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于日向和影山兩人各執(zhí)意見的是否睜眼打球,桐月認為他們出發(fā)點和考慮到的都是合情合理的。
“不過說起來,想找到另一種進攻方式可以說是很大膽哦”
能想獨立出、不依賴二傳的找到自己的進攻方式,這樣虎視眈眈的野心當然是應該的。
“綾秋你是支持我的意思嗎!”日向亮了亮眼睛,連帶著還有雀躍的小動作。
這引得桐月莞爾,“雖然可能我給不出什么指導性意見,但是我可以幫你問問”。
“好的!謝謝!”日向不多說的抱起帶出來的排球,他恨不得在一天里這個也練那個也練的。
畢竟,他自知還有許許多多的需要提升。
桐月看到了日向下巴的擦傷明顯,想了想的在此前先進館取了藥箱,招手示意他靠近,隨后蘸了碘伏細細涂抹。
因為外頭安靜的只有他們兩個在,隔著一墻的是內里擊球與悶悶傳出的喊聲,一瞬間顯得周身的環(huán)境過靜。
日向把所有的關注都放在了桐月身上,故而感官傳遞進的感知都不經(jīng)意放大。
手心因這份近冒了汗,他慌亂的眼神不知道該放在哪里,索性的一通亂瞄。桐月未察覺的繼續(xù)抹上軟膏,日向則在這份拂過的酥癢里漸漸地又落回,定定的又看了好久好久。
直到桐月抬眸對上,他堪堪大亂,迅速的轉過身掩蓋控制不住的瞬間臉紅。
不行了,心臟好像要爆炸了。
“我,我先去跑兩圈!不好意思啊,綾秋”日向頭也不回的就跑走,徒留不知情的桐月在原地。
“...不是剛熱身完嗎?”
她說著把手上的物品都收進藥箱,莫名的日向這局促行為讓桐月想起了西谷,唯一能記得的兩人過去畫面里,西谷便就是這么丟給她倉皇跑走的背影。
細看卻是高興多一些。
上午結束的極快,午飯是留了下來,桐月繼續(xù)繞著黑尾走。
那頭不放人的黑尾徑直抓住了桐月的手腕,語氣雖無奈到底放得格外軟和,“我今天惹到你了?”。
桐月老實的搖搖頭。
說到底是她自己有點...這種幻想發(fā)小是男朋友的冒昧,和因為夢境延續(xù)下來的心動讓她一時無法面對上不知情的黑尾。
桐月眼神不自覺滑到了黑尾的唇上,意識到在看什么的她扭頭就想跑,滿腦子都是怎么在想這些!
奈何黑尾攥的緊,逃跑不成的桐月反被拽到了黑尾懷里,一個趔趄。
黑尾扶了扶,食堂人多他松了松力氣,克制的拉開一絲距離,但依舊沒有放手的捏著桐月的腕骨處。
這下看到桐月的臉色,忽而他確定了更多,“因為昨晚?”。
“什么?”
黑尾松手,誤以為真是昨晚擁抱的事情,抬手敲了敲桐月的額頭,忽而想起什么的捉弄一笑,“現(xiàn)在是....想對我負責?”
“嗯??”桐月聽不明白的繼續(xù)疑惑,畢竟她自己的夢黑尾怎么可能知道呢,所以對方說的是什么更令她開始回憶。
昨晚...體育館...
好像太困了就在那邊趴了會,然后——
黑尾俯身盯著桐月看,“那要不…”做我的女朋友后面還沒有說出,就被不速之客恰好打斷。
“八月!”
木兔的聲音介入到兩人間,擠開黑尾后木兔捏著桐月的肩膀向前,無聲無息的同她聊天吸引著的她的注意力。
練習賽的時間吃緊,木兔還有好多好多話要說,趁著這會有空閑的忙換了衣服就找來。
黑尾落下的還想說什么跟上,赤葦恰好的出現(xiàn)擋了擋黑尾的視線,也就勢堵住了黑尾的后話,看上去像是個無意的行為。
“赤葦你擋著我了”黑尾笑瞇瞇的直接說出。
赤葦稍微讓開一些,不咸不淡的回了個好,隨后跟著木兔的方向離開?吹煤谖残θ菹В挥煞判牡啄钜痪,真是都煩得很。
正好大地領著隊伍進門,黑尾有話說的先轉去找了大地。
短暫的休息后下午的練習再繼續(xù),桐月依舊是和日向一起練習,這回是在館內拉上了網(wǎng)。
想到上午都是基礎訓練的同日向練球,這一回桐月找來了仁花幫忙拋球,她打算嘗試日向想嘗試的快攻。
“我的傳球不會像小飛雄那么準確,模仿他的話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是日向你要試一試睜眼打快攻嗎?”
“要!”日向沒想到對方考慮著為自己預演,他做足了準備的動了動肩膀,蓄勢待發(fā)。
“即使配合不上?”
先不論與日向打出像影山那樣的快攻就需要兩人打磨耗時,這種看上去像是無意義的嘗試很有可能會積累過多的挫敗感,所以桐月將話都說清楚。
日向自在的一笑,“失敗一千,一萬次都沒有關系”,他本來就是做足了準備的。
“好”
時間在練習中流逝的極快,光是負責拋球的仁花都深感絕望了,即使是她一個外行人來看,都數(shù)不清兩人是失敗了多少次。
可是桐月沒放棄的繼續(xù)傳球,日向也一次次的躍起去扣球。仁花想,她再一次的看見了日向令人移不開眼的那股魅力,估計這也是綾秋同學幫忙的原因吧。
很耀眼。
這頭的練習也叫場上的其他人看了去,木兔想到中午桐月問赤葦?shù)膯栴},想來說的就是烏野現(xiàn)在在練習的新快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