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多想的就朝桐月家里去,路上買了好吃的甜品和新出的jump。
待到內(nèi)里開門,他由心而笑的打上招呼。
同樣的井闥山也在備賽國民大會,賽前的訓(xùn)練量是比平時少上許多。
回到家后整理完一切,他才熟練的去感知貓咪,轉(zhuǎn)換視角。
這一回是在小屋子里,值得一提的是這間木屋還是青城的幾人周末來一起幫忙搭的,忙活了一天的成品。
佐久早不喜歡,但是本體的貓貓喜歡。走出后朝著有電視聲音的客廳方向去找,他看了看時間目前是晚上八點十七分。
然而沙發(fā)上多了的背影引得他警惕,頓時放慢腳步。
電影還在繼續(xù),恐怖片也進(jìn)入了高潮,天童看得認(rèn)真一時沒留意到身邊,肩上一沉的讓他反應(yīng)了過來。
手已經(jīng)快一步的托住,他小心的拿過枕頭墊著,好讓睡著的少女安穩(wěn)躺下。
就這么過了好一會,天童的注意也很難再放在電影上,全然的都落在桐月身上,想起了好些。
心有所動的他俯身靠近,然而貓咪突兀的喊聲呵住,對此天童只是抬眸瞥了眼。
原本只是想撩開她拂面的發(fā)絲,天童忽得改了主意,經(jīng)過這么多日的觀察他也有需要確定的事情。
于是在佐久早看來天童是撩開了桐月的頭發(fā),與此同時反倒是眼神遞了他若有若無的警告,沒有猶豫的繼續(xù)…
貓咪瞬間竄過去要阻止。
事實則是天童拿了他自己的手墊著借位,并沒有碰到人,試探的結(jié)果他也已經(jīng)通過此知道。
覺得有意思的天童往后仰靠,單手撐著一副散漫的姿態(tài),另一只輕輕覆在桐月耳邊。他緩緩看向敵視自己的貓咪,喊了一聲“佐久早君?”。
被拉長的稱呼意猶未盡,只見小貓的動作都放慢,對視之下無疑是一種承認(rèn)。
兩兩對峙里誰都沒有下一步,氣氛逐漸僵硬,電影開始臨近結(jié)束,天童沒有在醒過來的桐月面前拆穿。
他有預(yù)感佐久早待不了太久,從知道他真實身份這件事來說,估計猜到的人是不少。
而人多以后,秘密就不再是秘密…
有意思吶,臨了天童也如是這么想,往深處思考他還有點羨慕佐久早這樣子,要是他也可以就好了。
結(jié)果也確實如天童所料,即使佐久早再想隱瞞,也有暴露的一天。
——春高前烏野最后一次前往東京的合宿結(jié)束后,當(dāng)晚在一周里奔波過多的桐月起了高燒。
還是睡在一邊的佐久早感受到了異樣,他覺淺的探了探,感知到了不對勁,瞬時清醒的想叫醒人。
桐月模糊的有察覺小貓不安份的拱來拱去,實在是倦怠的起不了精神,于是勉強伸手摸了把順毛。
昏昏沉沉里再次不清醒,整個人像是被籠罩進(jìn)了玻璃里,對外感知頗為微薄。這樣子可讓佐久早著急壞了,然而深更半夜又借助不了誰幫忙。
猛然間想到隔壁住的菅原,貓咪頓時往床下跑去,徑直的沖到玄關(guān)又廢了好大力氣去開門。
到底是時間不對,任憑佐久早怎么敲門和想方法按門鈴都沒叫醒菅原。
于是不得不轉(zhuǎn)回去,左右著急里理智找上了系統(tǒng),像是當(dāng)初第一次變成貓咪一樣,在晚上有過的、變回他自己。
成功的兌回自己身體,佐久早這下方便許多,知道藥粉存在的地方忙在廚房里燒水沖泡。
哄著人量過溫度又喝了藥,這一連動作一氣呵成,可以說是格外熟練。桐月迷迷糊糊的都把眼前的都當(dāng)做了夢,唯有伸手抓住佐久早的時候,手心的觸覺表明一切真實。
她慢半拍的回憶起,隱約見到了就在剛剛自家小貓變成佐久早的畫面,那么…
眼前人是真實的?
佐久早抽手回去,拍拍桐月的手背塞回被子里,他還要擰干毛巾。
于是額頭是壓了塊毛巾下來,冰涼的觸感惹得她偏頭一躲,佐久早自顧自說了抱歉,他收手的改成擦拭、盡量放輕。
夜色深深,忙碌更換里明顯能探到桐月額頭上的溫度下去,他頓時松了口氣。
冰塊都融化的差不多,佐久早起身準(zhǔn)備去更換,忽得再次被攥住了手腕。
“小臣?”
“……”沉默之下佐久早拿手捂住了桐月的眼睛,他的掌心幾乎就要包裹住她大半的臉,所以沒用勁的虛浮一掩,溫柔的只落回一句睡吧。
他還不想這么快暴露…這么快就離開,會有點不甘心。
沒有再問下去的桐月繼續(xù)抓著他的手,有點涼的溫度她覺得很舒服,轉(zhuǎn)而抱著他的手貼在臉側(cè)。
這么一套下佐久早幾乎不敢看,迅速移開眼去平穩(wěn)呼吸,掌心里的溫度因為觸碰而發(fā)熱。
桐月嘀咕了句,惹得佐久早耳朵也開始起溫,她伸手索要懷抱,似乎是順?biāo)浦鄣恼娈?dāng)成夢來對待。
他停了好半響,還是伸手圈住了人,輕拍她的后背安撫。仿佛回到了那個曾經(jīng)彼此依偎的時光,他漸漸安心。
桐月沉入夢里,再次熟睡。隔日周一的迷糊請了病假,身邊依舊是窩著打瞌睡的貓貓。昨晚遺留的半夢半醒意識讓桐月回神,總覺得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真相。
不過,或許是做夢做迷糊了。
這么想著她輕手輕腳的下了床,給睡在邊邊的小貓蓋了薄被,家里的小貓總是很有分寸感的偶爾保持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