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這人卻沒有跟陸羽兩人一起。
他找了一晚上也沒有找到這人的蹤跡,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這個小小的變故讓白谷成感到一陣莫名的煩躁,他總覺得這人有問題,不過再想到白新羽就在自己父親的身邊,就算是那人再怎么神通廣大,也不可能將其帶走。
就在這時,站在白谷成身后的那個男子突然眉頭一皺,俯身說道:
“少家主,陸羽兩人不見了!”
“什么?他們不見了,盯梢的人是干什么吃的,兩個活生生的人怎么就不見了~!”白谷成怒聲罵道。
男子低著頭不敢回話,心里卻是直罵娘。
人家是七階強者,有本事你自己去給我盯一個看看?
陸羽的消失更是讓白谷成心煩意亂,他生平最討厭的就是遇見自己掌控不了局面,自己連車都給他準備好了,沒想到這人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而此時,在白谷成眼中消失的陸羽正居高臨下的站在白府的上空。
“嚯,這白家不愧是大戶人家,看看人家這房子,修的跟宮殿似的,不錯不錯!”
陸羽從上空俯瞰而去,白府的構造盡收眼底,他的手上還提著一籠蟹黃包和一杯新鮮的豆汁,一邊吃,一邊看仔細打量白府。
秦月瑤有些無奈的問道:
“咱們不是說要去登門拜訪嗎,難不成咱們就直接從這里去登門拜訪?”
陸羽吃掉最后一個蟹黃包,然后將手中的蒸籠和喝完豆汁的杯子隨手往下面一扔,說道:
“誰說我登門拜訪就一定要走正門?”
說完,陸羽就縱身一躍,整個人就從高空之中往下墜落而去,而墜落的方向正是白府之中那間幽靜別致的小院。
他整個人就像是一枚炮彈一般墜落。
就在陸羽離地還有三十米高的時候,他的身體戛然而止。
因為他看見一個頭發(fā)純白,但是容貌卻像是一位三十來歲的男子憑空出現(xiàn)在小院的上方。
陸羽的嘴角微微翹起,這人正是白家的話事人白廷山。
兩人相互打量了一番后,白廷山拱手說道:
“陸監(jiān)察使遠道而來,白某有失遠迎,還請移步前廳喝口熱茶!”
“那就多謝白議長了,正好我也有點渴了!标懹鸷呛切Φ,“你們家酒店的早餐確實好吃,一不留神就多吃了點!
前廳會客廳中。
白谷成正準備前往白廷山的小院,一抬頭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父親和陸羽兩人已經(jīng)走了進來,他頓時就愣在了原地。
什么情況,父親不是說不見客嗎?
“愣著做什么,還不去給陸監(jiān)察使泡茶!”白廷山沉聲喝道。
白谷成立馬就退了出去。
坐下之后,白廷山明知故問道:“不知陸監(jiān)察使突然駕臨我白家有何貴干?”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你孫子白新羽干了一些喪盡天良的事情,按照御鬼司的鐵律他是要被施展拘魂鎖魄之刑,我今天來是要將他帶回御鬼司中接受刑罰的!标懹鹫f道。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十分地平淡,就好像他是白新羽的好朋友,這一次過來只不過是帶他出去玩一樣。
任憑白廷山的涵養(yǎng)功夫再好,聽見這話之后,臉皮都微微的顫抖了兩下。
沉默了幾秒鐘后,白廷山說道:
“監(jiān)察使是不是搞錯了,我孫白新羽平時雖然頑劣,但是從小就是個懂得分寸的好孩子,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聽見這話,坐在陸羽跟前的秦月瑤恨得牙癢癢,這老匹夫當真是無恥,竟然連這樣無恥的話都說的出來。
而陸羽則是哈哈笑道:
“我看這其中確實是有誤會,據(jù)我所知白新羽這小子平日里建銀擄掠燒殺搶劫,無惡不作,跟那您老口中懂得分寸的好孩子完全沾不上邊,白議長你對你孫子的誤會確實是有點大!”
“陸監(jiān)察使,有些話不能信口胡說的!”白廷山說道。
陸羽聞言,直接讓秦月瑤將鐘衡搜集的證據(jù)遞到了白廷山的手上。
白廷山只是掃了一眼,這一份證據(jù)就化作了齏粉,他說道:“這只不過是那些人的一面之詞,必定是栽贓陷害,監(jiān)察使可不能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給蒙騙了!”
