著的正中心。根據(jù)常理推斷,那個位置,一般都是活人祭祀的區(qū)域。”阮牧說完,還道:“我被攻擊了。”
“一個僵尸,不過是個小嘍啰?梢源_定,那里面有人或者僵尸盯梢。”
“劇情進展還不夠,你別冒險,”郁司言提醒阮牧,后者回道:“我知道,已經(jīng)回來了!
“不過你說的那三個少年的事情,我知道在哪里了!
“哪里?”這個問題不僅是郁司言好奇,其他人也好奇。
可阮牧聲音含笑:“就在清遠觀!
“嗯?”疑惑的不僅郁司言,還有身處清遠觀的魏熙三人。
阮牧道:“我打聽到。清遠觀不僅有梅家四少爺,還有柳家三少爺,以及魏家七少爺。這三家,在城內(nèi)都是大戶!
“當然,大戶也沒有什么。只不過,他們都是在送走各家的少爺之后,才慢慢大了起來!
“之后,我又打聽了一下。那三位少爺?shù)纳桨俗,果真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與梅家的四位少女,完全相同!
鄭英東驚異:“這次的攻防到底是消滅僵尸還是喂養(yǎng)僵尸。课以趺从X得,npc們對僵尸的態(tài)度是敬畏的?”
要不然搞什么祭祀儀式,還有什么僵尸新娘僵尸新郎的,有病啊。
魏熙咋呼:“我就說我今天在清遠觀打聽了一圈,大家對僵尸都諱莫如深!
丁向科卻道:“我發(fā)現(xiàn)四少爺神神叨叨的,他現(xiàn)在似乎躲起來在看什么東西,連我都不能候著,還得在門口守著!
一連串的爆炸消息,驚呆了一眾小伙伴。然后,郁司言卻突然說:“那個……他母親的尸體呢?不是說帶回清遠觀了嗎?”
“是在道觀,還在大廳呢。有一圈道士在圍著,閑雜人等不能靠近!蔽何跽f。
提起這個,阮牧還想起了一點:“她的尸體被帶走的時候,路遇鬧市,那些npc看到這些不僅不忌諱,還挺和善的!
“果然,他們對待僵尸的態(tài)度和我們認知中的不一樣。”郁司言就說。
選做任務(wù)一說了,是要殺死僵尸王。他們就先入為主,認為僵尸與npc是對立的?涩F(xiàn)在看來,并不是如此。
“哎呀,有人來找我了,先不說了!
就在這時,魏熙說了一句,就被招呼走了。緊接著,鄭英東也說:“有人來喊我了,真奇怪,是要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你們小心點!
郁司言多叮囑了一句,緊接著,丁向科咋呼:“也有人來喊四少爺了!
四少爺要跟著離開,丁向科卻只能留在院子里,不能出去。他覺得,肯定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郁司言說:“我們這邊,是勒令我們晚上無論聽到什么動靜都不準出去!
阮牧還在外面轉(zhuǎn)悠呢,聽到這話,就道:“這次的攻防,晚上大概會發(fā)生點什么!碧靹偤,街道上就沒有人了。家家戶戶,門戶緊閉。
如此,他也不繼續(xù)在路上轉(zhuǎn)悠。雖然他的身份是個窮書生,但好歹也有一個落腳的破院子。
又過了半個小時,魏熙小聲的說:“不僅四少爺來了,連柳家三少爺和魏家七少爺,都來了。我們一群人,包括他們?nèi)齻,都在道觀的后院!
“那三位少爺被圍在中間,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魏熙在直播現(xiàn)場,鄭英東就自己觀察這些道士到底要做什么。
而郁司言這邊,也不安靜了。
天黑了,最后一位陌生的少女被送進來了。那姑娘,容顏比她們?nèi)齻都要好,一進來就趾高氣昂的,得意的不行。
郁司言冷眼看著她先是和小彩搶奪最好的床鋪,然后又毫不客氣的翻找小笙留下來的東西。之后又和脾氣不好的小枝嗆嗆了幾聲,才消停了。
如此囂張跋扈的作態(tài),如果不是蠢笨如豬,就是背后有依仗。
見小彩和小枝也只是冷眼看著,她也就沒有多說話。
天色更暗了,大概是晚上十點多鐘了。在這個時候,沒有什么娛樂的。再加上又多了一個明顯不好相處的新舍友,大家也沒有要說話的欲望,直接洗洗就睡了。
躺在床上,聽著魏熙的直播,郁司言還以為自己會一直醒著?刹恢挥X,意識就變得昏沉,直至睡了過去……
半睡半醒之間,郁司言的意識有片刻的清醒。她感覺四周很冷,不是寒冷的冷,而是陰冷的冷。
緊接著,院子外面似乎傳來隱約的敲門聲。一聲比一聲急,一聲比一聲催命。
下一刻,她猛然睜開眼睛。
頭頂一片黑暗,身旁有三道呼吸聲。她們的呼吸,急促而又緊繃。郁司言意識到,其他人也醒著。
聯(lián)絡(luò)卡中,沒有人說話,靜悄悄的。
她稍微一動,就被旁邊的小枝按住,她幾乎用氣音說道:“別弄出聲音!”
郁司言不動了。外面的敲門聲由遠及近,甚至她還聽到了幾聲不太明顯的喘息聲。那聲音……有點曖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