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個變化二口都沒有錯過,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他想了想,拿出剛剛桐月給的糖試探“要嗎?兩萬賣給你”,二口特意的提高了好幾倍。
青根看了眼,點頭同意。甚至準備摸出錢包支付——后知后覺穿的是訓(xùn)練服,只能回更衣室再說。
這就讓二口完全咋舌,算是確定下來身邊人的心思,忍不住好奇到底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他居然一點都不知道?
然而這會想做點什么也來不及了,烏野的隊伍已經(jīng)收整到了門外。
等返回了學(xué)校加訓(xùn)的還有人在,最后依舊是大地一個個的把人趕回家,堪堪結(jié)束了加練。
桐月沒有留下太晚,是跟著月島和山口一起回去的,走的時候體育館里西谷和木下還在對練。
期末考試在臨近,是個需要付出心神學(xué)習(xí)的,而學(xué)習(xí)之外,突然拉上了一個除影山外的群聊。
菅原作為群主的開始發(fā)言,表示了寒假第二天影山的生日在冬日祭上一起過。
西谷和田中開始出主意準備驚喜,點子五花八門。桐月看了眼坐在月島旁邊對作業(yè)苦大仇深的影山,少年還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樣。
“....這道題我已經(jīng)講三遍了”月島抿緊唇語氣涼涼,戳著影山的課本讓他重做。
桐月收回眼,果然當下還是注意學(xué)習(xí)比較重要——期末考后所有人都松下一口氣,社團的幾個吊車尾也都是勉強及格線上度過,聽得歡呼聲一片。
總歸是進入了寒假。
十二月二十二日,宮城大雪,一夜間滿地都是厚厚的雪層。然而早間還有個訓(xùn)練需要去,即使是這么個天氣,群里還活躍的約見體育館見。
桐月與菅原一道出的門,時間尚早遠沒有人來清理積雪,所以兩人只能相互扶持著前進,即使家離學(xué)校近,這回也是走了有一段時間。
菅原走在前面的落下腳印,桐月慢一拍的跟在他的腳步后,圍巾帽子遮擋齊全,可以說只能勉強看清前路。
腳底一滑的慣性就要撲倒前面,還好菅原手快一步的側(cè)身扶住她的腰,說出的話還透著霧氣,“沒磕到吧?”。
桐月應(yīng)了聲,拍拍手套上沾的雪沖他一笑。菅原眉眼松開,確保對方站穩(wěn)后才松了手,一路來后留意著身后,走兩步便停一停。
結(jié)果下一次絆倒來的太快,而菅原也沒有扶住的連著被撲到雪里,桐月忙想從他身上起來,但衣服被勾住的又是一跌。
連帶著把菅原又按了回去,正好頭頂?shù)臉涑惺懿蛔⊙┑闹亓,暴雨似的給了蒙頭一陣。
自此兩人頗為狼狽的對視,卻笑了出來。
菅原索性躺在雪地上,懶洋洋的語氣說著這樣也很好。小巷只有他們兩個,就算是摔得再這么狼狽都不會有人知道。
她懂他的解圍和玩笑,率先起身的朝菅原伸手,他就這么望著她好一會,良久后坐起笑著把手放上去。
天地間瑩瑩皎潔,萬事萬物都是美好的。
一串腳印連貫里,兩人到了目的地。早就站在二樓活動室的日向打起招呼,沖樓下的他們喊,桐月抬頭看見早就到的影山和日向。
“他們兩個起的還真是夸張”菅原感慨了句,轉(zhuǎn)而上樓去給等在外面良久的兩個開門。
體育館里開起暖氣好一會才暖和過來,在此前穿單衣實在是凍得人發(fā)抖,田中進門直言還好來的剛剛好,緊接著沒多久其他幾人也都到場。
烏養(yǎng)教練打著哈欠最后進的門,內(nèi)里由大地組織開始了熱身,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
休息的間隙門外雪還沒有散,甚至將來時幾人踩出的路瞬間填平。
月島思考了下,把主意放到在耳邊吵個不停地影山和日向身上。
“聽說上個月在芬蘭有人證實了圣誕老人真的存在”,月島輕飄飄的一句讓影山和日向齊齊回頭看他,兩人都一副思考模樣。
日向:“怎么辦?要向他要求什么禮物?雖然腳踏車有點故障,但我想要個新球鞋...影山你呢?”
影山:“我現(xiàn)在不需要”
日向:“或許也可能向他要求彈跳力?”這一句果然戳到了影山的點上。
看著眼前真的討論起來的圣誕禮物,月島繼續(xù)開口對兩個厚臉皮的表示要先做善事才是對的,就這么把話題引到了他的最終目的里。
等到桐月走出來的時候門外的積雪已經(jīng)被掃清,道路格外寬敞空出一條。甚至還能看見兩道忙碌的背影還在努力,鏟子的聲音也滋滋,而月島在插著兜看。
“他們兩....?”
桐月的疑惑沒說完就被月島解釋了遍,她恍然明白。這會剛好兩人開始站在道路邊,齊齊等著禮物的模樣乖巧。
菅原笑說一句真是被玩弄于鼓掌,桐月贊同的點頭。
于是月島這會才開口說出是騙人的。
他頓了頓補上請他們吃肉包,本來還要炸起的瞬間被止戈,輕輕松松。以至于路過的田中聽說后忍不住捧腹大笑,不可置信現(xiàn)在有人相信這些。
漸漸地這事就傳開了,東峰顯得頗認真,思索的問出一句“等一下,圣誕老人也應(yīng)該是后天出來,現(xiàn)在不是圣誕節(jié)”。
“圣誕節(jié)也不見得會有圣誕老人吧?”大地扶額。
就著圣誕節(jié)有沒有圣誕老人還真開始大范圍討論了起來,諸如這些有的沒的的討論常常發(fā)生在烏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