“你竟敢銷毀證據(jù)!”秦月瑤看見白廷山的舉動后,忍不住怒神喝道。
而陸羽依舊是一臉的云淡風輕,似乎根本不在意白廷山的舉動。
這時,白谷成端著一壺茶走了進來,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名風韻猶存的美艷少婦,這名女子一進來就用眼神狠狠的盯著陸羽,似乎是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陸羽端起茶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才說道:
“那白議長如何才能相信白新羽的罪行是真的呢?”
聽見這話,白廷山說道:“我孫兒又沒犯錯,你讓我如何相信,除非是他親自站在我的面前承認過錯,不然的話,我是決計不會信的!
說完,他扭頭看向了白谷成。
“谷成,你去將新羽叫來,我有話要當面問他!”
白谷成當即回答道:
“回父親,新羽前幾日跟幾個狐朋狗友出去玩了,至今還沒有回來。”
“陸監(jiān)察使,你今天來的不是時候,我孫兒他不在天陵城,不如你先回去,亦或是在我白府住下,等到新羽回來,我親自帶他登門拜訪!卑淄⑸叫呛堑恼f道。
看見這兩父子一唱一和的嘴臉,秦月瑤的肺都快氣炸了。
她從未見過如此顛倒是非、厚顏無恥的人!
這一家人根本不配姓白,全都改姓黑算了。
陸羽將手中的茶杯放下,也笑著說道:“我就說白議長對自己的孫子有很大的誤會,看來他跟您是一句實話都沒有啊,昨晚上令孫還派人來警告我來著,他怎么可能不在天陵城!”
話音剛落,眾人只覺得客廳內(nèi)的光線一黯。
一道高大的聲音就站在了會客廳的門口,這人健壯有力的手臂上還提著一個人,就像是拎著一只小雞仔一樣。
剛剛跟隨著白谷成一起進來的美艷婦人一看見此人,頓時臉色大變,忍不住驚呼道:
“新羽!”
第一百八十七章 這又是何必呢?
“老板,人已帶到!”
老牛提著白新羽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嘭’的一下將其扔在陸羽的腳下。
“新羽!”
美艷婦人驚呼一聲,起身就要往白新羽的身上撲去,卻被坐在一旁的白谷成一把拉住,
美艷婦人一把推開白谷成,柳眉倒豎,道:
“白谷成,你海鷗算不算個男人,你兒子都要死了,你還能忍,你們白家能忍,我李婉
寧不能忍!”
這個美艷婦人正是白新羽的母親,夢川李家的李婉寧。
她怒視著陸羽,厲聲喝道:
“今天誰也別想帶走我的兒子,別說你是什么狗屁監(jiān)察使了,就算是曹秋然來了也不行
!”
“放肆!”
坐在上方的白廷山陡然怒喝。
李婉寧整個人頓時如遭雷擊,她整個人頓時倒飛了出去,落地的瞬間,一口鮮血從她的
嘴里噴了出來。
白廷山簡直懶得理會神色怨毒的李婉寧,可如果她不是夢川李家的人,自己剛才可能會
直接出手殺了她,如此愚蠢的女人,留在這里只能給白家?guī)聿恍摇?br />
如今的形式已經(jīng)很明朗了。
陸羽即掌握了證據(jù),又抓住了白新羽,你竟然還想在人家的面前耍橫,簡直就是嫌命長
。
白廷山看了一眼站在陸羽身后一動不動的老牛,眼神之中飛快的閃過了一抹訝色,這人
身上雖然沒有泄露任何地氣息,但是一身的氣勢卻是不容小覷。
這是從哪里來的七階強者?
華夏的七階強者自己基本全都認識,陸羽又是從哪里找來的幫手?》
難怪他敢有恃無恐的登門拜訪,原來是早有準備!
同時,白廷山也明白了陸羽之前做的那些怪異舉動,不走正門,不走尋常路的從天而降
,在這里故意和自己閑扯,都是為了吸引自己的注意力。
好讓這個神秘的強者潛入白府,帶出白新羽來打自己的耳光。
原本一個陸羽就已經(jīng)很頭疼了,如今又多了一個神秘強者,就算這白府是自己的主場,
里面又有很多的布置,自己估計也不是對手。
想到這里,白廷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
“陸監(jiān)察使,能否看在老夫和整個白家的面子上,給新羽一次機會,我可以向你保證,
今后一定對他嚴加看管, 絕不再觸犯御鬼司的鐵律!”
“如能如此,我白廷山感激不盡,監(jiān)察使有任何要求也盡可提出來,我南林白家傾盡全
族之力也會幫助錄監(jiān)察使辦到!
聽見這話,陸羽輕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