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里的佐久早也有自己的膈應。
桐月抱著貓咪,順手摸了兩把,反復地確認后也不經(jīng)問起系統(tǒng),怎么會出現(xiàn)小久。系統(tǒng)高高掛起的落了一句時機,就神秘的不再回答。
算了,桐月也不去想這些,她更高興于與小久的重逢。
湊近小貓咪含笑地親昵一句,“好久不見了,ku醬”
佐久早愣了愣,不明白她的貓咪是走丟了嗎?更搞不懂眼前的所有,好半響覺得正常的貓咪是應該會回應的.....吧?
于是他學著點點頭,待看見了桐月的笑容沒忍住多瞄了幾眼,方才積攢的情緒淡下。
“綾,走了”
傳來的聲音打斷了一人一貓的獨處,桐月轉(zhuǎn)身回應晝神,順便向他介紹自己的貓咪。
晝神對于這個來路不明的小貓先揚眉意外,再聽她解釋完后才接受良好,主要是看在了她的高興上便任憑桐月帶回家。
總之家里還是能多養(yǎng)個的。
白馬湊上前,“哪里來的小貓哦!”
他伸手想要去摸,貓咪呆在桐月懷里如此的溫順他也想跟著捋兩把。
只見白貓舉爪擋開了馬上會落在自己頭上的撫摸,然后收爪。
白馬芽生沒當回事,咬著冰棍準備換另一只手去摸,小貓依舊再次舉爪抗議開,頗有靈性的摸樣。
“欸?”白馬隱隱覺得貓咪并不想他摸。
“ku醬比較怕生”桐月往后稍微退開一些,沒有說其實是小貓的潔癖,含蓄用語。
晝神若有所思的看著在桐月手心下乖順的貓咪,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同樣的佐久早也看著面前的鷗臺成員知道了桐月是在這個學校,從二月份后桐月就沒有出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和賽事上,只留下了退隊的消息。
原來是在長野縣。
不對,這不是夢嗎?
佐久早忽得感覺一切都過于真實,短短幾分鐘他都差點被帶偏了。他開始自我懷疑,為什么會夢到這些。
小插曲過后眾人繼續(xù)回家,離得最近的晝神和桐月先行轉(zhuǎn)彎離開。
這時候自稱系統(tǒng)的在佐久早的腦海里再次上線,不過這次帶著明確的指使。
“請宿主撮合晝神幸郎與桐月綾秋,完成任務即可脫離”
佐久早看了看晝神,再看看桐月,然后陷入了極大的沉默。
直到三天的時間他都呆在了貓咪的身體里,恍惚的不對勁,只有桐月在身邊的時間才是流動的,上學期間的佐久早對此印象模糊。
一切都變得詭異起來,讓他明白了不是假的。
他這才喚出了早前出現(xiàn)自稱系統(tǒng)的家伙,得到了真實性的證明,他沒有在做夢。而他現(xiàn)實世界的每一天還在度過,沒有出現(xiàn)消失帶來影響。
就好像是世界分出了兩邊,作為人和貓咪的佐久早互不干擾。
唯一能回歸現(xiàn)實的只有系統(tǒng)提出的任務,撮合面前這兩人…
廚房里的晝神正在準備晚飯,桐月從三樓下來往里看了眼,還是先去摸了摸桌子上趴著沒精打采的貓咪。
她發(fā)現(xiàn)分開了一段時間小久已經(jīng)不親近她了,晚上都不能抱著睡覺,只能共處一室的給它準備了個小貓窩。
至于為什么貓咪會呆在餐桌上,實在是地面上的燒麥過于活躍,知道家里來了新伙伴燒麥恨不得湊上前無時無刻的鬧騰貓咪。
但每當這時候就能看見小久瘋狂的躲避,一時家里雞飛狗跳的混亂。
為了安全起見,這才把小久放在了桌子上,這樣有高度的安全區(qū)隔離開。
碰不到的燒麥只能呆在地面上眼巴巴瞅著,即使是這樣的可憐樣佐久早也絕不會松懈。
他抗議狗狗這種熱情到要舔舐他的行為,轉(zhuǎn)了轉(zhuǎn)身體的不去看。
“圍裙你忘了”
桐月拿起了凳子上的花邊圍裙遞上,雖說這個家掌勺的都是男性,但買的圍裙款式是雅莎夫人故意挑選的嫩粉花邊裙,莫名有點惡趣味的。
晝神正在煮蕎麥面,選了把青菜洗,這會聽見了桐月的聲音應承了一聲,甩了甩手上的水示意她幫忙。
桐月沒多想的上前,墊腳的同時晝神俯身低頭,她套了套掛脖的口再繞到少年身后去系背后的結(jié)。
直到她沒收住力氣地猛地收緊。
“嘶”晝神抽了口氣,側(cè)頭一聲“做個飯不至于被你暗殺吧?”
“我不是故意的,沒事吧?”
她忙松了松腰帶誤以為把他勒岔氣,迅速的解釋關(guān)切,卻見他笑吟吟的模樣說有事,最后桐月沒好氣的拍了把晝神的背。
這一幕都落在了佐久早的眼里,他可看得最清楚了,明明晝神進入餐廳前有注意到圍裙,這人故意擺在了顯眼的位置,不就是等著桐月上當。
陰險。
佐久早悶悶的作煩,越看晝神越覺得礙眼,他自動忽略什么任務。
背后的小貓咪喵了一聲,桐月被引了注意力的離開廚房,去抱起小久給它準備貓咪晚飯水果,亦沒有落下燒麥的先給它。
晝神放下面入鍋,回頭又看了看白貓,要說這小貓來了家里已經(jīng)有好幾天了,不過除了桐月其他人是一概都不給摸,他也沒有碰到過。
甚至晝神都開始懷疑這貓是不是在和他作對了,每次都出聲打擾,要說是巧合也未免太多次了。
…真奇怪。
飯后出門散步,晝神用了小久不喜歡接觸外地的借口將貓咪留在了家里,他給燒麥套上牽引繩后繼而邀請桐月出門消食。