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喜歡的人,希望各位記者朋友不要打擾我的愛人,多關(guān)注我的賽場表現(xiàn)…麻煩、謝謝”一番話說的公事公辦,牛島走下了高臺,有些等不及的朝外走。
因為有人在等他。
他一連走到了后臺,匆忙的腳步讓經(jīng)理都來不及跟上,牛島打開了門。
而桐月早就等著牛島,她笑著回頭喚他的名字。
“若利”
牛島快一步出聲,“我們回家”。桐月見難得這人有這么著急,把帶來的點心給牛島拿著,再拎起包。
“好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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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個if線想看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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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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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月綾秋,一點都不有趣。
這是晝神小時候的想法。
2018年,距離那場賽車事故過去了剛好兩年,晝神只在送葬時到過場,此后他再也沒有去過。
自欺欺人的躲在長野縣,甚至不時會有恍惚,某天也許會發(fā)現(xiàn)大夢才醒。
于是等啊等啊,無盡的噩夢找不到邊際,反倒是等來了另一則消息,北信介重新辦了一場驚世駭俗的婚禮,他再也坐不住,前往了兵庫縣。
可以說因為晝神的到來,打砸了整場婚禮流程,縱使本身到場參加的沒有人,北信介是獨自準備的。
即使如此,晝神的反對與激烈在看到的那一瞬間爆發(fā)。
他意識到了已經(jīng)騙不下去自己了,扯住了從頭到尾都沒阻止過的北信介衣領(lǐng),空蕩的神社只有他們兩個。
晴朗的天氣卻不知道為何只讓人感覺遍體生涼。
“你明知道!”
晝神一字一句近乎咬牙切齒,“她最討厭被控制,為什么還要在她、做這種事情”,傷人的死字終究說不出口。
面對情緒激動甚至危險的晝神幸郎,北信介依舊是那副平靜的模樣,只是這份平靜之下不再是過去從容構(gòu)造,而是再無眷戀的淡然死寂。
無果勸說丟下一句,“北信介,你真是瘋了”。
“那你呢?”
望著晝神霎紅的眼睛,北信介抽回了他自己的領(lǐng)子,“我接受一切,她回不來了,我說過要一直陪著她”。
這是唯一唯一他們還能有聯(lián)系的方法了,他轉(zhuǎn)而冷淡的請晝神離開。
在對方即將還要阻止下,北信介一句“她會愿意的”堵住了晝神的后話。
“她說過,以后會和我結(jié)婚”,那么這句誓言一直一直作數(shù),他不過是個履行承諾的人罷了。
他們才該是一對。
最后晝神沒能阻止過北信介荒唐的行為,他失去了立場,甚至開始唾棄為此妥協(xié)的自己。
追溯回憶,能證明的都是桐月確實喜歡北信介,多么殘酷的真相。
他多余了。
晝神獨自離開,這地方再也沒有挽留他的存在,他大抵也快瘋了。那個討人厭的家伙,你看你招惹了這么多桃花債,死后也不得安生吧。
世上沒有比你還薄情的人了。
記憶回到最初,春日櫻花簌簌大街小巷皆是盛景。兩人是在排球體育館見的第一面,彼時年紀小,排球社訓(xùn)練不分男女,是混合在一起教學(xué)的。
晝神因為球技出色,有球感的他可以說在一眾小孩里是頂尖的。
受慣吹捧,連著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厲害。于是看著新來的女孩,莫名有了吹鼓起的虛榮心和露一手的想法。
結(jié)果就是桐月表情很自然,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和見慣了一樣——這話倒也不錯,桐月自小和牛島一起練習(xí),以及周圍不少球技好的老師,她確實是對晝神的扣球沒多少意外。
再者她不是個情緒外露的性格,頂多心里放了一句,還挺厲害的。
然后桐月不清楚之下被晝神打上了沒意思的標簽,后續(xù)對練里兩人被教練安排在一組。
兩個都不是輕易服輸?shù)男宰,于是你來我往的毫不放水,旁觀的教練看得是津津有味,任由小孩子間這點打鬧。
晝神對桐月的第二個印象就停在了討厭上,像個機器人一樣很無聊。因此他們只在排球上有交集,散場結(jié)束后桐月會有人來接走離開,她也不與社團的其他人交流。
也有上前問的和邀請的,得到的話語就扎心許多,桐月一句不和球技差的打排球,漸漸的社團里沒多少人愿意和她一起。
年紀小的孩子善惡都是直白的,晝神看著女孩被孤立。
“你一點都不著急?”,某日他先忍不住的開口問。
正在墊球的桐月稍顯詫異,收起了排球反問著急什么,晝神撇撇嘴,眼神掃了下離他兩好遠的隊伍。
這下好了,看上去他也被“孤立”了。
桐月看明白了過來,回答晝神的依舊是很簡答的一句“我不需要和他們交朋友”,理智到任誰聽都覺得女孩本性涼薄。
忙碌在課業(yè)與高強度訓(xùn)練里,桐月覺得打排球反倒是輕松的一項。
她是來這里做訓(xùn)練的,并不是交朋友的,桐月分的很清楚。
這下是不僅人沒意思,說話也和老頭一樣,晝神說不清楚聽到的那句不需要和他們交朋友里包不包括他自己,總之他當(dāng)下的心情算不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