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再與她繼續(xù)下去,晝神這么想著伸手輕輕替桐月撩開幾縷發(fā)、扶到耳后。
或許真是最近累得想多了,他居然把夢當真,忍不住自嘲一笑。
少女熟睡里不知外事,昳麗的五官出色,要是醒著他幾句話就能把她惹生氣。也有晝神惡趣味的心思在里面,他總想她在他面前多露一些情緒。
笑也好、哭也罷,總之是生動的喜怒哀樂。兩人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過,晝神靜靜地這般盯著,眼底里多了他自己未曾留意過得溫柔。
漸漸地桐月眼下這份恬靜引得晝神心思一動,本來沒多想的卻無端被誘惑的,桐月的長相是無可挑剔的美艷,甚至于當時做賽車手的時候,各大報紙上就沒有她哪張照片不好看的。
以至于粉絲數(shù)目都是驚人增長,不知道的準以為她是哪個明星。
長這么好看可不好。
…現(xiàn)在這里只有他們兩個。
蠱惑里另一個念頭占了上風,于是晝神緩緩靠近,心跳鼓動的他收緊手指,俯下身輕輕吻在了她的臉側。
做完后他突然驚醒,腦子轟的一聲,意識到了他自己剛剛是做了什么壞事,頓時慌亂里退開一些。
不小心的就撞到了桌子,碰得一響連帶腰上刺痛。
然而好巧不巧桐月被這動靜弄的轉醒了過來,她先抬手擋了下頭頂刺眼的燈光,瞥了眼周圍,才意識到晝神在她身邊。
她對于自己怎么睡過去的沒多大印象,不過此情此景桐月面露疑惑,“你怎么了?”。
看著晝神這副很明顯心虛又說不上、還有點什么的表情,桐月先起身緩沖,顯然是還有點半夢半醒。
甚至打了哈欠,得撐著手支腦袋再看他。
晝神含糊的帶過,和往日極不一樣的表現(xiàn)惹她在意。
“sachiro,你很不對勁欸”
桐月嘀咕了兩句,哪料晝神像是為了什么臉紅羞赧遮掩一樣,伸手捏了她的臉阻止她去猜測,報復性的力氣令她趕忙拍開。
“你干嘛,疼呢”他這么的反常,桐月揉了揉臉也百思不得其解。
做什么壞事了?
哪料晝神開口道了歉,不是他們平時玩鬧時的語氣,他是真的意識到什么錯才出口的。要說往日就是這么捏她兩把,晝神可是絕對不會有什么道歉的。
現(xiàn)在的性質怎么真像是他做了什么,桐月敏銳的察覺到了異樣。
“…你總不能把我廚房炸了吧?”,桐月懷疑里回頭想去看,奈何客廳的位置看不見里頭什么樣。
她能猜到的也就是這些,畢竟睡前這人是在廚房里加熱晚飯?梢膊幌袷沁@事情,桐月越發(fā)迷糊。
“想什么”晝神解釋廚房安然無恙,但話一出口他又覺得不該這么說,不然這個場面還真的沒什么借口了。
“那你是做什么了?干嘛給我道歉?”果然桐月嘀咕著奇怪。
晝神看出了對面的心思,不由得心里更堵上了點什么,語氣也涼涼的胡亂一句,“反正說了你也不知道,算了”。
“?”
這下桐月是更混亂了,這人還什么都沒說,怎么就“說了也不知道了”,又是誰惹他不高興了?總不能是她這個剛睡醒的吧?
不等桐月回上句什么,晝神已經(jīng)收手走遠了一點,也不知道是有意無意,他徑直開始岔開話題。
離得關注的視線遠了點,晝神才喘出口氣,想將翻騰的情緒壓下。
他不應該趁人之危的,卑鄙的很,她可是什么都不知道。
晚飯依舊是沒吃下去,桐月下了沙發(fā)后就往臥室去,臨了和晝神講了一句,也放心屋子里還有個人自顧自離開。
實在是困的沒力氣應付,再者她想不通、晝神看上去也不想說,索性的也就任他,不再去想這些事情,簡單的洗漱再上床休息。
夜深后倒是心神不寧的成了晝神幸朗一個,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剛剛那一會鬼迷心竅的很,尤其是現(xiàn)在的心率還沒有緩平。
一時他摸了摸他自己的嘴唇,只記得那時候的心悸了,晝神連著吹了段冷風,回了宿舍樓后還是輾轉反側。
他把她當做了什么呢…即使內里有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在,但是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不一樣了。
晝神躺平在床上,同寢室的幾個室友都已經(jīng)收手機入睡,他還醒著盯著天花板看。
要梳理清楚這份感情,就得把一切都頭開始整理。
隔日聯(lián)賽進行,按照簽運的安排,體育館拿來給一共二十支的隊伍做比賽。同場地同時進行abcdf劃分區(qū)域的十支隊伍對賽,剩下的隊伍在兩局的時間里留副館練習或者休息,按照這種方式輪流。
直播的設備都已經(jīng)架好,館內不阻攔觀眾旁觀,會館全天開的供人觀賽。不知道是不是有外國選手這個事情,總之第一天觀眾席上的人來得不少。
賽程安排的很緊,海外來的十支隊伍各個都是不好相與,于是贏下比賽成了他們當下最要緊的事情。
賽后不少人都是回宿舍倒頭就睡,這種強度的賽事就像是連續(xù)五天在上演春高的“魔之第三天”,沒有哪一場是容易對付的。
五天的聯(lián)賽度過也快,幾乎是轉瞬的流逝。值得一提的是這場比賽在網(wǎng)上備受關注,引起的討論度連升,因此期間來的記者之流都是越來越多。
最后一晚體育館里還有在交流的,趁著難得早點結束的部活仍然有人在加練,年齡相仿愛好又一致的球員們靠著翻譯器聊天也容易,隨機組成隊伍比賽是他們近日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