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個來龍去脈了解清楚里,一直低頭的佐久早被熟悉的女聲引得抬頭,看到了身邊的桐月下意識的伸手想要討一個懷抱。
星野海橫插入兩人中間,桐月原本的手也被推開。
負(fù)責(zé)任的星野海主要是擔(dān)心佐久早這個酒后失態(tài),總之怎么能沒禮貌的隨便就抱住女生呢!
被擋開后佐久早明顯神色暗下,當(dāng)成了他自己是被拒絕。
再次回到貓貓身體里,看到的更多都是她已然有了許多他不知道的事情。在兩人沒有一起經(jīng)歷的時間里,依舊會有像他那樣喜歡她的人陪伴——
佐久早會覺得自己被取代了。
控制不住的越想越多,越多越難抑。
忽得有人牽住了他的手,熟悉的感觸里佐久早瞬間抓緊,抬眸看去。桐月不知道為什么佐久早情緒驟然的低落,不過還是會和以前一樣去習(xí)慣先安撫。
另外不忘與星野海說道,“我?guī)厝グ桑抑浪以谀睦铩薄?br />
“欸?那不行,你拉不動小臣的”
佐久早聽了會,大致的過了遍兩人的交流,盡量站直的說要跟桐月走。這副聽話、好帶走的樣子,與剛剛星野海費(fèi)了好大功夫都拉不動的可完全是兩幅面孔,以至于讓星野海愣了好大一會。
好嘛!原來喝醉酒之后還得暗戀對象來,他這個前輩真是多余了。
“不行不行,你這…”
桐月解釋出星野海的憂心處,“沒關(guān)系,我和他是前男女友,而且元也住在樓下,我會找他幫忙”。
不對…
這話內(nèi)的關(guān)系令佐久早蜷了蜷手指,只是抓著桐月的手,他不想承認(rèn)卻又不能否認(rèn)過去式。
星野震驚,再看看佐久早這副失戀模樣,然后沒有理由阻止下的任由兩人離開。
再看看那小子現(xiàn)在哪里有和他剛剛在一起時候的不配合樣子,幾乎是乖乖的就跟著桐月就離開了,甚至這兩人看上去像是普通情侶那樣牽著手并肩走的。
……?
在星野海依舊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桐月已經(jīng)帶著人上了艾蘭的車,很快就到了公寓樓。
車上佐久早也很安靜,只是靠在她旁邊什么也不說,光是牽著的桐月的手。
也有在包廂里休息過會的好受,沒有一開始蒙頭的那么不清醒,佐久早醉后也老實得很。
駕駛位置的艾蘭完全是八卦心四起,哪里想到桐月回來的功夫居然就帶了這么一個人,尤其是還是當(dāng)初他和自家家主說過的“追求者”。
現(xiàn)在牽手兩人這么熟練,作為一個一直跟在桐月身邊的助手,艾蘭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事情,故而想不通。
行駛途中當(dāng)她誤會他睡著的時候,低頭去看,卻發(fā)現(xiàn)佐久早一直盯著兩人牽著沒放的手。
期間她倒是想抽回,就是被佐久早按著也就沒成功,隨后也任由他。
回了熟悉的住處連上電梯,再往外的時候桐月想問佐久早密碼,但隱約還真記得他說過的,所以輸入里真打開了門,心思也有些奇異。
這么久都沒有改過密碼。
壓下心思,等讓佐久早在沙發(fā)上坐下后,桐月轉(zhuǎn)身進(jìn)了廚房倒水,找了下蜂蜜的位置拿出來沖泡。
客廳的位置能一直看到少女來回走的身影,佐久早坐著看了好一會,完全移不開眼。
這時節(jié)的夜晚還是熱的多,佐久早打開了室內(nèi)空調(diào)。感覺依舊悶熱的先脫了西裝外套,扯了扯領(lǐng)帶結(jié),想將領(lǐng)帶摘下來。
但是有些笨手笨腳的沒能流利取下,也有他眼神完全還黏在桐月身上的緣故,一心二用自然是解不開。
正好桐月拿著蜂蜜水返回,讓佐久早代拿后幫他整理摘下,發(fā)現(xiàn)了佐久早身上的溫度燒紅,折返去找了條毛巾給他降降溫。
穿正式西裝的佐久早和穿校服很是不一樣,往日里井闥山的校服西裝色彩偏艷,就算是佐久早這么個氣質(zhì)不近人情味的也不乏透著股反差的青春感。
這會看上去像是剛參加了成年禮似的,在眉眼的青澀里著裝確是成熟。
想到會停止的時間,桐月有些好奇佐久早成年的那天模樣。
他喝完了蜂蜜水,乖乖的放回茶幾上,又照做把毛巾貼在自己臉邊,一手按著。桐月沒打算多待,想來想去最好的解決方法還是下樓去找古森幫忙。
天色晚得不適合她多留,結(jié)果一直沒說話的佐久早忽得開口,說了句很漂亮。
沒聽清的桐月湊近問說什么,佐久早伸手拉住了桐月清瘦的腕骨,他的手掌剛好的包住,望著她的眼睛重復(fù)。
“你今天也很漂亮”
很難不會被眼下佐久早迷惑到的心尖一跳,桐月莞爾摸了摸他的臉,敷了毛巾后依舊有些燙。
安靜的獨(dú)處空間里桐月想起了好些兩人間的事情,說起來這周目里佐久早是主動找回來的,她恢復(fù)記憶后才對當(dāng)時的場面理解。
“圣臣你…為什么每次都記得我?”
他聽她說話的時候眼神會很認(rèn)真,即使這會的意識很難凝聚在一塊,過濾了桐月說的每個字,他歪了歪頭。
“我日記本快寫完了”很輕很輕的一句呢喃,惹得桐月不得不俯下身,再靠近些的去又問了一遍,等著他重復(fù)。
“什么日記本?”桐月有些不解,可是腦海中同時想起了一個本子。
那是彼時在井闥山的時候,心理醫(yī)生開出來的一種幸福記憶記錄療法,加深人對幸福的感知,本來桐月是有在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