筐子頓時沒有拿住的掉在地上,他吻過后還想繼續(xù),桐月第二次有防備的捂住了他的唇,“你...”。又不知道該怎么說,畢竟這人實在是說不聽。
“再親我一次嘛,反正這里現(xiàn)在都沒人,好嘛好嘛?我感覺不接吻就要死掉了”
“...說什么胡話呢你”,桐月無奈的戳戳宮侑的額頭,可望著他的眼神還是收了手,反正再怎么擋宮侑也是有一萬種方式找上。
她是拿他無法。
“只能一次”
宮侑笑了,嘴上應(yīng)的快,心里想一次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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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貍隊的故事就玄幻了,還有點鬼怪的意思。
本來想到宮侑那句失戀就結(jié)束的,想來想去還是補了個糖,甜虐參半來。
if線還差木兔和北的就能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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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遺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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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九月兵庫縣稻荷區(qū)oo3丁目,北信介。攤開的書信封面是如此寫著,一邊穿戴正統(tǒng)和服的男人磨了墨,緩緩的在潔白的紙張下筆。
吾妻親啟,
距離你離開已經(jīng)是第九個秋日,我大概已經(jīng)記不得過去的這些年到底是做了什么,大概是還像你說的那樣,我的日常很無聊。田野的生活很寧靜,只是我總會幻想你還在我身邊。
那個聲音告訴我,在今天會給我們重來的機會。治常說是我魔怔了,世界上本就不存在什么復(fù)活之類,遙想過去,我也是這么想的。
真也好,假也罷,是我自己不想等下去了。
時至今日才明白那些個希望神明存在之人的迫切,已經(jīng)無所能尋找了,我還是,想要你回到我身邊。
我們分離的已經(jīng)足夠久了,所以在我忘記你之前,請允許我選擇去殉你。九年來除了回顧我們的過去,我不知道該用什么辦法面對沒有你的明天。
別離我太遠.........
北信介緩緩落筆寫完了所有,這是一封寄不出的信箋,他依舊是寫得虔誠,祈愿心上人能得見他的心。
曾不信神佛的男人為了摯愛而低頭,他無數(shù)次的祈求上天,建鳥居、搭神社、修靈燈,為的只有一個人。
屋外的秋意繁重,北信介只身走向了他自己的歸路。
2016年秋末的事故被納入了方程式賽車史上近年最嚴(yán)重的,那天北信介已經(jīng)記不得他自己是怎么在重重阻攔里、走近燃燒現(xiàn)場的。
火焰吞噬著一切,救援車趕到已經(jīng)無濟于事,慘烈的現(xiàn)場也將他的心一并帶走了。
他哭過、也跪下過、祈求過,卻還是什么都沒能挽留住。
痛徹心扉這樣的感受字眼淺薄,他說不上來的眼看著她什么都沒有留下。沒多久舉辦的葬禮來了成千上萬的人,大多是粉絲群體,也有數(shù)不清的媒體。
靈堂內(nèi)是僅僅親屬可以進的,北信介獨身在一邊,就算是這樣的時刻桐月愛還是來遲了。
至于早到的羅斯先生如愿拿到了繼承權(quán),他沒呆多久的用接管家族重要,率先離開。
留下的汀夫人詢問了北信介是否要幫忙,他一言不發(fā),望著桐月名義上的父親沒有回頭的背影。他想若是她能看得到,那一定會很傷心吧。
縱使桐月大一點后說著她已經(jīng)不在乎了,可是北信介很清楚,那僅僅是她自己的安慰。這種悲哀無處宣泄,若是真的不在乎——
北信介想到了法醫(yī)鑒定完的話,在賽車起火的最佳逃生八秒里,桐月是清醒的。
她清醒的知道會面臨的是什么,于是做了自己的選擇,輕生。只要想到那封報告上字字句句,北信介心如刀絞,甚至難以呼吸。
獨自一個人會有多痛苦....才會在即將成功的時候松了手,是她對一切都了無牽掛了。
來遲的桐月愛眼角帶紅,像是一副在路上傷心過的模樣。
現(xiàn)在才傷心的話,是不是太遲了。北信介抽離在外,冷漠異常,這與他平常很不一樣。幾個小孩的哭聲響,陸陸續(xù)續(xù)來了不少家族旁支的人,虛與委蛇也好,真情流露也好。
他只是覺得很累。
恍惚里北信介想到了彼時羅斯老爺子的葬禮,也是個暗懷鬼胎的現(xiàn)場,穿著西裝打領(lǐng)的人充斥算計。當(dāng)時的桐月也是站在中心,她迎著許多人的虛偽、人人都想從繼承人身上得到些什么。
她也當(dāng)起了一面,萬事滴水不漏。
周圍有討論桐月氏族下一任繼承人的,也有討論桐月的棺槨是入哪一方,雜七雜八的聲音充斥在一起。
再小聲的討論都在他聽來刺耳,越來越多的人聲嘈雜。
望向少女灰色的照片,北信介看了許久許久。然后他在那天晚上趕走了所有人,義無反顧的帶著她僅留下的骨灰離開。
北信介從車隊經(jīng)理那里知道了桐月的住宿,她并沒有住在宿舍樓,獨自住在外租了一間住房。
他站在公寓門口,面對密碼鎖停頓了許久。最開始的時候桐月加入青訓(xùn)營的住房是他們一起看的,很長一段時間凡是有空,北信介就會到桐月的住處。
準(zhǔn)備餐點或者整理屋子,這樣細(xì)碎的活計讓他做的安心,因為他們一直都是如此陪伴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