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院子沒有人,里面也沒有東西,要不要作為我們臨時的落腳點?”高秀致觀察了一番,問其他人的意見。
他們七拐八拐,進了一個又一個巷子,避開了士兵,卻沒有料到,附近這條巷子的整排院子,只有殘留的戰(zhàn)斗痕跡,沒有活人。
魏熙從另一頭回來,說道:“巷子拐彎又是一個巷子,那條巷子盡頭最后一家倒是有兩個祖孫。一老一少,怕人的很。其他房屋,都空著呢!
阮牧猜測,“估計是兵禍!
“那就先落腳。我們幾個傷的傷,餓的餓,先落腳,休整一下再說,”邊曦光應(yīng)和高秀致的提議。
其他人也沒有意見。
一個院子,前前后后也就三四間房間。
不管其他人怎么樣,郁司言三人就占了三個房間。
其他玩家也不多說什么,反正臨近的院子都空著,一墻之隔而已,他們也都占了房間,休息去了。
院子里可能被入侵過,里面凌亂不堪,也有血跡和損壞的各種器具。但基本的設(shè)施還在有的,比如水井什么的。
郁司言洗漱好之后,就去找阮牧了。
“城墻上有屏障,還有各種炮臺。”鳴金收兵之后,阮牧就注意著身后的城墻,倒是發(fā)現(xiàn)了不少好東西。
而且,“城墻上守衛(wèi)不多,零零散散?僧(dāng)時戰(zhàn)場上,旁邊的士兵不像是普通的士兵。”
“多半是類人智慧種族,”郁司言將杯子放下,問魏熙:“那七人如何?”
魏熙說:“邊曦光實力不錯,是武者。其余人一般,倒是那個叫做鄭文的女生,她能建設(shè)一個很奇怪的建筑。那建筑的十米范圍,會出現(xiàn)奇怪的靈蝶,那些靈蝶能療傷!
這樣的建筑,聞所未聞。
郁司言雙眼一亮:“最好打聽一下她的為人。能拉入伙,是最好不過的了!
“我也是這個意思,”魏熙點頭,“這事交給我,”他又看向阮牧,問:“我看到你之前能將建筑收起來!
之前的攻防,學(xué)者的建筑一落地,就收不起來了。
“我正要說這事,”阮牧說整理了一下思路,說:“建筑耐久消耗頻繁了些,但能利用基本材料修復(fù)。只要是同一個建筑,重復(fù)使用,也只算消耗一張卡牌!
魏熙驚喜:“若是這樣,只要有時間,你完全可以在戰(zhàn)場上構(gòu)架一個全方位攻擊的據(jù)點!
“對,”阮牧就是這個意思,不過他看向郁司言,又道:“這樣我也就會成為一個活靶子,到時候就需要你們牽制了!
魏熙自然是沒有意見的,郁司言卻沉吟:“敵人體型太大。若是遇到遠程,放棄防御,主力攻擊,容易出現(xiàn)問題!
阮牧一笑:“這次攻防,炮臺類建筑的射程變成了五百米!
“這么厲害!”魏熙驚呼。炮臺類建筑,攻擊范圍直徑最多四十米,F(xiàn)在直接翻了好幾倍,完全不敢想。
“所以即使是遠程攻擊,我也有一戰(zhàn)之力,”阮牧看向郁司言,后者沉吟:“既然如此,那倒是可以試試!
商量到這里,魏熙起身道:“你們先休息,我出去和其他玩家談?wù)!比羰悄芙Y(jié)伴出去打探一下這座城的消息以及士兵們的事情就更好了。
待魏熙離開,郁司言想了想,說道:“我出去一趟!
阮牧沒有攔著,只道:“小心點!
見郁司言從院子中離開,剛要回房的阮牧遇到了打開門的高秀致。
對方打招呼,然后不動聲色的問:“剛聽到有人出去了,是去找其他玩家了嗎?”
阮牧點頭,“他們?nèi)ニ奶庌D(zhuǎn)轉(zhuǎn)。”
高秀致想了想,說道:“那我也出去看看!
目送高秀致離開,阮牧收回目光,回了房間。而另一邊,離開的郁司言沿著七拐八拐的巷子,又回到了主街道。
靠近城門的位置,這里的房屋有的有人,有的沒有人。有人的多是士兵。有的在休息,有的在吃飯,有的在高談闊論?瓷先ズ軣狒[,可每個人臉上的笑容都只是淡淡的,笑意不達眼底。
逛了許久,郁司言沒有遇到其他玩家,倒是找到了第一個吃飯的地方。
很大的客棧,占地面的很大。一層位置,擺滿了桌子。此刻,有不少士兵都在這里。大堂內(nèi),吵雜紛亂。
郁司言這么一個女人進來,其實已經(jīng)被有心人看在眼中了。
見到客人,自然有店小二主動迎客。
“客官,是吃飯還是打聽消息?”
聽到這話,環(huán)顧四周的郁司言收回目光,詫異的問:“還能打聽消息?”
店小二機靈的點頭,“可不是。最近打探消息的外來人不少,客官若是也是如此,我倒是可以引路!
前半句,意有所指。
郁司言就問:“用什么交換?”
“卡牌,任何卡牌,”店小二一邊引路一邊說,又問:“客官想要打聽什么樣的消息。我們這里的消息分門類別,多的很!
順手,郁司言遞給店小二一張初級食材卡,問:“這座城叫什么?”
“無名城,”收了東西,店小二將郁司言引到了角落的一個空桌子上,態(tài)度積極的說:“客官若是要找殺戮之地,我只能說,那是座傳說中的城池,我們這里的人可沒有人親眼見過!
不用問就說了這么一句,郁司言目光一動,直接問:“有人打聽過殺戮之都的消息?”
“您已經(jīng)是這四天內(nèi)的第三批了!钡晷《幕卮鹜猩钜猓羲狙粤私饬。
見郁司言不說話,店小二說:“我去幫您找一位信官,您稍等。”
店小二離開了,郁司言坐在角落中。喝著粗茶,觀察大廳中的人。
除了衣著鮮明的各類士兵,她還注意到了四撥人。
一類,和她一樣左顧右盼的三人組。第二類,衣著與眾不同的四人組。第三類,拿著卡牌交換東西的二人組。第四類,是和店小二的衣著相差不多卻默默觀察整個大廳的六人組。
她甚至猜測,那個六人組,就是信官。
看著接待她的店小二朝著六人組的方向走去,她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前后兩三分鐘,六人組之一朝著她這邊過來了。
“這位大人好,大家都叫我一聲林六。若是大人不在意,也可以這般稱呼!蹦贻p男子是獨臂,臉上的笑容卻不見一絲陰霾,倒是開朗的很。
年紀看上去也不大,約莫十七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